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緊接著,一股涼意涌上心頭,如果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斗他輸了呢,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被趕出宮去或者被殺,他又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呢。
許川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滿腦子都是保命的方法。
如果被趕出宮去,這還好點最起碼不會死,憑借著現(xiàn)代的智慧最起碼應(yīng)該是不會餓死,不過應(yīng)該會過的很慘。
如果一旦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被殺的話,他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xù)重生了。
一想到這,許川低聲說道:“不行,老子不能坐以待斃,得趕緊想個辦法出來,就算不為了我自己,也得為了玉芳想想。”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許川絞盡了腦汁。
“該怎么辦呢?媽的,該死我怎么就穿越到了皇子身上呢,雖然我很向往那種三妻三妾的生活,可也不能剛來就死了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許川的腦子很好使,畢竟那么多年的書也不是白念的,他想了一會之后,就想起了一個人來。
這個人就是明誠!
明誠是將軍,有著一些特權(quán),他可以往來外宮之中,而皇子的別院就在外宮,所以許川想要利用這個明誠幫他辦幾件事情。
“玉芳,你知道那里可以找到明誠將軍嗎?”
許玉芳思索了一下說道:“明誠將軍平常會在宮中駐地,也就是在武德門那里知道他的位置后,許川安心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思考著后面的路應(yīng)該怎么樣去走。
“當務(wù)之急是完成婚禮,冊封。”
另外一邊,成王府,也就是大皇子的府邸。
“事情就是這樣……”那個被許川教訓(xùn)的太監(jiān)此時正在許榮生面前添油加醋的說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許榮生聽完,雖然很生氣但是他忍耐住了,等這個太監(jiān)出門后,他拿起一個杯子扔到地上,氣呼呼的說道:“你小子可以啊,我的面子也不給,看來我得加快行動了,來人!”
從門外進來兩個侍衛(wèi)。
“殿下!”
“去通知梁凡,加大劑量,如果這件事做不好,就讓他自己提頭過來。”
“是!”
兩個侍衛(wèi)離開,許榮生又找來了自己的謀士,昊昊。
這個昊昊可是一個不可多得人才,前年新科狀元,很多時候都是這個家伙給許榮生出謀劃策的。
面對現(xiàn)在這個局面,昊昊給出的策劃就是,狠。
既然要做,就做絕了!
“你去通知一下徐紹英,如果梁凡失敗,我不希望老三可以完成冊封,成婚。”
“明白,屬下告退。”
許榮生在他退下后,把所有人都支走了,他自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他思考著,目前對他威脅最大的是老三,許榮康,不過現(xiàn)在兩人還處于一種比較和平的狀態(tài),其次是老六,不過這個傻乎乎的對付起來也不難,目前讓他最拿不準的就是這個一直不得勢的老三。
只要老三完成,婚禮,冊封,他的勢力,許榮生必須要忌憚一下,慕容將軍除了自己本身的能量以外,他背后站著的可是老爺子啊。
“這小子……到底有了什么狗屎運。”
許榮生感覺自己腦仁都在顫抖,經(jīng)過一陣思慮,許榮生漸漸的熟睡過去。
次日一早。
別院里,許川喝了一副解毒藥,火速的去到武德門駐地。
這里有著皇宮最好的士兵,他們有條不紊的訓(xùn)練著,其中一個先鋒官看到許川過來,他小跑過來請安。
“見過,三殿下!”
“嗯,你們明將軍呢。”
“明將軍應(yīng)該還在帳中。”
許川被帶到明誠的帳中,他走進去看到明誠正在研究排兵布陣,那種入神的狀態(tài)許川不好打擾就在旁邊看著。
良久許川有點熬不住了,他無聊的看著他排兵布陣得有好一會了,準備去找個地方坐一會,不料卻聽到明誠暗罵一聲廢物。
他以為這是在罵他,剛準備去反駁他的時候看到了他的“士兵”都被吃掉了。
“你這不是傻嘛,兵者詭道也,你這么橫沖直撞的能不死傷無數(shù)嗎?用士兵數(shù)量堆起來的勝利那不叫勝利。”
明誠終于抬起頭來,他恭敬的行李隨后又說道:“殿下剛才說,兵者詭道也,這是什么意思……”
許川一拍腦門,他想起來了這里與自己所在時間的古代不一樣。
“這是兵法,兵者,就是要善于用計策,比如誘敵深入然后斷其后路切其命門,這樣我們可以用最少的傷亡獲得最大的勝利。”
明誠摸著自己的胡子看著許川。
“你干嘛!”
許川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毛。
“殿下,你可否多說一些。”
“啊?這個,當然可以,我可以寫成一本書給你,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
“殿下你說便是,我一定盡全力去辦。”
“你附耳過來。”
許川小聲的在他耳邊對他說道:“你去幫我找一些暗衛(wèi),保護我的安全,記住一定要武功高強的,還得你信得過的。”
明誠聽他說完,以為是他想要幾個侍衛(wèi),所以也沒想太多,當天就給他挑選了五名侍衛(wèi)去保護許川的安全。
回到別院,許川讓五名暗衛(wèi)分別在幾個地方暗中保護著他,只留下一個人在他面前。
“你叫什么。”
“屬下,秦寧。”
許川看他的樣子也不過才二十歲的樣子,隨后又說道:“去幫我盯著太醫(yī)院的梁凡,他與什么人接觸一定要告訴我。”
在秦凡離開別院后,許川也難得可以放松神經(jīng)休息一下了,只見他斜躺在床上,手里端著一杯茶,看著站在旁邊的玉芳他說道:“玉芳,你給我講講,這幾個皇子當中誰最軟弱。”
許玉芳眨巴眨巴眼睛,思考了一下,八個皇子中,最軟弱的應(yīng)該是八皇子了,他年齡最小也是所有皇子中唯一一個沒有去過軍營磨練的皇子。
因為八皇子許榮云在第一天去軍營的時候就因為暈血而被送了回來,從那以后皇帝許楠天就對這個孩子徹底失望了。
一個不會打仗的皇子注定守護不了國家。
“殿下,這性子最軟的只有八皇子了,他向來逆來順受這不就是受氣包一個嘛。
許川記得上次在武德殿中他看到皇子中有個呆頭呆腦的人,估計那個就是老八了,不過他是真傻還是假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