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澤姬和云秀都累了,不大一會就發(fā)出了細微的鼾聲。
花澤姬睡覺很不老實,翻來覆去的,最后一個翻身,軟軟的壓在梁梟身上。
沁人心脾的芳香和妙不可言的觸碰,讓梁梟全身一僵。
好在室內(nèi)烏漆抹黑的,也不會太尷尬。
花澤姬身上帶著一股異國女人的魅惑。
尤其是她的蠶絲紅肚兜,那強烈的視覺沖擊在沒吹燈前,讓梁梟簡直不敢直視,生怕會失態(tài)。
但是花澤姬不是菱娘,一肚子心眼。
花澤姬一直在玩兒欲擒故縱,對他若即若離,梁梟總感覺這個女人留在他身邊,就是居心不良。
想想還是菱娘好,即聽話又乖巧,符合他的口胃。
兩個人挨著那么近,就猶如干柴和烈火,哪還有睡覺的心思。
可是旁邊有兩個電燈泡,又不敢縱情燃燒,那叫一個難受。
梁梟也只能是偷偷摟住菱娘的小細腰。
菱娘心疼梁梟,于是小聲在梁梟耳邊道。
“老公,要是想的話,就去找掌柜的,店里有幽房,按時辰收費。”
“啥叫幽房?”梁梟不解道。
“就是可以行夫妻之事的房間。”
“那你怎么不早說?”
梁梟爬起來,躡手躡腳的去找店掌柜。
這個店掌柜的是個身材豐腴的女人,頗有幾分姿色。
涂抹著鮮紅的嘴唇,嬌艷欲滴,身上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體香。
扭著豐腰圓臀,輕佻的沖梁梟拋個媚眼。
“小哥身板兒挺壯實啊,怎么的,熬不住了?”
梁梟尷尬的笑一下,一看這個老板娘就不是個善茬。
“跟我來吧。”老板娘說完之后,扭著豐腰圓臀向走廊深處走去。
梁梟隨后跟了上去。
老板娘前面走得很快,梁梟也是緊隨其后。
沒想到老板娘突然一個急剎車,連尾燈也沒亮一下。
梁梟直接追尾,猛烈的碰撞險些讓他爆胎。
“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梁梟老臉通紅,連忙道歉。
“呵呵,小哥緊張什么?我又沒怪你,我當然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可我是故意的。”老板娘風情萬種地挑逗道。
“這個……”梁梟無語了。
“這個什么呀?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想嘗嘗偷的滋味嗎?”老板娘風情萬種的笑道:“放心吧,我不會管你要銀子的。”
“謝謝老板娘垂愛,咱是良民,不喜歡偷。”
“你這小哥真不解風情,好吧,既然不喜歡偷咱也不強求,就這個房間吧。”老板娘一臉掃興的指著一個房間說道。
回身時,臉上露出一個淫邪的笑。
“一會有你小子跪地求我的時候,讓你裝!”
梁梟帶著菱娘鉆進了幽房。
里面烏漆抹黑的只有一個雙人鋪,連個油燈都沒有,隱約聽到隔壁有咿咿呀呀的聲音,看來生意還不錯。
反正也是用不著燈,兩人摸索著爬到鋪上,火如荼的親熱到一處。
梁梟很貪戀菱娘的身子,心想,若是前世有這么一個女朋友,那真是美的鼻涕泡都能冒出來。
瞧瞧,這就是古代的好處,哪像現(xiàn)代社會,什么女權(quán)呀,平等啊,把男的都逼成舔狗,不跪舔都找不著對象,瞧瞧菱娘多好,一心只想著如何討老公的歡心,真是個好女人。
菱娘搞不懂梁梟哪來那么多奇思妙想,特別是他的口舌不饒人,真的讓她又羞又窘。
“老公,停一下,我忍不住了,要先出去一趟。”菱娘邊求饒,邊逃也似的下鋪溜了出去。
剛走到露天茅廁旁,就遇到了尾隨上來的花澤姬。
“你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回房去休息吧,我去伺候太子。”花澤姬趾高氣揚的說道。
“諾,那就有勞姐姐了。”菱娘心里暗笑。
不用你現(xiàn)在得意,太子口舌不饒人,一會你也得跑出來,看你還敢不敢說人家懶驢上磨屎尿多。
花澤姬摸黑進幽房,她本想冒充菱娘,按常規(guī)的姿勢在梁梟旁邊躺下來。
可剛爬到鋪頭就被梁梟扣住小蠻腰。
花澤姬驚愕的捂住嘴巴,差點叫出聲。
天哪,這太子真是口舌不饒人。
堅持堅持再堅持。
最終花澤姬也像菱娘一樣,忍不住下鋪溜出去。
咦?
梁梟舔下嘴唇,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好像不是菱娘。
難道是別的幽房的女人走錯了屋?
梁梟正胡思亂想,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磔p微的腳步聲。
然后一個女人帶著一股香風鉆進幽房,直接投進梁梟的懷中。
無比的熱情主動,甚至有點瘋狂。
很快梁梟就感覺不對勁兒了。
這觸感這身材,好像不是菱娘,難道又是走錯房間了?
于是偷偷摸出火鐮。
嚓嚓幾下點著了火。
微弱的火光下,眼前一片雪白。
一個妖艷的陌生女人,對著他露出了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