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玉笙他們跟著卜未元走出了狹窄的樓道,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fēng),眾人深呼了一口氣,吐出了胸腔內(nèi)的濁氣。
隨后他們的眉頭皺起,這邊,肯定比下面還要危險,特別是現(xiàn)在,外頭一點動靜云都沒有,那肯定不能說是安全。
游戲一旦開始,就沒有所謂的休息時間,所有人要么找到生路出來,要么就在游戲中等死,沒有第三種可能。
但是有一個人似乎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
那就是酆玉笙。
她似乎非常享受這個游戲,享受游戲的過程,似乎在她的眼中,這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游戲。
“你現(xiàn)在有什么看法?”聽到了諸伏的聲音,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她,現(xiàn)在所有人都更愿意聽一聽她的想法,畢竟一個能夠發(fā)現(xiàn)兩次生路的人,不可以小瞧。
酆玉笙沒有說話,只是在樓道里面小心的走了起來,觀察著整個樓道,是否有什么不一眼的地方。
樓道似乎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但是酆玉笙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似乎是有一雙邪惡的眼睛在凝視著自己,但是酆玉笙轉(zhuǎn)頭,并沒有看到了什么。
她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緩緩的抬起頭。
隨后,一個飄蕩的身影映入了酆玉笙的眼簾,她看到了一個詭吊在了上頭,臉朝下,看著她,眼神里面充滿了惡意。
所有人都循著她的目光往上看,看到了那張詭臉之后,都被嚇了一跳。
但是酆玉笙沒有動,她就這樣盯著上面的那張詭臉,詭臉?biāo)坪醪⒉荒芟聛恚荒茱h在空中看著自己。
隨后,一個中午墜落的聲音吸引了酆玉笙的注意力。
酆玉笙抬頭,看到了一個迅速向下墜落的身影,在那個身影墜落到地上之后,又開始進入了下一個循環(huán),一直周而復(fù)始。
“嘭。”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墜樓的詭吸引了過去,面前吊著的那個都沒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五秒。”
“六秒。”
“七秒。”
酆玉笙的聲音將他們的注意力給拉了過去,隨后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那個墜樓的詭,似乎下降的速度在變的越來越慢。
“你們看。”
鐘靈兒指著那個吊死詭,他的腳剛剛還離酆玉笙有20厘米左右,現(xiàn)在就只有十厘米左右了,他的腳在空中晃蕩著,似乎馬上就會踩到酆玉笙的頭上。
“老師,快回來。”卜未元的聲音響起,隨后酆玉笙走回了他們中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吊死詭似乎就認(rèn)定了酆玉笙一樣,不管她走到哪里,就跟到了哪里。
“看來我這是被盯上了。”
酆玉笙的聲音響起,但是似乎并沒有那么害怕,更多的是對這兩個詭很感興趣。
“我猜測,他們這一層樓應(yīng)該算是一個計時的游戲。”
說著,他們有看到那個吊死詭向下降了一點。
“如果我們不能夠在他們完全到達這一層樓之前,找到上去的路,那么估計等到他們的腳或者是頭到達這層樓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死期了。”
酆玉笙的話剛剛說完,一群人就開始迅速的在這層樓上找了起來,并不是說他們多同情酆玉笙,而是他們現(xiàn)在需要她的大腦,或者說,她或者還有很大的價值,當(dāng)然對于卜未元他們來說,酆玉笙是他們的組員,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組員,所以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平安帶回去。
卜未元不敢讓酆玉笙一個人行動,畢竟她現(xiàn)在可以說是樓到里面的那兩個詭的主要針對的對象,如果沒有人保護她的話,到時候她被這些詭殺死了都不知道。
于是卜未元自告奮勇的要求和酆玉笙一起行動,而這個時候,諸伏也開了口。
“帶我一個吧。”
他對于卜未元他們這個新人非常的感興趣,從游戲的一開始他就知道了,這個新人應(yīng)該會很有前途,但是前提是能夠在這個游戲中活下來。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游戲竟然是需要在她的帶領(lǐng)下,大家才能夠走出去。
雖然如果沒有酆玉笙的存在,他們依舊是能夠找打出去的路,但是很明顯,他們沒有酆玉笙這么敢冒險。
所以他現(xiàn)在非常的好奇,在這樣的計時賽的模式下,酆玉笙需要多久才能夠找到正確的生路。
酆玉笙并沒有拒絕,畢竟在她看來,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多一個人,也就多一條思路,并且想要和她組隊的人都不是不聰明的,有很多的問題還是可以和他們討論的。
酆玉笙深呼了一口氣,隨后抬頭看了看頭頂還在飄著的老兄,隨后隨機進入了一個房間內(nèi)。
這個房間在酆玉笙看來,就有點古怪,雖然說東西有很多,但是在她感覺,就像是這里面住了兩個人一樣。
但是這兩個人,毫無交集。
她的腦子里面浮現(xiàn)出了一個想法。
人格分裂。
從這個員工宿舍來看,都是一個員工分到一個單間,不太可能會兩個人分到一起。
所以這里肯定是只住了一個人。
而且他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身體里面還住了一個人,所以他感到非常的暴躁。
從房間里面的布局來看,就能夠分析的出來,所有鮮艷的顏色,都是放的非常的隨意,但是至少都還算是整潔,但是所有涉及到黑白灰的顏色的東西,主人都像是泄憤一樣地,扔的到處都是。
所以只能說明,他的一個人格對于另外一個人格是知道的,并且恨之入骨。
這就非常有意思了,一個人格憎恨另外一個人格,那么被憎恨的那個人格,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