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的劉少眼神透出一絲狠厲。
這個劉少名叫劉飛,是臨海市新晉的世家。
“林白,你五年前的羞辱,我要一并在你老女人身上找回來,我要讓你成為臨海市最大的笑話。”
……
林白走進病房,就見到了失魂落魄的秦悅。
“林白,我要出去一趟,女兒你先照看下,我會很快回來。”
“小橙子是否做手術(shù),等我回來決定。”
秦悅說完,不等林白回答,就急忙出門了。
秦悅離開后,林白看著女兒的睡臉,即便是睡夢中,小臉也保持這一陣痛苦的表情。
他的心被狠狠的揪起。
“不等她了,我護住小橙子的心脈,至少不會這樣痛苦。”
林白當機立斷,帶著小橙子出院了。
“爸爸,小橙子好難受。”
聽到懷里女兒的聲音,林白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剛推開門,林白就愣住了。
一反常態(tài),秦悅竟然在化妝。
聽見開門聲,秦悅心虛的口紅掉在了地上。
當見到林白懷里的小橙子。
下一秒。
秦悅就崩潰了。
“林白,你不知道小橙子的病很嚴重嗎?只是讓你看下孩子,難道你要小橙子死掉才樂意嗎?”
“媽媽,不要和爸爸吵架。”
小橙子嘴一扁,眼淚頓時落下來。
小橙子雖然小,但是也知道,兩人是為了她在吵架。
“小橙子乖,媽媽沒有和爸爸吵架。”
林白急忙幫她拭去眼淚。
“我保證,爸爸媽媽以后都不會吵架,也不會惹媽媽生氣的。”
“真的不是吵架?”
畢竟只是三歲的孩子,小橙子瞬間相信了林白的話。
“真的!”
林白伸出手。
“我發(fā)誓!”
“嗯嗯嗯……”
小橙子連連點頭,臉上還掛著眼淚卻破涕為笑。
秦悅知道說什么也沒用,只能希望劉少把錢借給她,好及時給孩子治病。
“那你在家好好看孩子吧,我有事出去下。”
秦悅看著眼前嬉笑的父女,竟然提不起半分的喜悅。
林白這才注意到。
秦悅特意精心打扮過,一襲白色連衣裙,白嫩的皮膚,更襯得漂亮的小臉有了幾分冷艷。
在林白的記憶里,自打兩人結(jié)婚以來,秦悅似乎就沒有這樣打扮過,衣柜中出了運動裝就是職業(yè)裝。
“要不要吃了晚飯再去?”
林白將小橙子安頓好,一把拉住秦悅問道。
“不了,有急事。”
秦悅淡淡開口。
林白看著急匆匆離開的秦悅,心下一緊。
擔心秦悅會出事,只好抱著女兒坐上出租車,在后面悄悄跟著。
二十分鐘后。
萬豪酒店。
小橙子自從知道自己不用住院后,就異常的開心。
如今又和爸爸來到了這樣漂亮的大樓,頓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不由驚呼起來。
“哇……爸爸,這棟大樓好漂亮,有好多彩燈啊!”
“一會兒,爸爸帶你進去看看。”林白笑著說道。
萬豪酒店,臨海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
曾經(jīng)也是林白常去消費的地方,自從林家敗落后,哪還有錢來這兒消費。
林白急忙跟上去,只見一個西裝青年將秦悅帶進三樓帝王廳。
“是媽媽!”
小橙子見到媽媽,興奮的大叫。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林白急忙說道。
“一會不許說話,能堅持到最后說話的,獎勵草莓蛋糕。”
小橙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期待。
“好呀,好呀!”
宴會已經(jīng)開始,根本沒人注意到偷偷溜進角落的父女倆。
“劉少,今天的女伴夠味,我叫錢坤,這杯酒……”
“錢總,給美女獻殷勤的機會你怎么總搶,美女可不能厚此薄彼……”
秦悅和劉飛出現(xiàn)的剎那,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落在她身上。
幾個男人圍過來,顯得格外熱情。
林白對這樣的聚會不敢興趣,目光一直注釋著秦悅,生怕她出現(xiàn)任何閃失。
“劉少,我真的喝不下了。”秦悅有些為難的看著眼前的酒杯,求助劉飛。
“秦悅,你這樣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劉飛一臉高傲。
這次他準備推到秦悅的事情,已經(jīng)在圈子里傳開了。
如果就這么簡單應(yīng)付過去,那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秦悅有些為難,急忙說道:“劉少,實在是我酒量有限,要不我以茶代酒,咱們繼續(xù)?”
“既然喝不了,那你就回去吧。”劉飛冷聲說道。
秦悅心中一喜,對劉飛的好感度蹭蹭上漲。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墜入深淵。
劉飛端了一杯酒,放在手中把玩,看著秦悅說道。
“你想清楚,一但踏出這個門,之前的事實,就當我沒說過。”
劉飛把酒杯遞到秦悅面前。
“樓上的總統(tǒng)套房已經(jīng)開好了,喝醉了,上前睡一覺就好。”
宴會上的那些人,自然知道劉飛的打算,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畢竟,臨海市劉家的少爺,可不是好惹的。
甚至還有人催促:“美女,劉少可很少給人這么大面子,再不喝,劉少就要發(fā)火了。”
“對呀,出來玩,就是要盡興,一杯酒,還能喝醉不成?”
秦悅看著劉飛手里的酒,她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嗎?
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些退縮了。
劉飛見秦悅遲遲不肯接他手里的酒杯,有些怒意。
“別再老子面前裝,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好貨色,老子就是想嘗嘗林白女人的滋味。”
“今天的酒,你就特媽不喝也得喝,就算林白來了,也特媽一樣!這臨海,老子說了算!”
空氣瞬間凝固。
秦悅孤零零站著,一動不動,眼眶漸漸泛紅。
她本就出生在普通家庭,遇到林白后,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本以為可以安心的過日子。
沒成想,林氏倒閉,女兒重病。
沒想到自己的委曲求全,在這些臨海世家面前,就是一場玩笑。
她太軟弱了,在這些人面前就是一個玩物。
她甚至更恨林白。
她緩緩的抬起手,向那杯酒而去。
眾人看來,秦悅已經(jīng)妥協(xié)了。
劉飛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多年的惡氣,終于可以出了,臨海誰敢不給他面子!
就在秦悅的手碰觸道酒杯的剎那,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