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在手,王銘對著逃遁而去的兩人狠狠地一劈。
立刻,木劍精準地劈在其中一人頭上。
王銘運起修為,猛地一用力,伴隨著狂猛的力道傳出,頓時,靈力如同潮水般宣泄而出。
“??!”
那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整個人頭顱拋飛,只剩下一具無頭尸體倒在原地鮮血汩汩冒著流落一地。
再次一擊解決一人,王銘毫不遲疑,身形一轉(zhuǎn)間,看向僅剩下的最后一人。
而那人早已被嚇傻得呆在原地。
“兩擊,,,擊殺兩個凝氣九層,他怎么這么恐怖。”
“我,,,我到底招惹了一個什么樣的煞星!”
他現(xiàn)在看著王銘手中那把木劍,頭皮只一陣發(fā)麻。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腸子都要悔青了,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甚至都不愿意來到這里。
可惜的是,世界上并沒有后悔藥給他吃。
王銘一擊得手,不再遲疑,而后將儲物袋的一件法寶扔到僅剩的這人身上。
口里輕喝一聲:“爆!”
爆字一出,王銘毫不遲疑身形急速爆退,與此同時,僅剩下的那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就看到身形急速后退的王銘。
緊接著,便是一聲震天的炸響之聲傳出。
“轟隆?。?rdquo;
“轟咔。”
疾馳后退的王銘看到在他方才后退之地,一聲震天的爆炸響起時,還有一股恐怖的高溫瞬間淹沒了此地。
王銘退到爆炸之地十丈后,這才堪堪止住身形。
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具尸體,以及一個被他炸地渣都不剩的人。
心跳加速了許多。
別看王銘一次性解決三個凝氣九層如此行云流水。
可這中間一旦自己有絲毫不慎王銘就會滿盤皆輸。
在剛剛一出手時,王銘想的很簡單。
首先,在對方震驚之余利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滅殺了一人。
這個時候?qū)Ψ娇隙〞俗摺?/p>
而這個時候王銘再次以木劍將其斬首。
最后的那人必定會驚駭?shù)刂苯油笸俗摺?/p>
那么自己再趁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時,以法寶的自爆之力借助法寶自爆時產(chǎn)生的高溫將其瞬間淹沒。
這一切看似簡單,實則對時機的把握控制要求極高。
中間一旦有丁點的不慎,都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之地。
而所幸的是,王銘成功了,并且以雷霆手段將那三人轟殺后,自己還成功地退走。
這一切其實要說起來的話都是要得益于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轟殺后,這才形成了自己本能的反應(yīng)。
否則的話以他的實力,即便是可以取勝,可也要費一番功夫。
而時間,卻是王銘此刻最欠缺的。
王銘看著死得不能再死的三人,腦海中浮現(xiàn)出自己這些計劃時,喉嚨一甜。
卻被他強行忍住。
旋即,王銘抬頭看向一旁正冷冷看著這一切的上官流云。
“他們死了,現(xiàn)在到你了。”
王銘緩緩起身,暗中將所剩無幾的靈力盡數(shù)調(diào)動,隱隱間似可隨時爆發(fā)。
方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三名凝氣九層滅殺。
看似王銘輕描淡寫。
其實王銘做完內(nèi)一些后,自己的體內(nèi)靈力早已枯竭。
畢竟,那是凝氣九層,自己哪怕是再強,也不可能在滅殺了他們之后自己沒有一點的消耗。
“下界罪民,你敢殺我么?”
上官流云看都不看死去的那三人,仿佛對他來說,這三人的生死就與他無關(guān)一般。
其實也難怪,他從小接受到的信息就是自己的家族很強,而其還是那種強的不可思議的強悍。
再加上他的身份之尊高,家族都會以他為中心為他鋪路。
故而讓上官流云養(yǎng)成了目空一切的性格。
此次來到這下界,也是因為自己在家里待久了,悶得慌。
否則的會,像王銘所在的這種世界,他根本就是都懶得看。
“我很好奇,你所說的下界究竟是什么意思,罪民又是何意?”
王銘神色一動,不著痕跡淡淡道。
對方王銘是無論如何都要殺的,那何不在他身上套點有用的信息?
“呵呵,罪民就該又罪的命運,若是換了其他人問,我肯定都不屑與之多說,不過既然你敢殺了我上官家的仆從,那就注定了無法更改,本大爺告訴你又何妨?”
上官流云說到這里,神情更加的不屑了。
“你們所處的這一界為下界,在我們那里我們喜歡這么叫你們。”
“不過,雖是下界,你們在遠古時期卻是名氣極大,要知道你們可是當初的靈皇界。”
“在那個時候,靈皇界可是號稱最強之界,靈氣,機緣,道統(tǒng)之強令其矚目,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你們沒落了,就此成為下界。”
上官流云盡管給人淫穢卑鄙的印象,不過他在說到靈皇界時,明顯的神色露出向往。
從這里,可以看得出來,上官流云所說根本不似作假。
這些話王銘也是第一次聽到。
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升起了滔天駭浪。
這么久以來,一直困擾他的問題終于可以解釋了。
“我說怎么我一突破,就會引起某個不知名的存在給阻止,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所處的世界不同。”
“而我如果想要修為再次精進的話,就只能脫離這個世界了。”
王銘心中狂變,面上卻是不動分毫。
“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按你所說的下界之所,我所在的世界沒落到這個地步,那為什么還會有化道之說?一些人也無法突破?”
王銘要問的這個問題,也是他自己目前最需要的問題。
王銘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上官流云認真的打量著他。
良久后依舊無所獲時,搖了搖頭:“本來我以為你到了那個境界,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的。”
“不過對于你說的問題看在你女人不錯的份上,我便告訴你。”
“你所說的問題根本就不存在,哪里會有修為到了遲遲無法突破?”
“修行就是修行,我等修士到了一定地步時,就會自行突破,這是常理,即便是靈皇界在時,也無法改變。”
上官流云一臉認真地看著王銘,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