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當即讓這群心懷鬼胎的股東們神色一變。
“我說小陳,好歹大家都是一場親戚,你用得著說這種話來侮辱我們嗎?”呂潔直接開始倚老賣老,半點不覺得臉紅:“說到底我也是欣茹的姑姑,你這種話我就不愛聽了!”
陳子飛卻嘲諷地冷笑了一聲。
“不行就讓位,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這句話是呂女士你說的吧?”陳子飛直接把對方之前說的話甩在她臉上:“現(xiàn)在放在你身上,就失效了?”
陳子飛最看不得這種人死到臨頭還耀武揚威的,懟人的話自然不會客氣。
“之前姑不也是說著玩的嗎?你這小子怎么還放在心里呢?”呂潔死不承認,打著哈哈道:“反正這合同我們也是意氣用事簽的,做不得數(shù)!”
這話一出,當即得到了其他股東們的附和。
“對啊!更何況這些合同只是你個人去制作的,又沒有公司的私印,做不得真!”大腹便便的男人直接用自己的不要臉取勝:“一個男人就不要這么小氣!”
那男人說話格外膈應(yīng)人。
陳子飛卻并不埋單,說一不二道:“簽了合同的人都給我滾出李氏集團,要不然,不要怪我做事難看!”
他逐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微瞇著雙眼,冷冷地掃了這群人一眼。
“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你們知道我向來都是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性格,我不想為了你們破例!”陳子飛的聲音像是淬了冰,一字一頓地說道。
一時間,所有股東都被陳子飛這番話刺激得臉紅脖子粗。
“反正這些合同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我憑什么一定要聽你的話離開?”
見陳子飛油鹽不進,一穿著休閑西裝的中年男人頓時忍不下去了,方正的臉上溢滿了譏諷的鄙夷神色:“你這種一朝升天就想要拿捏住公司的狼崽子我也不是沒見過,不過陳子飛你小子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點?”
“嘁——”
陳子飛沒有看他一眼,劍眉微挑,狠厲的冷笑聲驟然響起。
那男人平時自詡在李氏集團十分受歡迎,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現(xiàn)在被陳子飛這樣輕蔑地嗤笑。
自然心里不平。
“果然沒錢養(yǎng)出來的孩子就是沒家教,長輩說著話,你小子竟敢冷笑?”中年男人滿臉寒意,冷冷地瞪著陳子飛:“你看你配得起欣茹這種天之驕女嗎?”
這男人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帶著一種演講風,聽起來格外的硌耳朵。
“行了。”
陳子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瞥向那男人的眼底溢滿了不屑,故意道:“欣茹是我老婆,她還一個字都沒說,你就替她說我不配?你又是什么東西?你配么?!”
這話聽得那男人臉色又青又紅,難看得像是硬吞了只蒼蠅般鐵青。
“你、你——”
那男人已經(jīng)懟不過陳子飛,只能無能狂怒地繃直了手指指著陳子飛。
卻臉紅脖子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要再磨磨唧唧了,要是想要保安把你們請出去的話就直說!”陳子飛冷冷地咧開嘴角:“畢竟我李氏集團這么大一家公司,又不是沒有保安!”
忽的。
“我們是正經(jīng)的股東,有分紅有權(quán)利去管公司的,你說好聽了是欣茹的丈夫,不好聽不就一個廢物軟飯男?”呂潔見軟的不行,直接來橫的:“你讓我們走就走,我們憑什么聽你的?給你臉就以為自己能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是吧?”
“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不走你能拿我們怎么辦?”
“陳子飛,我們好歹也是李氏集團的股東,享有法律保護的,你又算什么東西?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有了那男人開頭,呂潔緊隨其后煽風點火,他們身后那群屁話不敢說的股東們當即站起來了。
似乎這樣就能顯得他們很團結(jié)。
陳子飛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出,不再浪費口舌,雙手鼓掌,外面霎時就沖進來幾個身強力壯的黑衣保鏢:“去,把他們身上的外套給我扒下來,人給我扔出去!”
他的聲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保鏢本就是聽命于陳子飛的,當即沖上前,不顧股東們的叫囂。
衣服一扒,雙手反剪,押著人出去了。
“記住了,我陳子飛不是好惹的,我老婆李欣茹也是!”陳子飛走在后頭,冷冷地盯著他們:“這次我心慈手軟,只是讓你們離開公司,下次就沒有這么仁慈了,滾吧!”
這時候,其他的股東和員工看到了陳子飛的雷霆手段。
當即把翹起來的尾巴給牢牢綁好,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干活,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看來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幸好我們不是這群出頭鳥!”
“可不是,這男的還真是有手段啊——”
“噓!別說了!”
陳子飛并不理會這些不痛不癢的議論,剛送走了那群廢物東西,結(jié)果就看到李欣茹打開辦公室的門,遙遙地朝他招手。
“子飛,進來!”
這話一出,陳子飛當即快步跟著李欣茹走進辦公室:“欣茹,怎么了?”
“子飛,你怎么就這么厲害呢?”李欣茹猛地面對面摟住了陳子飛的脖子,笑眼彎彎的:“你到底是怎么把貸款批下來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