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看。”
許玉芳看到躲在男人身后的女孩。
“這么?。?rdquo;
女孩的樣子也只有十來歲的樣子,雖然長的不丑但是年齡太小了,這不是她想要的。
在她搖搖頭越過女孩的時候,女孩一把拉住她那種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許玉芳。
“救救我。”女孩無聲的說道。
“你放手!你居然還敢對人無理?”
男人一把打下女孩的手,然后對著許玉芳賠禮道歉。
“這個女孩不對勁?這是她父親,為什么要求救呢?”
許玉芳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發(fā)現(xiàn)在她手腕的地方有鞭打的痕跡,傷口非常的明顯。
“云兒,你躲后面一點。”
云兒乖巧的往后面走了一些。
“這個丫頭,我可以要,你要多少。”
男人一聽眼鏡一亮,直接伸出手指說道:“五十兩。”
“五十兩,可以啊。”
許玉芳給了他五十兩,不過這五十兩他可沒那么容易拿到,許玉芳拉過來女孩,面對著男人說道:“這個是怎么回事。”
“這……”男人看著許玉芳擼起女孩的袖子他面色尷尬解釋道:“這是她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你確定?”
許玉芳安撫了一下女孩的情緒,對她柔聲說道:“你自己說,沒事的,他要是敢打你,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即使這樣,女孩還是搖頭不說。
“姐姐,說吧,玉芳姐姐很厲害的,她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女孩受到云兒的感染,明顯的有些意動。
然后看到一旁的許川在演講。
許川說道:“大家好,我是許川,我問你們一下,你們最近看的不同尋常的事情有些什么。”
“前幾天我聽到了北邊的小林家的狗叫,可是隨后立馬就無聲了,第二天的時候,狗就死了,而且狗的尾巴也沒有了。”
“對對,還有一件事,前幾天失蹤的孩子,他在家里打水,他娘一轉(zhuǎn)身他就消失了,并且地上留下了一攤紅毛。”
紅毛?這……有點懵逼啊。
許川現(xiàn)在一點頭緒沒有。
“這樣吧,王爺我們先去吃點吧,出了半天了。”
“嗯……去酒樓吧。”
在許川和尉遲尚衫兩人進到酒樓以后,店小二熱情似火的跑過來說道:“二位,住店還是吃飯?。?rdquo;
“都是!”
“那二位客官是包間還是堂食。”
“堂食吧。”
許川看著周圍吃飯的吹牛的顧客他感覺這里的氛圍很不錯,所以也想著在這里堂食。
“殿……公子,還是包間吧!”尉遲尚衫差點一禿嚕把許川身份說出來了,好在他及時改口,這才忍住了。
“就在這里吃!”
許川用著很強硬語氣說完,就讓店小二給他們收拾了一張桌子出來。
當兩人坐下來以后,許川讓店小二把這里招牌菜上了一遍。
在他們還在等上菜的時候,許川被一個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哈哈哈!你們啊還是沒有上過戰(zhàn)場,真正的戰(zhàn)場可比你們想的恐怖多了。”
“那聽你的意思你上過戰(zhàn)場唄!”
“那是自然,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可是一個隊長呢。”
“是嘛,還是隊長呢!”
“那是……”
尉遲尚衫:“殿下,此人不是大輝國人。”
許川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么知道!”
尉遲尚衫看著那邊侃侃而談的男人,他聽著他說話的口音雖然聽著有點大輝國的口音可是當你仔細一聽,就能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口音有問題。
“殿下,他的口音是北方的,而且有秦人的感覺。”
“秦人?他是秦兵?”
許川看著那個男人,眼神里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那種好奇而取而代之的卻是警惕,疑惑。
而就在許川他們還在觀察他的時候,這個男人又說道:“那個部隊?我以前直屬于秦國林江將軍旗下先鋒隊一隊隊長,只不過后來林江將軍因為被指出有叛國嫌疑,所以我們也被分到了其他部隊,之后在將軍被抓后,我也隨著新將軍前往戰(zhàn)場,只不過部隊被沖散了,再到后來,遇到了一些事情,我就決定來大輝國,可是誰知道他們居然把我當細作,連著審問了三天才把我放出來。”
男人一說到這個,滿眼的憤怒,在他看來細作是對他的侮辱,他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可現(xiàn)如今居然把他當做細作,這簡直就是人格的侮辱。
“老哥,我看你說了這么多,那你沒想過繼續(xù)當兵嗎?”
“當兵?哈哈,算了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打算了,我現(xiàn)在在臨安的工地扛包,每天可以賺個幾文錢,等把錢攢夠了,就娶房老婆……”
說著,這個男人開始憧憬這種生活,老婆孩子熱炕頭,每天回來可以吃口熱乎飯,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個人有意思!”許川起身扶著桌子走到那邊那桌去。
“公子你去干嘛……”
尉遲尚衫看到許川走到那邊的食客那里,他有些擔憂的喊著。
“無妨!”
許川走到那邊開口說道:“這位先生說的生活雖然很平淡但是確實人人向往的生活,可是我們身處亂世,國家動蕩不安,我們男人應(yīng)該上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才對只有國家安穩(wěn)我們才可以追求自己的生活。”
食客們看著說話的許川他們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不同意的大部分都是獨生子女,所以他們不想上戰(zhàn)場,畢竟家里就他一個兒子,他們還要為家里傳宗接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