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蘭也根本不會上頭到這個時間打電話讓人送錢來。
不過。
明面上大家都沒有看牌。
一把對子,還是對子里面比較大的牌。
怎么可能不跟?
“不用這么麻煩,不如我們這把玩大一點,我要是贏了,我之前贏你的,都可以還給你。”刀疤男一笑,目光中又多出幾分期待。
“你要是贏了呢?”
秦香蘭面容上多出一模冷笑。
她說話間不著痕跡的向著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目光中似乎是有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是秦姐不看我,我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怎么做。
畢竟我清明。
從小的經(jīng)歷就比較復雜,而且我是老千。
我本身就很少相信別人,也根本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
我不著痕跡的起身,走到前廳,沒有幾分鐘,我又回來,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對于周圍這些人來說。
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秦香蘭卻深吸一口氣。
看向刀疤男。
“刀疤,我和小雪本來就是朋友,咱們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你要是贏了,你說怎么辦?”秦香蘭已經(jīng)看過了,自己手里就是豹子。
這把是穩(wěn)贏的。
但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
這些條件,是必須要談好的。
“我贏了?”
“我要是贏了,也沒有什么要求,就是桌上的這些錢,都是我的。”刀疤一笑,面容上更多一抹期待。
我看了一眼牌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看過去,其實這幾輪下去,桌面上少說也有一萬塊錢。
這一萬,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都不算少。
別說是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這可是一筆巨款,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說不得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
“另外,我需要今晚你跟我走!”
刀疤男說話間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那面容上,更多出一抹笑容。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這刀疤心里有問題,卻不曾想到,居然是為了這個?
“啪!”
秦姐皺眉,說話間,將自己手里最后的一點錢,都扔在了桌面上。
目光中更多出幾分怒意。
“刀疤,我們也算是熟人,你是怎么提出這樣的要求的?”
“告訴你,老娘雖然是死了男人的女人,也不是你這種癩蛤蟆,能夠碰的!”秦香蘭怒了,俏臉通紅,雖然她知道,自己這一把不可能輸了,但是這刀疤做的事情,也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這是底線。
她秦香蘭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是因為出賣自己的身體。
“怎么?”
“你這是玩不起?”刀疤男倒是冷笑,對于這樣的反應,像是在意料之中。
“你!”秦姐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刀疤哥,我們只是玩牌,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一直沒出聲,但畢竟我這邊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準備,說白了,我是一點都不怕的。
而且,我認為秦姐一直都對我不錯。
所以,這個時候,我也必須要站出來。
其實一開始,我甚至沒打算拆穿,這家伙出千,但已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刀疤,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私下里干了什么?留下你的錢馬上從這里滾出去!”我站起身,目光赤紅,聲音雖然不大,但這氣勢,還是把在場這些人嚇了一跳。
“你現(xiàn)在把錢留下,滾出去!”我冷笑連連。
“混蛋小子,你讓老子走就走?”刀疤顯然不知道,我已經(jīng)看出來他出千了。
那目光中滿是玩味。
“想走?現(xiàn)在也別走了!阿虎進來讓這畜生見識見識!”我一聲低吼,早就準備在門外的阿虎,沖了進來。
說話間,阿虎已經(jīng)抓了一把椅子在手里。
那目光中滿是兇狠。
人高馬大的阿虎一臉兇狠的堵在門口,頓時讓刀疤有些慌亂。
“你!”
“你們干什么?是不是玩不起?”刀疤死死的抓住他手中的牌。
“我們玩不起?”
“你他媽的,從頭到尾都在出千,你說我們玩不起?”見阿虎已經(jīng)沖了進來,我徹底淡定了。
既然這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我也只能成全他了。
“什么?”
“出千了?”在場的其他幾個人,先是一愣,隨即便皺起眉頭。
這!
這可是牌桌上的大忌,況且這個刀疤,從頭到尾都一直在贏錢。
“刀疤,我們都是朋友,你玩?zhèn)€牌出千,是什么意思?”秦香蘭目光閃動,面容上滿是冰冷。
“我……”
“這小畜生胡說,我沒有!”
“我根本就沒有出千!”刀疤梗著脖子。
“沒有?”
“你用的是魔術(shù)牌,這還叫沒有?”我冷笑一聲,隨即一步一步走向刀疤。
聽到我說出魔術(shù)牌,刀疤的臉都綠了。
他們也不是在這里打牌一次兩次的,而之前的每一次,牌都是這個家伙帶來的。
“你!”
“你特么放屁!”刀疤自然不想承認。
“你的每一張牌,都是有記號的,我沒說錯吧?而且每一次你都能看到所有人的牌,所以你才會,一直贏!”我不緊不慢,一字一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