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理,幫我聯(lián)系一下柳氏集團。”
劉志澤坐了下來,說道。
“是。”
劉志澤的助理將電話撥通,那邊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絲毫沒有遲疑。
“柳女士,我們已經(jīng)到了北青市,合作一事您準備的怎么樣了?”
助理問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劉公子來了。”
電話那頭傳來柳杉月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和緊張,這次的合作全權由柳杉月自己負責,就連電話都是親自打親自接,畢竟,這次可是和劉家大少爺?shù)暮献鳎徽f是能把關系弄的多好,最起碼都能給她帶來錢財買不到的巨大收益。
“那就好,辛苦柳女士了,我們約個地點先見上一面吧,當面談一談。”
聽到劉家的人主動要求見面,柳杉月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于是立刻表示道放下手邊的事情,一會晚上就有時間。
“柳總,您晚上去見劉家人嗎?”
柳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柳杉月笑著點了點頭,得到了能和劉家人交涉合作的機會,柳杉月心情自然好了起來。
“這次合作之后,咱們集團就是真的上了幾個層次了,劉家的人可不是誰都能接觸得到的。”
柳助理興奮地說道。
其實就憑一個柳氏集團,劉家肯定是不可能來交涉的,更別提合作了,這趟來的目的,主要還是因為劉家的老一輩希望劉志澤這個下一任家主來和陸蒙拉近一些關系,順便替劉老爺問候一下當初的救命恩人。
至于主動提出和柳氏集團合作,一來是因為這是陸蒙妻子的企業(yè),二來就當是給陸蒙一個小小的見面禮。
樅海市。
“那老爺子什么時候才能醒?”
吃飽喝足之后,陳詩筠和陸蒙兩人正坐在鄧家大院內的一處涼亭里。
“應該快了,這會毒素差不多已經(jīng)排出來了。”
陸蒙看了眼時間,說道。
“哎,你怎么知道這是人為的?”
陳詩筠托著下巴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
陸蒙沒好氣地說道,顯然是沒有打算告訴陳詩筠這件事情。
“快說,我太好奇了,鄧家在這里的地位應該很高才對啊,怎么會有人敢下毒手?”
陳詩筠挪到了陸蒙的旁邊,一個勁地問,問的陸蒙都有些煩了;
“就是因為有地位,才有仇家,這你都想不明白?”
“那這是誰干的?。?rdquo;
陳詩筠直勾勾地盯著陸蒙,眨巴眨巴地,滿眼好奇。
“你家里人沒告訴過你,這樣一直看著別人很不禮貌嗎?”
見陸蒙壓根沒打算告訴自己,陳詩筠嘁了一聲,便也就沒繼續(xù)問下去,轉過了頭。
就在轉頭的這一瞬間,陳詩筠耳垂處的一個反光點頓時吸引了陸蒙的注意力。
“這耳飾哪來的?”
看著這個雕刻著特殊符文的形似月牙的銀色耳飾,陸蒙語氣中第一次有了一些驚訝,問道。
剛想伸手,卻被陳詩筠躲了過去;
“干嘛?我記事起就一直帶著的,又不值錢。”
“你是南疆陳家的人?”
陸蒙眉頭微微皺起,語氣冰冷地問道。
不會錯的,陸蒙心里清楚地記得這個耳飾,就是遠在南疆的一個隱世的家族,陳家的耳飾,化成灰陸蒙都記得。
自己母親的消息就和這個陳家有關,只不過陸蒙找了許久,連一丁點陳家的消息都打聽不到,只有在自己小的時候,見到過這個耳飾。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這個刻著符文的月牙耳飾,陸蒙心里頓時升起了一陣波瀾。
這個耳飾就代表著陳家,而陳家,就代表著自己母親的消息,因為,自己母親也有個一模一樣的耳飾。
“什么狗屁陳家”
陳詩筠冷哼了一聲,表情突然變得像另一個人,冷聲道;
“就是一幫信奉牛鬼蛇神的瘋子罷了。”
見到陳詩筠這幅模樣,陸蒙心里十分疑惑,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
“你怎么知道南疆陳家的?你問這么多干什么?剛剛我問你的還沒回答我呢。”
陳詩筠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將頭發(fā)放了下來,擋住了自己的耳飾。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陸蒙此時可沒有耐心再和陳詩筠閑聊了,說完后身上竟然散發(fā)出陣陣的殺氣,感受到壓迫感的陳詩筠頓時打了個寒顫,面露驚恐。
“我說,我說就是了,這么兇干嘛?”
陳詩筠連忙擺了擺手,示意陸蒙消消氣,隨后輕聲嘆了口氣,說道;
“我的確是陳家的人,但我是...逃出來的”
剛說到一半,就傳來了鄧華皓的聲音;
“陸先生!我父親手指動了!”
被打斷后,陸蒙眉頭微微皺起,隨后站起身,邊朝屋內走去,邊頭也不回地和陳詩筠說道;
“在你和我說清楚之前,你最好哪也別去。別怪我沒提醒你。”
“知道了知道了,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陳詩筠嘟囔道,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
“陸先生,您快看!”
和陸蒙預想的一樣,老爺子還沒醒,但是身上的毒素排出,膚色已經(jīng)恢復了原狀,呼吸也均勻了起來,血液流通也正常了,接下來就是時間問題了,毒素累積太久,就算是排完了毒,身體恢復正常,也不會立刻就醒過來。
“毒素已經(jīng)排出來了,我取一下銀針,鄧家主。”
陸蒙坐在老爺子病床邊,說道。
“好,我在外面等著,有事您直接喊我就行。”
鄧華皓心領神會,迅速出了房門。
雖然心里還是十分擔心,但看著陸蒙竟然這么神,長達快半年的病癥,經(jīng)過陸蒙的手,僅用了幾個小時就快痊愈了,這下更打從心底不敢質疑陸蒙一絲一毫了。
房間內沒人了之后,陸蒙帶上了一副手套,將發(fā)黑的銀針都取了下來,放到了一塊紗布上。
隨后見老爺子沒有醒來的跡象,仔細檢查了一下老爺子的身上,沒過一會,便發(fā)現(xiàn)了一處外傷。
雖說是外傷,但卻沒有傷口,有的只是一個十分細小的針孔,如果不放到眼前仔仔細細觀察,怕是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但陸蒙自有辦法,順著毒素蔓延的走向就能發(fā)現(xiàn),但這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來的。
因為是毒素進入的地方,所以針孔遲遲無法愈合,就在老爺子的后腦勺中心。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