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梟弄的臉紅心跳,血液都有點沸騰了。
他畢竟是一個活力四射的楞頭青,哪受得了這種挑逗,心驚肉跳的居然有了反應。
“好,我答應你,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做。”
這美女老師有毒,梁梟趁機趕緊溜了。
就算送她一個模型也無妨,只要把杠桿數(shù)據變了,就算照貓畫虎的打造出來也沒用,搞不好,火藥拋不出去,很可能會原地爆炸。
發(fā)射石彈的投石機,扭力彈簧的直徑應該等于彈丸質量平方根的1.1倍,這個神奇的羅馬公式,在這個古老的時代也只有他梁梟一個人會。
回到自己的寢室,本以為菱娘會怪罪他,給他臉色看。
沒想到菱娘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像個小貓咪一樣,安靜的躺在床上,巴巴的正在等他。
梁梟在菱娘旁邊躺下,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
“菱娘,疼嗎?”
菱娘小臉兒羞紅的搖了搖頭。
“沒有,太子對菱娘已經很愛惜了。”
菱娘軟軟糯糯的小聲音酥媚入骨,梁梟內心又火熱起來。
一個翻身。
菱娘立刻柔聲道:“還來?”
……
老奎拿著一把硬弩走進來。
像鐵板一樣處變不驚的老臉,都不禁露出一絲喜色。
“太子,成了,三千支硬弩終于打造出來了,這玩意實在是太厲害了!”
菱娘在一邊也是好奇的瞪大眼睛,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弓。
梁梟接過他設計的硬弩,瞄準龍柱,扣動扳機。
箭矢砰的一聲射進龍柱,箭頭沒入一指多深,箭身劇烈的嗡嗡震蕩著,威力令人毛骨悚然。
“天哪……好嚇人??!”菱娘嚇一跳:“太子,這也是你想出來的嗎?”
“當然是我想出來的。”梁梟含笑點點頭。
“你好聰明啊。”菱娘一臉崇拜的贊嘆道。
這句話聽著這么耳熟呢!花澤姬好像剛剛也說過。
剛想到花澤姬。
門吱呀一響,花澤姬竟然走了進來。
看到梁梟手里的硬弩,頓時眼睛一亮。
立刻驚喜的撲上來。
“這個東西好好玩啊,讓我玩一下。”
邊說邊撒嬌的直接拱進梁梟懷中,“這個又是你發(fā)明的吧,你好厲害呀,快點教教我怎么玩兒。”
她身上只穿著類似睡裙的絲網內裙,薄如蟬翼,高挽的發(fā)髻已經打開。
一頭烏黑的青絲,垂到豐腴渾圓的臀部,韻味十足。
鉆到梁梟的懷里后,身上散發(fā)出的濃郁體香,讓梁梟一陣迷醉。
“公主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這來干嘛?”梁梟抱也不是,推也不是,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花澤姬撅起烈焰紅唇,楚楚可憐的又開始撒嬌。
“人家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今天晚上要在你這屋睡。”
梁梟心里一動,尷尬的轉頭看看菱娘。
菱娘含笑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
梁梟有點懷疑人生,感到是那么的不真實。
若在前世,這種情況不得打的雞飛狗跳,這古代女子就是不一樣啊。
男人娶妻納妾,尋花問柳在她們眼中是正常的。
花澤姬撒嬌的在梁梟懷里扭了扭身子,高傲的說道。
“我要在這里住,你還看她干什么,難道還要她同意嗎?別忘了誰大誰小,我才是太子妃,她最多就是個良娣。”
菱娘怕梁梟為難,連忙起身給花澤姬道個萬福。
“妹妹給姐姐請安。”
花澤姬卻視而不見的連看都沒看菱娘一眼,繼續(xù)在梁梟懷里扭著身子撒嬌。
“太子,快點呀,快點教我怎么玩兒。”
沒辦法,原主留下的這個心機鍋,不背也得背。
眼下真還就不敢得罪東瀛,一旦得罪東瀛,東瀛和北梁國聯(lián)合起來進行攻打,那南梁國就徹底完犢子了。
梁梟扶著花澤姬雪白柔軟的小手,把硬弩里的箭矢射出去。
硬弩那恐怖的威力讓花澤姬徹底傾倒,渾身軟軟的偎在梁梟懷里,緊緊抱著硬弩不撒手。
“太子,這個小玩意送給我了,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太子妃,你想怎樣都行。”
這個女人實在是個難纏的心機婊。
就算送給她也無妨,這種單發(fā)的硬弩工藝也不是很復雜,很快就會傳出去,自己還有升級版的連弩克制它。
原主惹下的禍,躲不過去就只能硬扛了。
“好吧,那就送給送給你,不過我不習慣和兩個人一起睡,你還是回去自己睡吧,害怕的話,我讓幾個宮女去陪你。”
“謝謝太子,你真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花澤姬緊緊抱著硬弩,興高采烈的轉頭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突然又站下來,笑瞇瞇的轉過頭。
“放心吧太子,我不會白要你的東西,我?guī)砹?0個東瀛的宮廷美女,全都送給你了,外加一千兩黃金,你要繼續(xù)努力哦,多做出些好玩的東西給我玩。”
一千兩黃金差不多合前世一個億,她這也算是買專利權了?
這個女人要是在前世,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女強人。
花澤姬離開后,梁梟又在老奎耳邊密語了幾句。
老奎的眼中也不禁露出欽佩之色,連連點頭道。
“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梁梟娛樂工作兩不誤,如魚得水,游刃有余。
遙想前世,因為沒有女友,工作中免不了因為饑渴總是想著娛樂。
就算偶爾去娛樂一下,又開始心煩意亂的想工作,活得那叫一個別扭。
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才叫生活,人的生活,不,應該是神仙的生活。
梁王府內,燈火通明。
梁彪像驢一樣在大廳內打滾哭嚎。
“父王,我不管,我就是要菱娘,你要是不把菱娘給我弄來,我就不活了!”
梁武紂氣的一跺腳。
“你個混賬東西,還有沒有點出息,給我滾起來。”
“我就是沒出息,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不管,我就是要菱娘,嗚嗚,我不想活了。”梁彪繼續(xù)在地上撒潑打滾。
梁武紂無奈,只能起身到梁彪身邊蹲下來,眼中滿是舐犢之情,沖著他耳語幾句。
梁彪撲棱一下坐起來,“真的,你沒騙我?!”
老謀深算的梁武皺露出一絲陰森森的冷笑。
“父王什么時候騙過你,梁梟那個小兔崽子,絕對活不過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