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蔣豐說的那樣,周偉對凌墨的救命之恩萬分感激。
臨走的時候放下話,“若是洪城有人敢動你凌墨,就是與我周偉過不去。”。
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周偉派車送凌墨回了租房。
……
回到租房,已經(jīng)七點半。
從洗手間里面?zhèn)鞒龅妮p微響動,引起了凌墨的警覺。
進賊了?
剛來就有賊光顧啊,也不看是誰的租房?
凌墨暗笑了下,抄起一把椅子,閃身竄到了洗手間門口。
然后猛地一拉門把手,“膽兒真肥啊,這你也……”。
“敢來偷?”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他愣在了原地。
里面確實有人,只是那人……
那人一愣后反應(yīng)過來,失聲驚叫。
“啊,流氓!”。
一瓶沐浴露直接朝凌墨腦門砸了過來。
凌墨輕松抄住,才想起租房的時候,房東說過這房子是合租的。
那么,這人應(yīng)該是合租的室友了。
“誤會?。?rdquo;。
凌墨說了句,迅速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
臥槽!
都是同類項,有必要那么大反應(yīng)嗎?
我取向正常,又不好這口好吧。
“兄弟,你這反應(yīng)有點過了?”。
凌墨無奈的搖搖頭,在沙發(fā)上坐下了。
里面?zhèn)鞒鱿はに魉鞔┮路穆曇簟?/p>
沒一會,那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二十來歲的樣子,眉清目秀的。
他摸起手機放到耳邊,說,“再不走,我報警了!”。
“走?你讓我去哪?我是這房子新來的住戶。”。
凌墨笑了。
他一張臉本身就很立體,這一笑極具感染力。
“你是新租房的?”。
“嗯,今天才租的……以為是進了賊,沒想到是你。”凌墨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我叫蔣松榮,認識一下。”。
蔣松榮伸出了手。
“凌墨。”。
兩人算是認識了。
“剛才那個……不好意思啊……”。
……
兩人聊了十來分鐘,很快就熟悉了。
想到蔣松榮與自己的“坦誠相見”,凌墨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凌墨,那事不說了……你能幫我個忙么?”。
“什么事?”凌墨問。
剛認識就找?guī)兔Γ粫窍虢桢X吧……
“陪我去赴個飯局。”蔣松榮猶豫著說。
凌墨,“……”。
赴個飯局?
說需要幫忙?
“他一直糾纏我……我想擺脫他!”蔣松榮說著臉紅了。
“糾纏你的那人是個男的?”凌墨心思電轉(zhuǎn)。
“沒錯,但我不好這口……所以,剛才那么緊張的……”。
“可是,我也不好這口啊,阿榮。”。
凌墨樂了。
也算是聽明白了蔣松榮的意思。
蔣松榮邀他共赴飯局,扮他的情侶……
“凌墨,求你了……”。
凌墨笑不出了。
扮情侶?
那肯定要有一定親密度的。
別人眼睛又不瞎。
否則誰會信?
……
自己下山來退婚,青城穆家出師不利。
沒想到一到洪城,接連遇上兩件荒唐事。
下午,在凌云大酒店999套房剛扮演了那女子的男友,連名字都不知道。
這會居然又要扮演室友的“男友”。
而且,室友是男人!
這是哪跟哪?。?/p>
凌墨哭笑不得。
……
“阿榮,求包養(yǎng)……不管什么場面哥都能給你搞定。”。
車內(nèi)凌墨一臉的壞笑。
“那就要看你那活怎樣了。”。
蔣松榮開車,瞄了一眼副駕,針鋒相對的說。
“包你滿意,可行?”
“好了好了,凌墨,咱們不貧嘴了。記著,到了那地,盡量少說話,看我眼色行事。”。
“你可以啊,把我當工具人啊。”。
“哈,改天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你這是算收買我嗎?”。
“不敢……”。
一路胡侃,凌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少看了這個室友。
人家比他老江湖多了。
……
華誼會所,車子停在停車位。
“凌墨,記得我跟你說的。”。
“嗯,記下了。阿榮,你放心。”。
走進賓館,兩人立刻引來一道道目光。
“怎么全都是男人???”。
凌墨從來就沒來過這樣的場所,悄悄的問蔣松榮。
“你以為啊……”。
蔣松榮狡黠的笑了。
凌墨見很多目光都往蔣松榮一個勁的盯著看,痞笑了下,“阿榮,你不該來這的。”。
“凌墨,我也不該帶你來這的。”。
蔣松榮正色說,“放心,這是最后一次。”。
“哈,沒問題,哥幫你……”。
……
凌墨跟蔣松榮兩人走進去的時候,沒注意到。
黑暗處有人撥通了電話。
“羅少,那小子去了華誼會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