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小姐的臉,拉的老長。
被請了出去。
其他的小姐們,個個滿臉狐媚,聲音如鶯的圍繞在許東身邊。
倩姐也知趣的退去。
兩個大漢守在門外。
臉上面無表情。
心里卻一陣苦逼。
這么多混血兒,個個神姿百媚。
搞得他兄弟倆心里癢癢的。
可是卻只能在干干守在外面。
還要在門外,忍著流干鼻血的風險。
聽到各種各樣放蕩不羈的叫聲。
甚至得折騰到天亮。
簡直是慘絕人寰的精神折磨。
好在,他們已經(jīng)習以為常,做好了心理準備。
沒想到,才過去幾分鐘。
屋內(nèi)便傳來許東的咆哮聲。
“滾,都給老子滾!”
咋了,這么快就完事兒。
屬金魚的嗎?
倆大漢心中滿是狐疑。
只見門被打開,那些小姐衣冠不整,垂頭喪臉的跑出來。
嘴上還小聲嘀咕。
“你硬不起來,關我們什么事兒。”
“有錢就了不起,許家少爺這么沒素質(zhì)。”
“快別說了,小心惹禍上身。”
倆大漢魚貫而入。
屋內(nèi),許東一臉無力,神情憔悴的癱軟在床上。
是的,男人最大的悲哀。
就是縱有一群美女在懷。
卻拔不出劍。
之后幾日。
許東又跑來娛樂城數(shù)次,都是無功而返。
一次比一次失望。
就連倩姐都暗自嘆惋。
完了,好不容易搭上一個金主。
玩的太多,廢掉了。
許東之后成各大男科醫(yī)院的???。
被那些所謂的專家,折騰來折騰去。
各種難以啟齒的小手術。
錢花了不計其數(shù)。
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許東一怒之下在房間里,吃了十幾顆偉哥。
祈求自己的小鳥。
能夠有一丟丟的抬頭。
結(jié)果小鳥頭沒抬起來,他的腦袋倒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然后昏厥過去,被許家人撥打了120。
送進了醫(yī)院搶救室。
許東越來越焦躁。
對他來說,不能玩女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手機響起,是喬思思打來的。
這已經(jīng)是她這幾天打來第幾十個電話。
許東面如黃蠟。
不耐煩的按下接聽鍵。
曾經(jīng)讓他春心蕩漾的聲音,此刻變得厭倦不堪。
“東哥,為什么一直不接我電話。我很擔心你!”
“東哥,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已經(jīng)和他離婚了。我想和你結(jié)婚,隨時可以和你要個寶寶。”
“要,你,媽!”
許東心中勃然大怒:老子想上你的時候給我裝矜持。
現(xiàn)在老子不行了,才想著送上門。
是不是你得到風聲,故意打電話來羞辱我的?
不提李譽還好,一提起更來氣。
許東覺得就是那晚巷子里,他把自己嚇得失去能力。
歸根結(jié)底要不是這個臭娘們,我也不會得罪李譽。
“你他媽的掃把星,永遠不要再和老子聯(lián)系!”
許東對著電話咆哮道。
電話那頭,喬思思如五雷轟頂。
腦中一片空白。
本來他是帶著對未來美好憧憬打的電話。
如今卻如墜谷底。
她雖然無法接受事實。
但是清楚的知道。
自己被許東玩弄了感情。
這邊剛和喬思思掛了電話。
喬望川還不知趣的打來電話,想讓許東多送他一幅藏品。
你以為你是誰呀?
“全家都是賤民!”
許東立刻安排人,去喬家要回送他的字畫。
喬望川護畫心切。
以身阻攔。
被許家的打手狠狠踹了幾腳。
外傷雖然沒有致命,但是看到心愛之物被奪走。
一時氣血逆流,昏死過去。
經(jīng)過一番搶救以后,才保住小命。
如今的喬家已經(jīng)變得殘破不堪。
一屋子的收藏心血,被打砸的只剩下破罐爛瓦。
女兒被富家公子玩弄感情。
父親現(xiàn)在只能躺在床上養(yǎng)傷。
他們卻不敢報警,不敢反抗。
因為他們得罪不起勢可遮天的許家。
母女倆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哭訴著命運的不公!
突然,母親好像想到什么,停止哭泣,擦了擦眼淚。
對喬思思勸道:“思思,要不你還回去找李譽吧?,F(xiàn)在想想,還是他對我們?nèi)易詈谩?rdquo;
喬思思怎么可能意識不到。
但是已經(jīng)晚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付蘭芝不以為然道:“那有什么要緊?離婚了還能再復嘛。”
“你是西西的親媽。李譽又那么疼愛西西。肯定會接受你的。”
“真的可以嗎?”
喬思思獨自盤坐在窗前,看著天空的明月。
陷入迷惘。
許東越來越喜怒無常。
不是罵人,就是摔東西。
許東的母親想進屋勸說。
卻被罵出來。
在外面偷偷抹眼淚。
許東的父親也是暴脾氣。
進入房間里,對著許東破口大罵:“東東,我怎么生你個廢物兒子。你怎么就不能向你哥哥學習?”
“雖然我們家這一枝在許家家族暫時不得勢,但是至少你哥一直在努力!”
結(jié)果還是被許東給攆了出來。
許東父親許平只能把氣撒到老婆身上,罵罵咧咧道:“你看看,都是你從小慣出來的毛病。”
直到這時候,一名棱角分明,五官俊朗的青年進入別墅內(nèi)。
眉宇間,他和許東有幾分相似。
卻比許東多了份成熟穩(wěn)健。
他是許東的大哥許翰。
因為許翰的默默努力,得到許家家族的肯定。
安排他進入許家集團的總部,擔任職務。
并作為許家的后起之秀進行觀察。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許翰都在公司忙碌。
很少回家。
進別墅后,看到父母愁眉不展,又聽到許東房間叮叮當當?shù)穆曧憽?/p>
不由眉頭一皺。
“翰兒,你勸勸你弟弟。他不知道最近著什么魔了,變成這樣。”
他這個弟弟從小紈绔,一無是處。
許翰是看不上他的。
但是看到母親抹著眼淚,他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放心吧,媽。我會去和弟弟好好聊聊。”
許翰脫下外套,又讓傭人端來一杯咖啡。
喝了幾口后,朝許東的房間走去。
看到許東在屋內(nèi),蓬頭垢面,一臉憔悴的樣子。
他也驚呆了。
雖然弟弟不務正業(yè),又好色。
但是至少注意外在形象。
現(xiàn)在這怎么跟叫花子似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點燃一根煙,又遞給許東一根。
許東沒有接煙。
眼神空洞。
他沒有像對待父母那樣對許翰又罵又攆。
只因為從小到大,許翰從不慣著他。
只要不聽話,就痛扁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