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子就到了唐巢市。
顧家的別墅就坐落在市郊結合的地方,依山而建,風景秀麗。
這里是唐巢市公認的豪華別墅區(qū),能夠住在這里的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
顧家別墅簡直就是莊園式的,顯得特別搶眼。
一排車隊緩緩地開進了顧家大門。
房車沒還沒有停穩(wěn),后面車子的人就魚貫而出,一個個分成兩排,畢恭畢敬在戰(zhàn)在紅地毯兩側。
“歡迎神醫(yī),恭候神醫(yī),神醫(yī)辛苦了!”
蕭清鋒在顧成威的陪同下,徑直來到了寬敞的客廳。
隨便瞥了一眼,就知道顧家的底蘊和奢華。
仿古的楠木龍形沙發(fā),名人異士的書畫,茶幾上那一套精致的玉石茶具.....
客廳里,無不是舉世稀罕的寶物。
特別是客廳中間的那一副,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的‘墨丘利’油畫,更是讓整個客廳顯得中西結合,別具一格。
“請坐,請坐,神醫(yī)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吧。”
顧成威點頭哈腰的候著蕭清鋒在沙發(fā)上坐下,終于露出了大功告成的笑容。
“神醫(yī)好,辛苦了,請喝茶。”
顧家小姑托著一個亮锃锃銀盤,把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上等烏龍茶端到蕭清鋒面前。
“謝謝阿姨。”
蕭清鋒說完,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自從在趙銘月辦公室到現(xiàn)在,沒有喝過一口水,確實是有點渴了。
“神醫(yī)啊,你先喝茶,我馬上去通知廚房,晚上我們顧家好好為你接風洗塵。”
顧老二邊替蕭清鋒倒茶,邊微笑著說道。
“對,對,晚上我們顧家,必須得好好為神醫(yī)接風洗塵,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
顧成威忙滿臉堆笑的附和著。
“不急,我既然來了,還是早一點看看老爺子的情況吧,我來了不是為了吃飯,主要是治病。”
蕭清鋒目前還不太喜歡這種迎來送往,眾星捧月的場面。
就想著治好病走人。
“這.....”顧成威顯得左右為難。
“大伯,這就是你請來的神醫(yī)?。?rdquo;
一個頭發(fā)披肩,雙眼清澈的小姑娘走到了客廳。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蕭清鋒。
在她眼里,所謂的神醫(yī)就是銀須飄飄,鶴發(fā)童顏的老者。
可眼前這個年輕人明顯不符合她心里的標準。
“休得無禮!神醫(yī)也是你可以隨便懷疑的嗎?”
顧成威聽到這話,臉都黑了。
顧老二更是直接抬手就要揍自己這個,口無遮攔的傻閨女。
“算了,小姑娘說得也對,我本來就不是什么神醫(yī),你們也別怪她了。”
蕭清鋒伸手攔住了顧老二,微笑著擺了擺手。
“還不快謝謝神醫(yī),臭丫頭,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顧老二怒氣未消,對著閨女惡狠狠的吼道。
“小姑娘,去吧去吧,沒事,真的。”
蕭清鋒看到驚慌失措的小姑娘,忍俊不禁。
聽到蕭清鋒的話,顧成威剛剛吊到嗓門上來的心終于落下了。
這臭丫頭,差一點壞了大事,假如蕭清鋒一走了之,那就前功盡棄了。
躺在床上的老父親還等著救命呢。
還好是一場虛驚,顧成威習慣性的揩了揩前額。
“神醫(yī)啊,廚房說稍等一下就可以上菜了,你看......”
不一會兒,顧家小姑走到蕭清鋒面前,輕輕的問道。
“我說了,先看看顧老爺?shù)那闆r,來了不是為了吃飯,主要是治病,你們誰帶我去?”
蕭清鋒喝完茶就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話再一次讓顧家人一片唏噓。
高人?怪人?
顧家小姑一臉的尷尬,連忙退出了客廳。
其實蕭清鋒并不是故意裝什么高冷,而是真的還沒有習慣這種過于熱情的客套。
“這.....好,好,神醫(yī)請跟我來,謝謝你一直惦記著我老父親的病情。”
蕭清鋒在顧成威的引領下來到了顧老爺子的房間。
推門進去,看到一個忙碌的身影。
他就是顧家專門從國外請來的醫(yī)生。
說是從國外請來,其實就是出口轉內(nèi)銷的形式。
在國外鍍了幾年金,然后弄什么綠卡、居住卡什么的,搖身一變就成了外國人。
“林醫(yī)生,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請過來的神醫(yī),要不,你歇息一下,讓神醫(yī)看看情況?”
顧成威客客氣氣的說道。
為了自己的老父親,他確實在醫(yī)生面前壓下了很多脾氣。
林醫(yī)生放下手中的針劑,緩緩的轉過身看向了蕭清鋒。
“神醫(yī)?”
“對,對,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針灸高手,你還記得吧。”
說著,顧成威給林醫(yī)生遞了個眼色。
別小看這個眼色。
這可是顧家花了大價錢才說服這個‘外國醫(yī)生’的。
當時,顧成威為了想請神醫(yī),就和林醫(yī)生商量了一下,結果他一直看不上傳統(tǒng)中醫(yī)的針灸。
認為針灸無非就是活淤化血,強身健體的輔助功效,根本就沒辦法治病救人。
希望顧家以老爺子的生命為重,切莫聽信江湖郎中的游說。
以至于最后竟然以走人相威脅。
但是顧家靠慮到林醫(yī)生的出發(fā)點并無惡意,只是對針灸缺乏了解,也就沒有過多的計較。
畢竟林醫(yī)生在治療著一塊還是盡心盡責的。
后來顧家人就想了一個花錢求全的辦法試試。
你還別說,你個‘假洋人’還真的樂意接受。
“哦....記得,記得,是蕭醫(yī)生吧,你好,你好。”
林醫(yī)生明白過來,馬上點頭示好。
“你好,我也算不上真正的醫(yī)生,只是懂點醫(yī)術而已。”
蕭清鋒聽到‘醫(yī)生’兩個字,還真的感覺挺別扭的。
也許是平常把神醫(yī)當做一種稱號了,反而覺得醫(yī)生才是真正的職業(yè)。
“不會吧,難道你不是科班出身,或者是沒有醫(yī)生資格證?”
林醫(yī)生怔怔的看著蕭清鋒。
第一次聽說自己不是醫(yī)生,而又敢來看病的。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什么都沒有,你說的我也聽不懂,不過,我知道懸壺濟世,救死扶傷就夠了。”
蕭清鋒指了指病床上的顧老爺子說道。
很明顯,他的意思就是不玩這些虛的,能夠救人、治愈就可以了。
“行,那你就試試吧,不過...”
林醫(yī)生看向顧成威,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