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葉天差點嚇得跪倒在地,他猛地攙扶著墻壁,一滴滴汗水劃過下巴。
而張順則沉浸在即將見到師父的興奮之中,跟隨著葉晴一同前往葉府中心。
無奈,現(xiàn)在是死是活全靠天意,豁出去了。
入場的僅僅三人,身邊便圍滿了護衛(wèi),這架勢,逼格直接拉滿。
而葉府內(nèi)也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說是各式各樣,但最低的也不低于六十萬。
在葉晴的帶領下,張順很快便到了地方,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師父,更想知道自己的師父究竟是什么身份。
很快,幾人來到葉家家主的房前,實木門很大,葉晴開始敲門。
“咚咚咚,父親,張順來了。”
房內(nèi),張順的師父張萬天正與葉家家主葉浩瀚商量談話。
“浩瀚,你我都是老相識了,百詭夜行的事咱先放一放,就說我徒弟張順揍你兒子,那就是他的不對。”
“一會等他過來,看我怎么教訓他。”張萬天故作氣憤地說道。
張萬天才四十三,但葉浩瀚卻已經(jīng)近七十歲,但葉浩瀚卻出奇的表示恭敬。
而且,大門雖是實木門,但張萬天的聲音出奇的大,旁人都能從語氣中聽出憤怒。
而聽到此話的張順更是懵逼:“難道把自己叫到這就是為了教訓自己一頓,怎么可能。”
“按照師父那尿性,肯定會護著我的。”
隨后,張順滿懷期待的推開門,可一進門,卻看到偌大的葉家府內(nèi)有站的坐的滿滿的人。
雖人多,但真正有實力說話的其實只有幾個,其中就包括張順的師父。
張順一眼便掃見了在大廳最中心位置的師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身著一身道袍,翹著二郎腿,浪蕩不羈。
看到師父的一瞬間張順顧不得別人的眼光,大聲喊道:“師父,我在這里。”
聽到張順的呼喊,原本上一秒還談笑風生的表情,下一秒?yún)s和吃了死蒼蠅一眼難看。
張萬天神情充斥著怒火,指著張順大罵道:“孽徒,還不敢快過來認錯!”
聽到這話,張順的心里咯噔一下:“師父怎么變了,不是應該……”
還沒等張順想完,張萬天一個空中取物直接將張順從大門口傳送到身邊。
張順剛站穩(wěn)便受到了師父的大罵:“你這個孽徒,你竟然敢打斷人家葉家二公子的胳膊。”
“你打個架就這么沒分寸嗎???”
隨后,張萬天吐沫橫飛,邊罵邊打,那聲音,大廳外十米都能聽清楚。
張順剛開始很是錯愕,不管怎么樣,師父是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這么數(shù)落自己的,更不會叫自己孽徒。
可師父現(xiàn)在這架勢,卻恨不得把張順給數(shù)落死。
周圍人甚至都有勸師父停嘴的,就連葉家家主葉浩瀚都為之一振,看師父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怪物。
可不管誰勸,張萬天就像瘋狗一樣逮著張順使勁咬,可罵著罵著張順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了。
因為師父指著自己罵的那個手勢,張順見過,正是師父教的暗語。
上面的意思正是:“若想加入執(zhí)行者,配合我演戲,看為師我如何豬八戒吃瓜,倒打一耙。”
看到這,張順瞬間明白,回應道:“沒問題!”
隨后師徒兩人便在大廳二百多號人面前開始了表演。
張萬天罵了還不夠,又從口袋抽出一把戒尺,狠狠抽打張順的屁股。
戒尺是張順專用戒尺,讓被打者事后會恢復打之前的狀態(tài),而且是有聲無痛。
雖然在場任何人都看不出人類天花板的戲法,可在別人看來,那就是師父朝死里打徒弟。
這皮肉碰撞的啪啪響聲,響徹整個大廳,張順更是被打得滿地打滾,鬼哭狼嚎地求饒。
“啊,師父求你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師父,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