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急急忙忙跑過來,三叔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怎么了,給你小子急成這樣?
我喘了兩口氣,指著自己手里的餐巾紙說:三叔,我這包紙又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張,現(xiàn)在只剩下三張了。
三叔一聽我這么說,連忙走到我身邊,盯著我的臉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三叔才嘆了口氣,張開嘴剛想說什么,卻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
我被三叔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嚇壞了,連忙問三叔:三叔,到底怎么了,你這個樣子讓我很害怕啊,是不是我快涼了?
三叔擺擺手說:“有我在,涼倒不至于,不過你小子可能是被你們寢室樓的那個鬼,下了鬼咒。而能下鬼咒的鬼,等級都很高。”三叔說完,自己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看來之前是我小瞧那個鬼了。
鬼咒?鬼的等級很高?
“三叔,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怎么鬼還有等級劃分的么?”我有些疑惑的問著三叔。
三叔說:那是自然。一般來說,在鬼的世界中,分為六個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灰心殘魂,白衫執(zhí)念,黃頁怨鬼,黑影惡鬼,紅衣厲鬼,以及攝青鬼王。
如果給他們按怨念值算的話,對應(yīng)的差不多就是1,2,3,4,5了。
當(dāng)然了,攝青鬼王的怨念值無法形容出具體的數(shù)字。
聽完三叔說的,我滿臉問號。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繼續(xù)問三叔:三叔,那這個兇宅里的兩個鬼,屬于什么等級???
“這兩個鬼,等級都不高,屬于怨念值比較低的鬼。那個小孩應(yīng)該是灰心殘魂,而那位老人家則是白衫執(zhí)念。”三叔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三叔,那我寢室的那個鬼又屬于什么等級的???”
三叔思索了下:能下鬼咒的鬼,最起碼也是黃頁怨鬼級別的鬼了。
“黃頁怨鬼…”我喃喃了一句。雖然我被下了鬼咒的這件事讓我很忌憚。但是,聽三叔說的這些,卻又讓我感覺很好奇。
想了想,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饒有興致的對三叔問道:三叔,那你遇到過等級最高的鬼是什么?。?/p>
三叔被我這么一問,似乎回憶起了什么往事。
過了好一會兒,三叔才苦笑了一聲:我年輕的時候,和師傅一起去農(nóng)村洗兇宅。遇到了一個怨念值非常高的攝青鬼王。當(dāng)時要不是我?guī)煾底o(hù)著我,我小命可能就沒了,而他老人家……說到這里時,三叔頓了頓,深深的嘆了口氣,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我看了看三叔,心想三叔的師傅應(yīng)該是為了救三叔丟了性命。所以我也就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看了看手里還剩下的三張餐巾紙,一臉惆悵的說道:三叔,不好意思啊,讓你回憶起了傷心事。
可是,我還是要再問一下,我被那個寢室鬼下的這個鬼咒,該怎么破解啊。
三叔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跟你這么說吧。鬼,一般都是對人世間還存在著執(zhí)念,這個執(zhí)念或深或淺。執(zhí)念淺的鬼,只要幫助他們了卻執(zhí)念,他們便會轉(zhuǎn)世投胎,重新做人。而執(zhí)念深的鬼,則會有著某些怨念。這種鬼,就比較棘手了。”
說到這,三叔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將手腕上一串黑色手串遞給了我,然后繼續(xù)說道:這個手串你先戴著,只要戴上這個手串,黑影惡鬼以下級別的鬼便傷不了你,也能暫緩你身上的鬼咒。至于具體如何破解這個鬼咒,還需要我親自去你住的寢室看一看才行。
我接過了三叔的手串戴在了手腕上,然后苦著臉說:“三叔,也就是說咱們要等六天后你才能幫我解決這件事對吧。可萬一在這六天里,我突然掛了怎么辦?三叔啊,現(xiàn)在我這包紙可就只剩三張了。我怕這是某種信號,等到整包紙都沒了之后,我也就跟著掛了。”
三叔瞥了我一眼,一臉平靜的說道:“放心,不會的。”
“那行吧。”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跟三叔糾結(jié)下去,既然三叔說不會,那我就先暫時把心放在肚子里。
頓了頓,我又笑著對三叔說:對了三叔,你剛才跟我說,你給我的這個手串可以……
沒等我把話說完,三叔便打斷道:等一下,不是給你,是借你暫時戴一下。你知道這個手串的價值么!
我被三叔的話噎了好半天,然后有些無語的看著三叔說:好,三叔,我糾正,你剛才借我的這個手串可以讓黑影惡鬼以下級別的鬼傷不了我,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三叔擺擺手說: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是想問,既然我有這么厲害的寶貝,為什么還要在這個兇宅待滿七天對吧?
“對對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三叔你剛才也說了,這個兇宅里的兩個鬼,怨念值都不高,按照你的說話,算是鬼里面,等級最低的兩個級別的鬼了。那既然如此……”
三叔沒有直接回到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我一句:那你知道,為什么這兩個鬼會一直在這兇宅里么?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