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突然就不合作了?”
“之前我不是聽了風聲,黃少打算把天河那個項目給我們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小姐,要不然你趕緊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去求求黃少吧?”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的人都站起來,把李欣茹圍了個水泄不通。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明顯的威壓,還有命令的味道。
這讓李欣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我說了,黃偉龍不愿意跟我們合作,現(xiàn)在這條路行不通了。”李欣茹搖搖頭,神色為難:“現(xiàn)在不是我去求人就有用的。”
然而,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股東們似乎打開了某種思路。
“大小姐,聽說那黃少對你有點意思的??!要不然你直接去陪他一晚上,把這個項目拿回來吧!”
“對對!就這么說定了!要是成功的話,我們公司就能成功渡過難關!”
這群人也不管李欣茹到底愿不愿意,愣是一個勁兒出餿主意。
“你們到底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李欣茹冷聲喝道:“讓我為了公司去賣身?你們到底是不是人?!”
這話一出,不但沒有鎮(zhèn)壓住這群牛鬼蛇神,他們的反駁反而更大聲了。
“欣茹,你現(xiàn)在是李家的頂梁柱,既然黃少那個項目可以把我們公司救起來,那你也不要這么嬌氣,就一晚上而已,也沒有什么的!”
“就是啊,你想想看,要是公司真的倒了,不說你破產(chǎn),公司其他員工就一夜失業(yè)了,你讓他們怎么辦嘛?!”
“你就只陪一晚上,換取公司的利益,這很劃算??!”
“欣茹啊,你失去的只有一晚上,公司其他無辜的員工卻沒飯吃,你過意得去嗎?”
說這話的,是一個戴著棕紅色眼鏡的中年女人,明明五官長得很周正,說出口的話卻并不像是一個人該說出口的。
“員工吃飯?就要我來負責?開什么玩笑?!”李欣茹也不是好欺負的,當即嗆了回去:“就算那個項目不要了,我李欣茹也不會為了錢而作踐自己的身體的!既然你這么想要賣身達到目的的話,呂潔你自己去吧!”
這話一出,呂潔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
“欣茹,我可是你的大表姑,你怎么能夠這樣折辱我?”呂潔神色難看,義正言辭地懟李欣茹:“現(xiàn)在是你自己的能力不行,拿不到天河那個項目合同,還跟黃少鬧掰了,這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不是我說,其實只要你低下頭去哄一下黃少,把這合同拿回來,就啥事都沒有了!”
李欣茹被這話氣得眼角通紅,俏臉卻堅毅得一滴淚都沒有落下來。
“我說了不去,誰要是想要去的,自己去!”
這話宛若平地一聲雷,頓時把整個會議室都給炸翻了。
“李欣茹,現(xiàn)在我們這些長輩也不是要為難你,只是你丈夫做的那些丑事,我們都知道了,你找了個不靠譜的東西回來,是不是該承擔責任?”
“可不就是,你那個丈夫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男人,根本就沒有能力輔助你!”
“欣茹,不是我說,你這話性格真的不合適做這個位置,我看啊應該找個更有能力的人擔任就不錯。”一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站了起來,神色挑剔地看著李欣茹:“我看我家那小子就有能力能夠救得了公司,你還是退位讓賢吧!”
這話一出,李欣茹的臉色頓時一冷。
“不可能!”
“李欣茹,你連保住李家的能力都沒有,還有什么資格坐這個位置?我要是你,我早就臉紅耳赤,直接辭職,把位置讓給有能力的人了!”
“現(xiàn)代社會,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做到女強人的,李欣茹你不行還是讓位吧,別白白讓李家破產(chǎn)了,大家都討不了好!”
李欣茹越聽,臉色越難看。
她想要開口說什么,但眼前這些股東們七嘴八舌的,把她要說的話都給淹沒了。
頓時,李欣茹有一種被高山壓著的錯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一句句話下來,陳子飛在門外都聽不下去了!
“真是,不發(fā)火當我是病貓是吧?”
陳子飛滿臉怒意,嘭的一腳踢門進去,冷聲喝道:“你們這些狗屁長輩到底是怎么做人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么?”
當那玻璃門應聲而碎時,所有股東都呆呆地看著怒視著他們的陳子飛。
臉上的表情五顏六色的,像是調色盤一般難看。
“沒教養(yǎng)的軟飯男!竟然膽敢做出這種事?!”
“我們怎么做長輩關你小子什么事?倒是你,在外面聽墻角就算了,竟然還敢暴力闖進來,怎么你想要搞恐怖襲擊?”
“欣茹,我們再做事不好看,那都是為了公司,反倒是你身邊這個軟飯男,就是一廢物,今天敢做出這話事,以后就敢家暴你!”
他們的話帶著滿滿的惡意,并不理會陳子飛二人的想法。
“你們?yōu)槔喜蛔?,自己沒用還要推著我老婆上去做擋箭牌,你們就很高尚么?”
“我們是長輩,是這家公司的股東,商議出來的這個決定,自然也是為了公司好的!”呂潔無所謂地翹起手,嘲諷地瞥向陳子飛:“像你這種軟飯男,自然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