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長時間之后,兩人就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
不過另兩人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本來聽說這個地方鬧鼠疫鬧的很嚴重,但是等到真正看見鼠疫的嚴重程度之后,他們這才狠狠的吃了一驚。
這屬實是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所有人都緊閉著門戶,如果不是生活必需的話,他們根本不會出門。
因為他們但凡出去一會兒,就非常有可能會有大量的嚙齒類動物進入到他們的家中。
若是一旦叮咬到他們,他們很快就會感染到鼠疫。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緊閉門戶。
家中都備的有驅(qū)除蛇鼠的藥粉。
在劉肥和樊荊進來之后,肉眼可見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撒滿了藥粉。
但是他們這么做仍然沒有辦法驅(qū)散掉所有的鼠類。
所以正是因為如此,大家便才緊閉門戶,根本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出門。
就算是真的有人出門了,那也是去較為遙遠的集市上買些菜來維持基本的生活。
“早就聽說樊家莊鼠疫嚴重,今日這一看,沒想到居然嚴重到這種程度了,上面居然還沒有人來管管。”
劉肥在看見了面前的這一幕之后,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此時的樊荊在聽見了劉肥所說出來的話之后,頓時就有些著急,差點都要哭了出來。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老家,鄉(xiāng)親們都變成了這副樣子,自己卻又無能為力,這屬實是讓樊荊的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更何況自己還不知道父母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呢,所以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之后,樊荊編拽了拽劉肥的衣袖。
劉肥見狀,很快就已經(jīng)明白了樊荊的意思,自然并沒有再多說一些什么,而是點了點頭,然后便跟隨著樊荊按照樊荊的記憶來到了樊荊的家中。
此時樊荊的家也不例外,緊閉著門戶。
但是住在里面的樊荊的母親似乎認出了樊荊的模樣,張望了好久之后,這才敢打開門,試探性的呼喚了一句。
“荊兒?”
樊荊聽見母親對于自己的呼喊,突然狠狠一愣,眼中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不過很快就已經(jīng)稍縱即逝。
劉肥張了張口正打算說一些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打斷,直接樊荊一下子就飛撲到了母親的懷中,大哭起來,口中一直念著。
“媽,是女兒不好,女兒應該早點回來,不能讓您和我爸受這等苦……”
樊荊的母親在聽見樊荊說出這樣的話之后,身子頓了頓。
但是到了最后卻也只是拍了拍樊荊的肩膀,試圖寬慰樊荊的心情。
此時的劉肥在看見了樊荊母女兩人這一副樣子之后,自然也是很識相的就走到了一邊,不愿意打擾面前這一副情形。
不過兩人很快就已經(jīng)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轉(zhuǎn)身一看就看見劉肥有些無奈的站在旁邊。
不知道等候了多久,樊荊的母親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一拍腦袋趕緊拉著劉肥和樊荊進了屋。
“你們小心些,最近鼠疫嚴重,還是要加強警惕的。”
“媽,原來我們這次來的匆忙,沒給您老帶些什么,等下次來我一定補上。”
劉肥畢竟是作為女婿來到的樊荊家里,所以自然也是要進些禮數(shù)的。
雖然這一次確實是來的匆忙,沒有帶些什么東西來給二位老人家。
但是他在心中記著呢,并且以劉肥的性子,下一次一定會代謝更好的東西,當做賠禮。
“哈哈,來就來嘛,不用帶那么多東西的,我和她爸呀,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我只希望你能對我們荊兒好些,這就足夠了。”
此時樊荊的父親也迎了出來,再看見兩人回來之后先是驚喜,后面便是擔心了起來。
畢竟最近這一段時間鼠疫鬧得嚴重,兩個人來是好來。
但是若是想出去,那便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了。
而且最近這一段時間里面,上面一直有人派下來,似乎是想要將他們這整個樊家莊給封起來,不讓他們與外界的人進行接觸,以免屬于傳染到外界的人去。
但是這一點屬實是讓他們覺得不妥。
許多村民們都帶頭抗議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暫時沒有將他們給封起來。
但是若是日后手藝更加嚴重,就不知道會鬧出什么樣的事情了。
樊荊父親很快就已經(jīng)將這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面前的兩人。
劉肥若有所思,低下了頭,此時樊荊的父親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著。
“你們兩個呀,就是太任性了,我們倆挺好的,你們這一來,萬一真的封起來了,你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走呢。”
此時的劉肥在聽見了樊荊父親說出來的這一番話之后,突然爽朗的笑了笑。
幾個人在看見劉肥的這一副樣子,只會其中不免多了幾分疑惑的情緒。
樊荊正張了張口打算勸阻住劉肥的時候,劉肥卻也只是笑著開口說道。
“爸,媽,您們不用擔心我和小荊,我們這次回來呀,就是來給你們解除這一次的鼠疫的!”
兩人聽見了劉肥說出來的這一番話之后,突然就頓住了,然后便用著一種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劉肥。
此時的樊荊眼神之中也只是一片茫然,劉肥確實是說要將樊荊帶回老家。
但是他沒有說有這檔子事呀!
他現(xiàn)在這么一下子說出來這種事情,這讓她可怎么接話?
“劉肥呀……你這話可當真?要知道鼠疫可不是說解除就能解除的。”
樊荊的母親思索了一番之后,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著。
畢竟現(xiàn)在如果真的有人能夠解除他們反家裝的鼠疫的話,確實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但是,依照他們之前對于劉肥的了解,劉肥簡直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現(xiàn)在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屬實是讓他們覺得劉肥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劉肥很快就能夠從他們表情之中讀出些什么,一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便開口回答著。
“您二位放心,我不會牽扯到小荊的,她只是作為我的幫手,完全不用出門,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