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賺一萬兩,還是三天之內(nèi)完成,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縱使李圣在云州商界打拼幾年,他都不敢夸下這樣的???。
“文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如果你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從我這里拿錢,一分錢沒有!”
李圣面色嚴(yán)肅,還以為兒子真的轉(zhuǎn)變了,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變著法的問他要錢。
對于老爹的反應(yīng),李文早就預(yù)料到。
“爹,文兒知道您肯定又認(rèn)為我是拿錢去花天酒地,那這一千兩我不要了,您給我一間鋪子經(jīng)營,還是三天這樣,我賺不到一萬兩就再也不會反對您任何的決定。”
母親楊荷頓時就驚呆了,連忙的問道;“文兒瘋了是不是?一千兩賺一萬兩就已經(jīng)夠困難的,現(xiàn)在你分文不要還想三天賺一萬兩?”
她一個婦道人家都明白,這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是需要本錢的。
李文面色淡定,平靜的回道;“爹,娘,文兒不想解釋太多,一切就看成果。”
說著,便望向李圣淡淡一笑。
“爹,這個賭您和文兒賭嗎?要是我贏了,您必須回答我三個問題,不許遮遮掩掩。”
李圣沉默不語,眸光時不時的打量著李文,內(nèi)心里總感覺兒子和以前不太一樣了,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認(rèn)為這個打賭贏定了。
他思索片刻,認(rèn)真答道:“好,爹和你賭,但爹有言在先,倘若你輸了反悔,那么今后你想干什么事情爹都不會支持,另外你不許為贏下賭局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
“要是你真能做到三天之內(nèi)不要本錢的賺到一萬兩,那么爹答應(yīng)你今后會陸續(xù)的讓你接手家里面的生意,并且再也不會安排你的生活。”
要是李文真的能做到這驚人的壯舉,證明他的確是做生意的這塊料,李圣把家里生意交給他也是清理之中。
子承父業(yè),天經(jīng)地義。
面對這意外之喜,李文也不客氣,干脆的點頭答應(yīng)。
反正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打探老爹的底細(xì)。
見李文干脆答應(yīng),李圣眼里生出一抹欣賞,轉(zhuǎn)頭就叫來了管家李海。
“李伯,以你之見挑哪家店鋪給少爺經(jīng)營?”
守在旁邊的李海恭敬的走上前,“回老爺?shù)脑挘菛|的布衣堂最近因為效益不好,您之前下令重新修繕,打算把它改造成飯館,昨日剛剛完工,不如就讓少爺來試試吧!”
聽到這話,李圣思考了下覺得不錯,望向李文問道;“文兒你意下如何?”
“嗯,我沒問題,除了負(fù)責(zé)伺候我的下人們,文兒還想問爹借府里二十名下人。”李文點點頭,又跟著提出了一個要求。
李圣一聽借人有些不解,“文兒,你借這么多下人干嘛?”
李文微微一笑,“這個爹就不必知道了,總之您就等三天后的結(jié)果,如果我沒能拿一萬兩擺在您的面前,就算文兒輸了。”
“好,李伯你從府中抽掉二十名下人派給少爺!”
“是,老爺!”
李海答應(yīng)下來,轉(zhuǎn)頭朝著李文詢問道;“少爺,不知道您對這二十名下人有什么要求?”
李文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有男有女,最好女的多一點。”
聞言,李海有些疑惑不解,這不正經(jīng)的少爺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
帶著疑問,他便離開去準(zhǔn)備了。
這時,楊荷把目光望向了旁邊沉默寡言的林婉兒,語氣關(guān)心道;“婉兒你怎么都不說話?”
楊荷見林婉兒沒回話,仔細(xì)的觀察發(fā)現(xiàn)她雙眼飄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有些訝異,拿手輕拍了下林婉兒的肩膀,“婉兒,婉兒!”
林婉兒這才回過神,自知失態(tài),連忙的賠罪道:“對不起娘,我,我剛剛沒聽到!”
不能怪林婉兒走神,剛剛李文充滿自信提出打賭的樣子,一下子就讓她著迷了起來,繼而聯(lián)想到了臥室之中的臉紅心跳的畫面,頓時無法自拔的沉浸其中了。
楊荷只是眉眼間有些疑惑,但并沒有追問下去,而是開口說道:“婉兒,如果我記得不錯,再過半月就是親家公的五十大壽了吧?你也好久沒回去看你母親了,這次娘肯定會備足禮品好好帶你回娘家的。”
林婉兒心頭一顫,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了曾經(jīng)一些令她痛苦的回憶,面色有些為難,“娘,婉兒,婉兒可不可以……”
她怯生生的不敢表露自己不想去的意愿,生怕會讓楊荷這個婆婆不高興。
因為她知道婆婆是好心,想讓她這個嫁出去的女兒臉上有面子,可對于林婉兒來說,那個林家是傷心之地,她一點都不想回。
只見楊荷拍了拍林婉兒的手,語重心長的安撫說:“傻丫頭,你是我李家的兒媳,怎么還能這么膽小懦弱,你放心一切有娘給你撐腰。”
說著,她不動聲色的踢了兩腳。
李圣尷尬的一笑,附和道:“是啊,婉兒你千萬不要多想,一切有我們李家給你做后盾。”
李文更是后知后覺,立刻上前握住了林婉兒的小手,心里頓時有些吃驚,手上竟然冒出了汗水,回個娘家林家真的有這么難受嗎?
他柔聲安慰道:“婉兒,爹娘的態(tài)度你都看見了,你就是要讓林家那些同齡人看看自己嫁得有多好,別人怎么欺負(fù)你的,你就給夫君我加倍的欺負(fù)回去,做人就是得互相傷害!”
“文兒你前面說的挺好,這后面怎么越聽越奇怪,你怎么鼓動你娘子動刀呢?”楊荷一臉不理解的望向李文。
李文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娘您誤會了,文兒的意思是做人不能太過善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得有仇必報,這樣別人才不敢隨意的過來欺負(fù)你。”
“嗯,原來如此!”楊荷恍然的點點頭,眼光有些錯愕的盯著李文。
難道這是她的錯覺?
怎么感覺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膬鹤幼兊贸墒煸S多了,說的話更是像看透了世間百態(tài)一般。
人的性格真的能這么短時間發(fā)生變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