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主,能麻煩您先出去一下嗎?”
陸蒙說道。
“我這就出去,有事盡管喊我就行。”
鄧華皓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在這里幫不上什么忙,于是便退出了房間,將門輕輕帶上。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陳詩筠好奇地問道。
“哪有這么多可說的?”
陸蒙沒好氣地說道;
“要不你也出去?”
“愛說不說,你這銀針用的還是我的呢,看你好像挺厲害的樣子,我就在這看一看,學(xué)習(xí)一下,不打擾你,陸大師。”
陳詩筠連忙坐直了身子,笑著對陸蒙說道。
“求知欲還挺強。”
陸蒙說道。
“不是求知欲強,我要是水平再高點,賺的錢也能多點。”
見陳詩筠嬉皮笑臉的樣子,陸蒙翻了個白眼,隨后也沒搭理她,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鄧家老爺子的身上。
這可不是誰都能學(xué)得會的,因為說到底,這也不算是醫(yī)術(shù)。
陸蒙拿起一根銀針,沒有任何猶豫,徑直地刺進了陸家老爺子的心臟。
隨后又在指縫間放置了五根銀針,陸蒙面無表情,看準時機,僅僅是呼吸間就將五根銀針分別扎在了鄧家老爺子的五個穴位,之后便取下了心臟上的銀針。
“我去...”
陳詩筠在一旁頓時瞪大了雙眼,自己這是看眼花了?
別人可能看不懂陸蒙在干什么,只是能看得出來陸蒙的手法極快,又精準,而且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十分有信心,陳詩筠就不一樣了,她能看得出來,這是在布下針陣,從而達到最快排毒的目的。
第一針先扎在心臟,直接將心臟的經(jīng)脈封住,阻止血液流通,也就阻止了毒素的流通,然后等毒素不再蔓延后,再從幾個毒素累積最多的穴位上下手。
先不說這么快能發(fā)現(xiàn)毒素累積最多的幾個穴位,就這針陣,陳詩筠就聞所未聞,在陸蒙出手的這幾個瞬間,身上的氣場無比的強,壓迫感十足,這陸蒙,三十不到的年紀,怎么可能有這種氣息,這種本事?
無數(shù)個關(guān)于陸蒙的問題涌入陳詩筠的腦海,但她卻一個也想不通。
“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等到銀針全部變黑,就可以取針了。”
陸蒙說道,隨后便將剩下的銀針還給了陳詩筠。
“大師,這是什么針法?”
陳詩筠頓時星星眼,對著陸蒙問道。
“問著干嘛?我剛剛跟你說的你聽到?jīng)]?”
陸蒙問道。
“聽到了聽到了。”
此時在陳詩筠的眼里,陸蒙簡直就是一顆會動的搖錢樹,雖然陳詩筠知道陸蒙深不可測,但只要能在他身邊學(xué)到哪怕一點皮毛,都能比她自己會的強上不知道多少。
“鄧家主。”
陸蒙打開房間的門,對著屋外喊道。
“陸先生,好了嗎?這么快?”
鄧華皓連忙小跑過來,問道,隨后便看到了自己父親身上的幾根銀針,而銀針上已經(jīng)有一些黑點了。
“好了,準備一些補品,能補氣血的,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動那幾根銀針。”
陸蒙說道。
“那家父...”
鄧華皓小心翼翼地問道。
“鄧家主,您最好親自守在這里,陸某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天意了,格外注重今天晚上老爺子的情況。”
陸蒙回答道,特別突出了讓鄧華皓親自守在這,聽得鄧華皓眉頭一緊;
“鄧某明白,陸先生,大恩大德,鄧某實在不知道要如何感謝您了,只要陸先生不嫌棄,以后您開口,鄧家絕無多言,在這樅海市,鄧家還是有一些地位的。”
“鄧家主不用這么客氣。”
陸蒙說道。
“對了,還有陳女士,鄧某也萬分感謝,二位都是鄧家的恩人,這樣吧,時候也不早了,二位不嫌棄的話,可以在這里留宿一晚,一會我讓手下人被菜,鄧某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二位。”
鄧華皓高興地說道,父親的病癥得到了醫(yī)治,心里一個重擔(dān)也算是放下了,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治好,不過陸蒙可是救過劉老爺命的人,應(yīng)該不會錯。
...
“父親,我已經(jīng)到北青市了。”
一個金碧輝煌的酒店內(nèi),最頂層有一個房間,這房間是該酒店專門供應(yīng)的,為的就是迎接劉家大少爺,劉志澤的到來。
而這家酒店的老總背景也不小,但面對著北方幾省的巨頭,劉家的大少爺,只能乖乖地在一旁等著,開不開口,做什么動作,全都得看對方的臉色,只要有一個不注意,自己辛辛苦苦積攢了這么久的產(chǎn)業(yè)乃至整個家族,就會破滅。
“到了就行,注意安全,這次合作的事情你全權(quán)負責(zé),這也是家里對你的一種肯定,我們已經(jīng)找人聯(lián)絡(luò)過陸先生了,這次如果陸先生愿意見見你的話,那是最好的,如果不愿意見你,或者是沒時間,切記,一定不能再問第二遍,關(guān)于陸先生的我也沒法了解太多,你只要記住一點,就連你父親我,在他面前都得看他臉色行事,不然到時候,誰都保不住你,別說是接手我們劉家了,就算是家門你這輩子都進不來。”
劉志澤聽著父親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嚴肅,可想而知這個陸先生到底有多重要,自己父親是誰?北方幾省的領(lǐng)頭羊,劉家的家主,在這個陸先生面前都得老老實實的。
這些話聽的劉志澤吸了一口涼氣,能讓劉家大少爺緊張的事情可從來沒有過,但這次心里卻開始不安分起來。
“好的父親,我知道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心里有數(shù)。”
劉志澤鄭重地說道。
現(xiàn)在劉志澤即使疑惑萬分,但卻一個字都不敢多問,生怕會惹上什么麻煩。
掛了電話后,劉志澤對著一旁站著的男人說了一聲;
“陳助理,幫我聯(lián)系一下柳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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