當(dāng)然了,有本事,有出息,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別人說的,這一點我還是懂的。
既然我向唐漁父女承諾了,自然要拿出實際行動。
餐廳的大魚大肉我沒怎么吃,所以打包全帶回去了。
唐叔著急治老婆的病,所以開車很快,幾分鐘就來到了別墅。
“羅仙人,您需要什么盡管說,我全力配合。”唐叔對我恭敬道。
“唐叔你還是叫我小羅吧,這就是我的要求。”我苦澀一笑。
其實如何救治唐漁媽媽,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做,可是我腦海中不知道是誰給了我提示。
‘救人,簡單,給點命。’
這樣的提示讓我挺無語的,都不教我怎么做,不過白天的時候我讓毛毛蟲和小樹加速了生命。
或許這是治病救人的關(guān)鍵。
“青哥,每天晚上七點到第二天七點,我都會發(fā)病,現(xiàn)在還有五分鐘時間就是七點了。”
唐漁換了一身睡衣,對于她來說,夜晚是一種‘死亡’。
我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吧,我和女尸‘認(rèn)識’。”
唐漁欲言又止,可時間快到了,她也就躺在了床上。
我來到了隔壁房間,一名美艷的婦人躺在床上,看上去和睡著了沒區(qū)別。
婦人因為長時間沉睡的緣故,看上去居然像三十多歲的少婦,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
“原來睡覺果然可以保持年輕。”我笑了笑。
“我老婆當(dāng)年可是龍海十大美女之一,保養(yǎng)的很好呢。”唐叔也笑了笑。
頓了頓后,唐叔又道。
“小羅,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我老婆這事已經(jīng)二十年了,請了多少名醫(yī)都沒效果。”
我明白唐叔的言外之意,哪怕我整不出什么浪花也沒事,不過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款大白了。
“唐叔我明白。”我點了點頭。
隨后唐叔離開了房間,在兩個房間之間來回踱步。
我呼出一口氣,抬起自己的雙手。
“白天毛毛蟲在我右手破繭,小樹也是在我右手快速成長,如果右手能夠加速生命,那么左手?”我心里嘀咕著,而后小心伸出左手,放在婦人額頭。
嗡的一聲!腦海中傳來了一聲怒吼,“滾開!”
我被嚇了一大跳,急忙縮回手。
“是誰?”我眉頭緊皺的看著沉睡的婦人,剛才在腦海中罵我‘滾開’的并不是婦人,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仙人還是趙麻子?我第一反應(yīng)是趙家父子,可并不確定,因為聲音只是男人的聲音,無法辨別。
“果然有人搞鬼,恐怕這個在背后搞鬼的家伙是想得到陰陽子母棺吧。”我緊握著拳頭,做這種事的人簡直天誅地滅。
雖然我被婦人身體內(nèi)的‘魂’嚇到了,可這個魂分明是在蠶食婦人和唐漁的生命,我怎么可能饒他。
我的道術(shù)不高,完全斗不過趙麻子,肯定也斗不過婦人體內(nèi)的‘魂’,可我有爺爺?shù)姆ㄆ靼 ?/p>
我拿出紫金鈴和杏黃旗。
紫金鈴為陽,杏黃旗鎮(zhèn)守中-央,雖然只有兩件法器,卻能發(fā)揮最大威力。
我右手拿著紫金鈴,背插杏黃旗,再次伸出左手放在婦人額頭。
“滾開!哪里來的野道士,敢打擾本仙修行!”囂張霸道的聲音對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