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孫子會被人活埋?你到底對我孫子做了什么?”
金老爺子看到葉秋怡還在搖頭,忍不住厲聲質(zhì)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金弘博想要強奸我,然后踹了我一腳,我磕碰在了棺材上,所以我被打暈了,他的死跟我無關。”
葉秋怡厲聲反駁著,貝齒緊咬,神情滿是憤慨之色。
對于金弘博之死,她猜測很可能是陳少陽伙同馬芳活埋了金弘博,所以陳少陽不敢回來這里。
哪怕她如何記恨陳少陽三年不歸,也不可能在這時候出賣陳少陽,畢竟陳少陽今天可是救了她。
另外,她母親周慧君死而復活,雖然不確定是不是被陳少陽所救,但也必定跟陳少陽脫不了關系。
現(xiàn)在金家人聲勢浩大的上門,如此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令她非常的惱火。
所以她壓根兒就沒打算說實話。
“你胡說八道!”
金老爺子怒斥一聲,隨即掄起右手,一巴掌就朝著葉秋怡絕美的臉蛋抽打過去。
啪!
這一巴掌響徹了整個小別墅大廳。
眾人駭然。
沒有一個人膽敢上前為葉秋怡求情或者喝止金老爺子,因為他們不敢得罪金家。
再說了,葉秋怡說的是被金弘博拖進棺材坑企圖強奸,這會不會太滑稽?
因為法醫(yī)還沒有過來,所以眾人都感覺葉秋怡就是開玩笑,或者故意扭曲事實。
“我沒有胡說八道!他就是想要在棺材坑強奸我,我身上的衣服就是證明。你們金家出了畜生,不道歉還反過來打我,你們都是敢做不敢認的嗎?”
葉秋怡梗著脖頸,繼續(xù)厲聲反駁金老爺子。
記者媒體們和巡捕局的人皆是臉色一凜,他們感覺葉秋怡不像是說假話。
金家人卻瞬間全都發(fā)飆了,如同貓兒被踩了尾巴,全身炸毛了似的,紛紛對著葉秋怡怒罵了起來。
“放你的狗屁!我兒子用得著在棺材坑強奸你?”金父怒斥道。
“我家小博那么喜歡你,三年都等你了,你居然還這樣污蔑他?你到底有沒有良心?”金母也怒斥道。
“我估計就是她殺人了,所以故意污蔑我們博哥,簡直就是最毒婦人心啊。”金家一個子侄嘲諷道。
金老爺子對金家人揮了揮手,然后繼續(xù)眼神陰鷙的盯著葉秋怡。
“我只要你現(xiàn)在交代,你是不是跟兇手聯(lián)手殺了我孫子小博,兇手到底是什么人?全都給我交代清楚!”
葉秋怡雙眸瞪圓,俏臉凜冷的看著金老爺子,卻倔強的搖了搖頭。
“我沒什么好交代的,就是金弘博想要強奸我,然后我被打暈了,我后腦勺現(xiàn)在還是腫的。”
“至于他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再說了,你懷疑我殺的人也得有證據(jù),我一個弱質(zhì)女子,可打不過金弘博。”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現(xiàn)在金弘博被人活埋了,那就是罪有應得,死不足惜。”
金老爺子氣煞不已,眉頭都擰出了川字。
“不肯交代是吧?行,你給我等著,最好跟你沒有關系,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吼完,金老爺子又扭頭看向巡捕局的人。
巡捕局這邊沒有怠慢,立即通知了法醫(yī)傳送報告。
很快,巡捕和法醫(yī)的報告給出了認證,經(jīng)過勘察,葉秋怡確實是被打了,也是撞擊在了棺材上。
而且葉秋怡真的被拖進過棺材坑,金弘博也真的有強奸的嫌疑,所以葉秋怡說的情況,與巡捕局這邊的勘察是完全吻合的。
再說了,以葉秋怡的體質(zhì)和搏擊能力,不可能打得過跆拳道黑帶一段的金弘博,她要是那么厲害,也就不至于被拖進棺材坑了。
“不是你,那到底是誰殺了我孫子?”
聽完報告,金老爺子當即咆哮,神情激憤到了極點。
“你對我吼什么?你們金家人是人,我就不是人?”
“就算金弘博今天不死,他這種人渣也必須被槍決,我才是受害者。”
“你給我滾出去,你們金家人全都給我滾出去,立即滾出去,我這里永遠都不歡迎你們金家人。”
葉秋怡忍無可忍,沖著金老爺子怒吼,并揮手指著了玄關那邊的出入口。
全場怔??!
記者媒體們和巡捕局的人都沒吭聲,但他們的臉色全都顯得凝重無比。
因為葉秋怡說的也對,根據(jù)證據(jù)來看,她才是最初的受害者。
“你……你給我等著!就算你不肯交代,我也遲早會讓人找出兇手。”
金老爺子撂下狠話,一臉忿然的走了出去。
其他金家人一看,紛紛跟隨著金老爺子走了出去。
金弘博父母對于兒子之死接受不了,認定葉秋怡就是謀殺者,還在怒罵著。
“臭三八,你害死了我兒子,這事沒完!”
“你這個狐貍精,肯定就是你殺了小博!”
最后,金家保鏢將金弘博父母抬了出去。
記者媒體們看著金家人全都離開,還想繼續(xù)專訪,但被巡捕員們給攆了出去。
巡捕員們前去臥室盤問了周慧君,但是周慧君也不知道自己被誰所救,所以巡捕員們也問不出什么。
最后他們也都退出了這小別墅。
葉秋怡才長呼了一口氣,想到自己老公還活著,心頭既又激動又緊張,生怕自己不小心說了出來。
回到臥室,葉秋怡撲在了母親周慧君的身上,放聲痛哭了起來。
周慧君連忙安慰道:“好了!一切雨過天晴了,金弘博那個畜生被人活埋,他死了,你也解脫了。”
葉秋怡愕然,因為金弘博一直糾纏了她整整三年,現(xiàn)在金弘博死了,她像是得以解脫了。
但是她知道,從今天開始,金家人不會放過她們母女,所以她和金家人成了死仇,根本就解脫不了。
“媽,對不起,是我讓你擔心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身體。”
葉秋怡抹掉自己臉頰的淚水,退出了這臥室。
下來大廳,看到空空蕩蕩的,連個傭人都沒有了,葉秋怡一陣心塞,頓生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
巡捕局的人還在小別墅門口候著。
因為還沒有找到兇手,所以葉秋怡還是有著殺害金弘博的嫌疑。
遠處的一棟寫字樓上,一個辦公室里,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陳少陽,正在持著雙筒望遠鏡,看著葉秋怡的別墅。
“你還是老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