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李譽那個廢物離婚。”
里面臥室里傳來喬思思母女倆的對話。
喬思思自從和那個西裝男走到一起后,便想和李譽提離婚。
但是李譽對她太好了,無微不至,一旦開口,便有種綠茶婊的感覺。
“別怪媽沒提醒你。小許的家族勢力大。趁著你年輕,還有點資本,不然后悔都來不及。”
“還有啊,那個西西必須得判給李譽,你不能帶孩子嫁人。那都是累贅,將來你可以和小許再要一個。”
“媽,你可以幫我?guī)魑鳌?rdquo;
“思思,你也知道你弟弟也要結(jié)婚了,我還得帶孫子呢。”
李譽始終平淡無波聽著。
喬思思這個曾經(jīng)深愛的女人,從她背叛自己的那一刻,已經(jīng)變得無關(guān)重要。
更不會再傷害到自己。
而西西在他們眼中,像皮球踢來踢去。
這讓李譽更加堅定要撫養(yǎng)西西的想法。
等西西玩累了,李譽抱她回房間。
等再走到客廳的時候,房間的氛圍變得凝重起來。
“我們離婚吧!”
喬思思絕情的說出口。
而此刻,喬望川和付蘭芝兩個老人立刻緊張起來。
只要李譽糾纏,喬望川拿著手機隨時報警,付蘭芝則拿菜刀示威。
房間里很靜。
在他們看來,應(yīng)該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寂靜。
李譽一定會承受不了打擊,大鬧一場。
或者跪下求喬思思不要離婚。
畢竟這些年李譽表現(xiàn)出對喬思思的寵愛他們都有目共睹。
是李譽這些年過多的順從,讓喬思思變的越來越“作”。
李譽只是表情淡然的道了聲“好!”
這……
竟然生出莫名的失落感。
“你聽到了嗎?我要和你離婚,是離婚!”
喬思思不斷的提醒著李譽。
“我知道啊。我同意。”
李譽的淡漠把三個人整懵了。
這時候,付蘭芝好像想到了什么,指著李譽的鼻子指道:“你小子在外面有外遇了對不對!”
“不然你不可能這么爽快答應(yīng)離婚。”
為老不尊?明明是你閨女出軌,現(xiàn)在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嗎?
李譽不語。
他們?nèi)舜丝淘诶钭u的面前已經(jīng)是“透明人”
而他們卻以為李譽什么都不知道。
見李譽不反駁。付蘭芝以為自己是歪打正著。
“好啊,李譽你個廢物!我們喬家有眼無珠。我閨女這么漂亮,我們家又是書香門第。你竟然……”
站在道德高地一陣痛罵,累的氣喘吁吁。
李譽不緊不慢從褲兜里掏出一枚戒指,輕輕放在桌上。
這枚戒指是許東送給喬思思的。
喬思思本以為把它藏的很深就可以不露痕跡。
喬思思臉?biāo)⒌囊幌掳琢恕?/p>
“你,你什么意思?”
“這,這是我自己在珠寶店因為喜歡買的。你不給我買,我還不能自己買嗎?”
今天撕破臉是肯定的了,但是她卻不能讓人覺得是綠茶婊。
“就是,買一個戒指有什么大不了的?”付蘭芝也在旁邊附和。
“那戒指上為什么刻著許東和你的名字?”
李譽始終不急不躁。可是越是這樣,反而越讓喬思思感到謊言被戳穿的驚恐。
“我……我”
“就算是許東送給我女兒的怎么了?我女兒這么優(yōu)秀,不能被人追嗎?”
“又不能代表我思思做錯什么?”
喬思思心虛,不做聲。
付蘭芝則強詞奪理的說道。
李譽仍舊不說話,在手機上操作一番。
喬思思的開房記錄便全部出來。
這是李譽的助理“眼鏡”教給他的。
他生前可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黑客。
在面對鐵證下,喬思思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原來,自己那點齷齪事情,對方早就知道了。
此刻再想想剛才的所作所為,感覺啪啪被打臉。
在三人的沉默中。
李譽進(jìn)屋,抱起睡著的西西。
在拋下一句“還有,那幅霜天翠袖是贗品”后瀟灑離去。
一座高檔的寫字樓內(nèi)。
助理走進(jìn)來告訴身為副經(jīng)理的許東:“那個老伯又來了!”
“還真是個狗皮膏藥!”
許東表情不耐煩。
自從喬望川得知那幅畫是贗品的時候,來公司找過他幾次。
當(dāng)初,他隨喬思思去喬望川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家擺滿贗品。
便也心生一計,以次充好,弄幅贗品哄老爺子高興。
事跡敗露后,許東只能謊稱自己也被騙了。
誰知道,喬望川不依不饒,非要讓他再弄幅真跡來。
許東哪有貨源呀?再說一套真跡至少一百萬以上。
許東也舍不得。
當(dāng)初,接近喬思思,也不過是想滿足一下“偷情”的癖好。
等上了她,就會對其他的女人一樣,慢慢的遠(yuǎn)離。
可是這個喬思思有點特別。
幾次開好房約她,她雖然都赴約。
卻不愿意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
只想談風(fēng)花雪月。
越是這樣,越激發(fā)許東的占有欲。
他發(fā)誓要用自身魅力征服喬思思。
現(xiàn)在人還沒到手,就要花一百萬打水漂嗎?
我又不是冤大頭。
許東背后的家族雖然很有錢。
但是他并不是實際掌權(quán)人。
每個月分配的零花錢還不夠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說我不在。”
許東決定先躲一躲喬望川。
等上了喬思思,就和喬家決裂。
可是助理還沒出門。喬望川就闖了進(jìn)來。
“小許呀,我的畫有著落了嗎?”
許東眉頭一皺,瞬間又消失。站起來笑著道:“叔叔,你又來了,快坐。”
“叔叔放心,我已經(jīng)正在找渠道了。等一到手,我就給你送去。”
“太好了,小許。你說你也真是的,下次一定要擦亮眼睛。咱們古玩行水很深。你比較單純?nèi)菀妆或_,你看叔叔幾十年的眼力,都沒看出來。要不是李譽那個臭小子,我們還不知道蒙在鼓里多久呢。”
安撫走大爺,許東坐在凳子上。眉頭皺起。
原來是李譽拆的臺。
許東心中燃起一股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