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彪哥了,只是我不太會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楊美玉知道這個彪哥沒安什么好心,無非是和那些臭男人一樣都是饞自己的身子。
但是她又不敢得罪,只能賠笑。
“楊妹子,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金彪嗎?”
彪哥臉色一冷,言語中帶著威脅意味冷笑道。
“美玉妹子,整個清水鎮(zhèn)沒有人敢不給彪哥面子!你要是惹惱了彪哥,后果你可承擔(dān)不起。”
李奮陽說著端起桌上酒杯,直接塞到了楊美玉的手里。
“彪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是今天我情況有點特殊,是真的不能喝!要不然這樣,改天,改天我一定陪彪哥你喝個痛快。”
楊美玉面露難色的開口道。
“怎么?難道我金彪的面子不夠?qū)捔耍慌渥屇闩阄液纫槐?rdquo;彪哥冷哼一聲。
“彪哥你別生氣,我來跟他說說。”
李奮陽說完,湊到楊美玉的面前,開口道:“美玉啊,你怎么就這么沒有眼力勁兒,彪哥只是想要一個面子,你就陪他喝兩杯又能怎么樣?再說了,你能惹得起他嗎?萬一惹毛了他,我也保不住你!別死翠。”
楊美玉不是傻子,這么多年她什么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她知道自己一旦喝了這一杯酒,他們肯定會威逼利誘把她灌醉了,然后糟踐自己。
“奮陽哥,不是我不給你們面子,這酒我是真的不能喝,你就看在我死去丈夫的面子上,放我一馬吧!”
楊美玉后悔了,她要是早知道是這個后果,她說什么也不會過來。
“放你一馬?”
李奮陽見楊美玉油鹽不進,直接撕破臉:“楊美玉,我告訴你,這酒今天要么把酒給我喝了,要么把一萬塊還我!兩條路你自己算吧!”
“奮陽哥,錢我明天還你!”
楊美玉咬了咬牙,她寧愿砸鍋賣鐵,也不愿意被這群畜生給糟蹋了,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住!”
一旁的彪哥一聲令下,周圍小弟將楊美玉圍了起來。
彪哥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楊美玉冷笑道:“臭娘們!給你臉了是不是!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看上你了,今天要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別想回去。”
“美玉妹子,你還不趕緊謝謝彪哥!”
“彪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整個清水鎮(zhèn)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彪哥女人呢!跟著彪哥能吃香的喝辣的,到哪兒人都給你面子,就連你欠我的一萬塊錢也不用還了!”
李奮陽在楊美玉身邊勸說道。
“感謝彪哥能看的上我,只是我楊美玉命薄,沒有這個命享受這個福分!洋銘還在等著我呢,我先走了。”
楊美玉強裝鎮(zhèn)定,這里吃飯的人不少,在她看來彪哥他們不敢亂來。
“草!”
彪哥猛的將手里酒杯摔粉碎,怒罵道:“既然你不給老子面子,就別怪老子翻臉了,兄弟們給我?guī)ё撸∽屵@個臭娘們知道知道咱們兄弟威猛!”
幾名小弟聞言心中大喜,他們早就按耐不住了,伸手就朝著楊美玉身上抓去。
楊美玉哪里見過這種陣勢,頓時嚇的花容失色。
“我看誰敢動手!”
就在楊美玉不知所措的時候,李明艷的聲音突然傳來。
“洋銘!”
楊美玉趁著彪哥他們打量李洋銘的空擋,快速跑到過去,一把抱住了李洋銘的胳膊。
彪哥看到楊美玉和李洋銘如此親密,頓時大為惱火,怒吼道:“小臂崽子,你特么誰呀,我金彪的閑事兒你也敢管!活膩歪了吧!”
“美玉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她的事兒我管定了!”
說著,李洋銘把楊美玉擋在身后,雙眼冰冷的看著金彪。
“草!”
彪哥怒了,提起桌上酒瓶子對著李洋銘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
李洋銘后發(fā)先至,一抬腳狠狠踢在彪哥小腹上,碰的一聲悶響,將近二百斤彪哥直接被李洋銘一腳踢了個倒栽蔥。
卩匡的一聲,砸到了一旁的桌。
“小逼崽子,你敢打老子!給我上!弄死了算我的。”
彪哥勃然大怒,對著身后的小弟一揮手,身后五六名小弟,抄起凳子就沖了過去。
李洋銘看著氣勢洶洶的幾人,怡然不懼,有了神農(nóng)傳承,他體質(zhì)和反應(yīng)力早就異于常人。
迎著幾人就沖了上去。
一拳轟在沖在最前面一人臉上,噗一聲,一股鮮血流出,這人直接倒在地上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李洋銘并沒有停,一步跨出,就是一腳揣在另外一人的小腹上,緊接著一個轉(zhuǎn)身,又踢在一人小腿上。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對面的五六人紛紛躺在地上痛苦哀嚎,慘叫連連。
靜!
現(xiàn)場死一般的安靜,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這么能打。
“就這點功夫還敢出來欺負(fù)人?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了!”
李洋銘冷哼一聲,冰冷眼神藐視著地上的眾人。
“敢看不起我金彪,你找死!”
彪哥面目猙獰,拿起一個摔爛酒瓶子,對著李洋銘后腰就刺了過去,這要是被刺中了,非要了命不可。
“洋銘,小心!”
楊美玉臉色大變,急忙大喊一聲。
李洋銘急忙回頭,一把奪過彪哥手中的半截酒瓶,這才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來不及穩(wěn)住身形彪哥撲通一聲,直接摔倒在李洋銘的面前。
緊接著李洋銘身體一蹲,手中半截酒瓶猛的插在彪哥一只手上。鋒利酒瓶,一瞬間穿透了彪哥手掌,鮮血直流。
劇烈疼痛,讓彪哥忍不住慘叫起來。
看熱鬧的眾人看到眼前一幕都被嚇傻了,一個個看著李洋銘的眼神變的敬畏起來。
一旁李奮陽也被嚇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李洋銘不但不痛了,而且還變的這么能打。
“帶著你的人趕快滾!再敢打擾我和美玉吃飯,我絕不放過你們。”
李洋銘冷冷的掃了彪哥他們一眼寒聲道。
“好小子,你有種!在清水鎮(zhèn)你是第一個敢打我金彪的人,你給老子等著,我要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彪哥面目猙獰怒視著李洋銘。
“啪!”
李洋銘上去就是一巴掌摔在彪哥臉上,一臉不屑道:“廢話真多!再不滾,另一只手也給你廢了!”
囂張!
簡直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