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管事一拳估計就能把沈凱給打死!
另一邊。
沈凱剛走出小區(qū),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明天還要去雙興大廈旁聽歐陽逸和趙一的接洽。
他也在考慮今天是回楚家還是雙興大廈。
若是今天沒有受到楊雪的開導(dǎo)的話,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雙興大廈了。
而如今,還是要糾結(jié)一下,要不要回去哄一哄楚冰。
就在這時,他手上的戒指突然亮了起來。
這還是趙立走后,那枚消失的戒指,第一次重新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而且還發(fā)出陣陣的刺痛。
“什么情況?”
沈凱懵了。
可話音剛落,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牽引住了。
他一個重心不穩(wěn),往一邊兒摔了過去。
沈凱剛要破口大罵,就發(fā)現(xiàn)他剛剛站著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頭套黑色面罩的人,手里還有一把匕首。
他的腦海之中,頓時就生出了一個想法。
“搶劫的!”
這年頭,竟然還有人搶劫財神爺。
也不知道他是幸運的挑對了人,還是不幸。
沈凱爬起來就要逃跑,可是這人仿佛就是盯上了他一樣,僅僅是一個沖刺,就追上了他。
猛然間又是一刺!
沈凱的左手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匕首的刀尖兒,正好撞在了戒指上。
那看起來鋒利無比的刀尖竟然瞬間崩斷!
管家那隱藏在頭套下的臉頰,也泛起一絲迷茫。
這什么玩意兒,比刀刃還要堅硬?
不過這估計也就是巧合罷了,一次好運可不代表次次都好運!
管家雙手握住沒有刀尖的匕首,繼續(xù)往下刺去!
老舊小區(qū)不比市中心,一到深夜就沒有人了。
現(xiàn)在的沈凱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沈凱慌忙翻滾出去,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刀。
他大聲質(zhì)問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平白無故的就要殺我!”
管家擔(dān)心暴露,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而且他也認(rèn)為,也沒有必要和死人說那么多!
管家繼續(xù)進攻,而沈凱也只能拼命逃命。
沈凱也沒想過會得到兇手的回應(yīng),他只想看看能不能引來其他人。
結(jié)果可想而知。
此時的沈凱已經(jīng)慌不擇路的跑到了一個小巷子里,后面已經(jīng)完全是死路了。
管家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他也不著急了,上下拋動著匕首,緩緩的靠近沈凱。
沈凱左右看了看,從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鋼管,剛想拿起來防身,可是手上的戒指直接把他甩飛出去,讓他拿起一塊胳膊長的木棍。
“大哥,你別搞我啊。”
沈凱是真的服氣了。
這戒指明顯有自己的思想,可怎么看都是鋼管比木棍好用。
管家一步步的逼進。
只要把手中的這把匕首,狠狠地插入面前這個年輕人的體內(nèi),他就得以報仇!
最后再把那個司機給殺人滅口!
這世界上就沒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了!
想到這里,管家的步子又快了幾分。
可就在這時!
沈凱突然在地上來了個后空翻,他怒目圓睜,手中木棍負(fù)后,單手一指!
“小小凡人,竟敢對本財神不敬,當(dāng)罰!”
管家一愣,看著就像神經(jīng)病一樣的沈凱。
他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嘲諷的笑聲。
這小子看來是嚇傻了!
不過這樣也好,殺一個傻子,讓他的心里也沒有那么多的罪惡感!
管家猛然前沖!
就在匕首距離沈凱的心臟僅有五六厘米的時候,他突然仿佛是被什么東西彈飛了一般,重重的往后摔去。
此時的沈凱頭發(fā)聳立,身上的衣服也在無風(fēng)自動。
手上的財神戒更是閃爍著光輝。
下一瞬間,他反被動為主動,一把掰斷了木棍,不規(guī)則的鐵屑頂在了管家的脖子上。
“罷了!有損本座功德!”
沈凱突然嘆了口氣,轉(zhuǎn)而丟下了木棍。
可管家仍是不死心,見沈凱沒了動作,他拿著匕首往上一捅!
“噗嗤!”
管家的慘叫聲瞬間傳出好遠(yuǎn)。
只見他手中的匕首被沈凱死死的攥住,腿上還插著那一根木棍。
“鬼……有鬼……有鬼??!”
管家徹底慌了,他往后退去,不顧腿上的鮮血,一瘸一拐的跑了!
沈凱晃了晃腦袋,他茫然的看著手中的匕首還有帶著血跡的巷口。
那個兇手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難不成……我殺人了?”
沈凱也慌了,他急忙把電話打給了趙一。
趙一直接驅(qū)車趕來,將他接回了雙興大廈。
雙興大廈可以說是蕭山的地標(biāo)性建筑了。
沈凱只是隨手畫了個圈,趙一這小子就直接買了下來。
“這么說,大人是遭到襲擊了。”
趙一皺著眉頭,看向了窗外。
看來這蕭山還真是來對了。
其中水同樣是深不可測。
沈凱也是皺了皺眉頭。
“可是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
“還沒得罪人???大人你忘了你給人兩巴掌的事情了嗎?”
沈凱訕笑一聲。
“就兩巴掌而已,他還想殺我?”
就兩巴掌?
還而已?
您知道您那兩個大逼斗,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趙一笑道:
“現(xiàn)在也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因為歐陽逸心里不爽,想拿你開刀。第二,就很有可能是激情殺人,純屬就是變態(tài)。”
沈凱點了點頭。
看來是變態(tài)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恐怕就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他輕輕的摸索著手上已經(jīng)消失了的戒指的位置。
要不是因為這個財神戒的話,他估計今天真就死在哪兒了。
看來趙立臨走前留下的東西,很是厲害。
趙一看著一臉怔怔出神表情的沈凱,他輕笑一聲。
“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那個兇手給揪出來,趙氏集團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來到蕭山了,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發(fā)生第二次!”
沈凱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趙一所說的事情,他都信。
第二天一大早。
沈凱就在總統(tǒng)套房中醒了過來。
可能是這幾年以來突然換了居住的環(huán)境,他起來的格外的早。
外面的天色都還沒有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