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更是嘩然!
“什么?我沒聽錯吧?那幾大包衣服還真是這對母女買的?”
“我的媽呀,大家都冤枉他們了!現(xiàn)在就連亞笛梵經(jīng)理都來賠禮道歉,還送上十倍賠償金!”
“特么,我想挖了我的眼!看人家穿地攤貨,就以為買不起亞笛梵,這下好了,被打臉了!”
“肖經(jīng)理明面上是亞笛梵經(jīng)理,地下世界也有點手段,這都跪下了啊!就因為亞笛梵老總覺得他沒素質(zhì)?”
“話說亞笛梵老總也是地下世界的牛人,難怪肖經(jīng)理怕成這樣!”
此時,葉天澤也大步走入。
看見蘇桃桃披頭散發(fā),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兩母女都淚光閃閃,他一愣,沉聲說:“發(fā)生什么事了?肖立威又欺負你們了?”
葉天澤剛剛跟薛天衣通了個電話,跟她說了之前發(fā)生的事并表示滿意。
于是遲來一步。
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
他,滿臉殺氣!
嚇得肖立威鬼哭狼嚎地喊:“葉……葉先生,這真不關(guān)我的事,不是我干的!我一進來就跪下認錯,真不敢再冒犯……冒犯您的夫人!”
葉果果大聲說:“粑粑,是那兩個壞人欺負我和媽媽!說我們的衣服是偷他們買的,還打了媽媽一耳光,大家都冤枉我和媽媽!”
“我們太慘了!”
她又哇一聲哭了出來。
小心臟受不住這委屈!
葉天澤渾身一僵,緩緩扭頭,看向門口。
門口那對男女傻不拉嘰盯著里邊,還沒從懵逼中回過神來。
剛剛還說要去亞笛梵對質(zhì),但眨眼間!
亞笛梵的經(jīng)理和店長都跑來向這對母女道歉?
還賠上了五十萬?!
太打臉了吧!
大事不妙!
肖立威也扭頭看去,頓時跳起,狠狠地指著他們。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認識!好大膽子,敢偷葉夫人衣服?去年還跑我亞笛梵想偷衣服,被我發(fā)現(xiàn),你的腿被我打斷了,你的臉也被我抽腫了!”
他分別指了指那一男一女,又厲聲呵斥。
“現(xiàn)在還敢這么胡作非為?!”
所有人都刷刷刷看了過去。
奶茶店的客人憤怒得嚷了起來,有的則羞愧低頭。
小偷男和小偷女渾身打了個激靈,扭身就要跑,突然頓住腳步!
門口,傳來一個凌厲的聲音。
“跪下!”
說話的人,就是亞笛梵老總藍默。
如果說肖立威是小頭目,藍默絕對稱得上大佬。
小偷小摸的狗男女,怎么會不認識他!
肝膽俱裂!
撲通有聲!
跪倒在地。
藍默之前在外邊也聽到了一切,這可是個討好葉總的好機會。
他沖過去,就朝賊男賊女拳打腳踢。
周圍的人驚呆了!
藍默什么身份!
他要揍人,有幾百上千號手下幫他揍!
現(xiàn)在,卻親自操刀?!
狗男女一陣陣求饒后,藍默住了手。
他冷冷說:“剛才做了什么事,立刻給我說出,剛才得罪了誰,也立刻去跪地求饒。”
狗男女不敢怠慢,趕緊連滾帶爬撲到蘇桃桃面前跪下。
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把剛才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說出。
一邊說,這對狗男女還一邊抽自己耳光。
男的:“葉……葉夫人,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您……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女的:“對對對,我們真心悔過了,求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
葉果果沒好氣地說:“你們有資格做我媽媽的屁嗎?”
周圍的人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很簡單。
雖然小偷男打了蘇桃桃一耳光,但他也挨了很多耳光,牙床都被藍默打松。
葉天澤還不打算放過他,但蘇桃桃息事寧人,讓這對狗男女走了。
至于肖立威和女店長,蘇桃桃自然也是原諒。
這都磕頭求饒了。
五十萬她不好意思收,葉天澤卻大大方方拿過那張卡,塞到蘇桃桃手里。
他說:“沒事,盡管拿著,剛才受了那么大委屈,確實要給出點精神賠償。”
蘇桃桃瞪著他發(fā)出疑問。
“你怎么那么厲害?你不是以前那個豪門大少了呀,為什么能叫來那幫惡少的父親,把他們整治?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能讓這幫壞蛋俯首帖耳?”
“我怎么覺得你超神奇了?”
之前,蘇桃桃雖然好奇葉天澤怎么叫來那么多大少的父親,把二世祖全部教訓(xùn),但因為遇見女兒了太高興了,抱著她到處亂竄,事情暫時拋之腦后。
現(xiàn)在又經(jīng)歷了類似的,不由就發(fā)出靈魂拷問。
葉天澤聳肩:“那幫惡少惡貫滿盈,他們的父親早想收拾了,而這里發(fā)生的,就要問問藍總了。”
藍默走來,微笑著說:“葉夫人,我藍默是眼睛里揉不進沙子的人,剛才看見我這店長和經(jīng)理這么欺負您,我氣得爆棚!”
“所以一定要好好處理!”
“您放心,五十萬盡管收著!”
蘇桃桃雖然覺得哪不對勁,但沒辦法,只能接受這樣的說法。
五十萬在葉天澤的哄勸下,她收下了。
人群散去,三人離開奶茶店。
蘇桃桃抱著女兒走在夜色里。
葉果果玩累了,趴在媽媽肩膀上,發(fā)出微微鼾聲,很香甜。
兩條嫩藕般的小胳膊,也搭在媽媽脖子上。
葉天澤扭頭看著,會心一笑:“抱著果果累嗎?累就我抱。”
他就要伸出雙手,蘇桃桃卻閃到一邊。
她滿臉幸福:“累啊,但就想一直抱著從沒抱過的女兒,她都長這么大了……我還是第一次抱,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有這么大的女兒呢。”
她感慨不已,還有點唏噓。
蘇桃桃天生麗質(zhì),哪怕生了個孩子,看起來仍像二十歲出頭,要是穿上校服,沒準還會讓人誤以為是高中女生。
葉天澤借著路燈,忍不住在她臉上瞅來瞅去。
蘇桃桃被他看得臉紅:“你老看我干嘛?我臉上又沒長出鮮花。”
葉天澤就笑:“你的臉,本來就是世上最漂亮的鮮花,沒必要再長了。”
蘇桃桃羞澀地低下頭,心如鹿撞。
這些年來,無數(shù)男人對她說過情話,但都不為所動。
眼前這男子隨便一句,卻讓她莫名心動。
難道因為他是自己女兒的父親嗎?
她弱弱地問:“現(xiàn)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