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管不顧,蔡建斌指著袁瀧的鼻子就開始大聲咒罵。
“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渣男。有點臭錢就飄了,為了搞別的女人,拋棄了自己的女朋友!”
“昨天帶了一個女人,剛剛跟這個女人還不知道關(guān)著門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其幾句話扯破了嗓子喊,一下子就把銀行大廳辦事兒的人都招呼過來了。
袁瀧則面不改色、冷眼看著眼前的鬧劇。
畢竟面對這種無賴,你越退縮越搭理,她就越得意、越?jīng)]完沒了。
“袁瀧,我們家莉莉是你想甩就甩的?你憑什么讓她白跟你那么長時間了?”
“你個見異思遷的東西,我女兒那么愛你,給你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剛有點臭錢,就像甩了她,你告訴你沒門。”
“你這個渣男,敢這么對我女兒,不賠我們莉莉一筆青春損失費,我跟你沒完!”
“呵——”袁瀧看著眼前上竄下跳的潑婦冷笑一聲,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且犀利。
明明她女兒先出軌,要分手,看他有錢才扒過來,如今還真是會顛倒黑白?。?/p>
他那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帶著寒霜的刀劍,通過聲音穿透皮膚、直入心底。
只是從袁瀧眼眸散發(fā)的磅礴氣勢,就一下子讓正訴苦的蔡母喉嚨瞬間被冰封住了,甚至整個人都僵硬的愣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別提之前張狂的叫囂聲,在這眼神的注視下,她眼神躲躲藏藏的都不敢看袁瀧了!
“叮鈴——”
就在這時,袁瀧手機一震。
拿出一看,他瞬間眉眼輕蹙。
而后無視其他人,筆直的腿邁著大步、俊朗的容顏很快就消失在這些人眼前。
與此同時,城際酒店七樓的宴會廳。
田振東冷著一張臉正襟危坐,眼神里也帶著寒霜。
而他旁邊的周若妍同樣也是眉頭緊皺著,滿臉的疑惑和糾結(jié)。
“老公,那袁瀧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袁家也不過就是個敗落的破落戶!你真的要讓他來參加今天的宴會嗎?”
“一旦傳出去我們就要丟死人了!我們家怎么可以有那種女婿???”
聞言,田振東冷凝的臉色帶上了寒意,眼神里也帶上了蔑視一起的肅殺之意。
“呵——”
“一個破落戶出來的廢物,也妄想娶我的女兒,他也配?袁家那個小作坊就算不破產(chǎn)我都不看在眼里,一個底層的渣滓我更看不上眼!”
聽到這話,周若妍的神色頓時放松一些,可眼神里依然是滿滿的疑惑。
“老公,既然你也看不上那小子,為什么又同意見他啊?”
聞聲,田振東眼神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婦人之見!你沒看到丫丫對他的態(tài)度嗎?就她那個性子,我要是不這么做,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丟人的事兒呢!”
“不過,我豈是那么好見的?既然年輕人沒有自知之明想要攀附我田家,那我今天就好好給他長長記性,讓他看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
聽著這話,周若妍似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終于放下心來。
“老公,那你打算怎么做啊?”
聽到這話,田振東嘴角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什么都不打算做!對付這種沒見過市面的臭小子要我親自動手的話,豈不是平白拉低了我的水準?”
“知道我為什么選擇在這里見面嗎?一個小時后浙南商會的改選宴會就要在這家酒店的九樓宴會廳舉行,張家的張懷瑾也參選商會的書記。就張家問鼎禹城的權(quán)勢、再加上懷瑾那孩子無量的前途、這書記一職十拿九穩(wěn)的!“
“而他才是我看中的未來女婿,只要他這位置一定,我們這邊立馬就宣布他和丫丫訂婚的消息。到時,袁家那個廢物是什么東西,來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聽到這話,周若妍皺著的眉頭終于舒展開,臉上也開始顯露出笑意。
這張懷瑾確實不僅是家世權(quán)勢,還是品貌才干,確實更能狠狠打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袁瀧的臉!
恰逢此時,酒店大堂——
幾個年輕男子堵住眉頭輕蹙、坐姿優(yōu)雅正在喝咖啡的田雅,眼睛冒著綠光,一個個西裝革履的人現(xiàn)在就像是狗看見了骨頭一樣,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其中一人眼疾手快,飛速的將田雅咖啡杯旁印有口紅印的餐巾紙抓到了手里。
然后虔誠的捧在手心,仔細對正唇紋后緊閉雙眼當著所有人的面貼上了自己的唇。
這下,旁邊的人徹底受到了刺激,兩眼放著奇異的光芒死死的盯著田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