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清楚,并不是我找了你們屬下的麻煩,而是你們屬下來找我的麻煩。”秦明淡淡地說著。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他還是很平淡的,在這種時候下,他極為謹慎,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了。
藍玉有些意外,對方面對自己,居然不卑不亢,他的眼神頓時多出了幾分贊賞。
“不錯,好小子,我很是看好你。”藍玉哈哈一笑:“不知你的功夫如何,可愿跟我比試比試。”
秦明打量了一下藍玉,他能夠看出來,對方眼神中的殺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這肯定是經(jīng)歷過沙場的。
跟常茂相比兩個人相比,還是更厲害點。
秦明哪里不知道,他面前這個人,是藍玉。
藍玉上前簡單的一拳打出去,雖然是簡單的一拳,但蘊含了他征戰(zhàn)沙場無數(shù)年的功力。
秦明下意識的擋了下來。
藍玉臉色駭然一變,這小子是瘋了?
連常茂都看不下去了,藍玉叔伯的這一拳一般人都擋不住,不死既傷,可對方居然如此的頭鐵。
藍玉那一刻后悔了起來,如果對方真是雄英侄兒,他豈不是直接把對方打成重傷了?
可是現(xiàn)在收力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秦明做好了姿勢,利用太極開始化解了過去。
藍玉有些驚訝,他這力道如此的強大,居然被對方輕松的給化解了,看到對方一點事都沒有,他不由得刮目相看了起來。
“好小子,功夫不錯。”
藍玉此刻收手,贊嘆的鼓掌了起來。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樣。”秦明沒好氣的說著。
這件事也太古怪了。
對方莫名其妙的來找他的麻煩就算了,還一個勁的對自己鼓掌,這讓他很是不爽。
他幾乎是摸不到頭腦了起來。
他都搞不懂對方是什么意思。
難道對方的腦子是抽風了不成。
“小子,你能告訴我,你使出來的一招拳法,是怎么學來的?”藍玉好奇的問道。
同時他示范著常家拳。
這常家拳是大哥常遇春自己鉆研出來的,后來發(fā)現(xiàn)很是實用,但幾乎是身邊的人會用。
其中也包括八歲的朱雄英。
如果朱雄英在這個年紀,應(yīng)該跟眼前這個少年差不多大。
可對方為什么會認不出自己來?
天下之大,面孔之多的人多不勝數(shù)。
但藍玉第一眼看到秦明的時候,就認為對方是朱雄英,而且對方的眼神還帶有朱標的影子。
“我也不清楚,與生俱來的吧。”秦明無所謂的攤手。
藍玉愣住了,有些不太滿意對方的答案。
常茂小聲地說道:“說不定雄英失憶了,沒有記起來呢。”
“也許是吧。”
藍玉想了想,還是要調(diào)查一番。
萬一對方不是朱雄英侄兒,到時候豈不是鬧了一個大笑話。
不過此刻,他的心情卻是變好了許多。
這樣的話,說不定他們還有機會活下去。
“小兄弟,剛才我看你拳腳功夫不錯,所以才想要切磋一番,小兄弟既然不介意的話,我送你一個莊子作為補償,你看如何。”
藍玉笑了笑。
秦明愕然了起來,這解釋太敷衍了吧,完全不可信。
天底下不會有掉餡餅的事情,加上這是古代,掉餡餅也沒有這么掉的吧。
藍玉已經(jīng)決定了,不管對方是不是雄英侄兒,他都把對方當成一種親情的傳遞了,送對方一個莊子,也代表他送自己心里的侄兒。
“我會信你嗎?”
秦明反問了一句。
藍玉哈哈笑道:“你可以相信,因為我是.....”
他本想說出自己的身份,但酒樓人多眼雜,他最后又沒有說下去,選擇了沉默。
“等有機會再告訴你,后會有期。”藍玉灑脫一笑,這才帶著常茂等人離開了。
常茂跟上去后道:“叔伯,那個人是不是雄英啊。”
“從他的神色還有樣貌,都跟我雄英侄兒極為相似,可惜的是,眼下我也沒有能力能夠認出來,這倒是讓我有了一點希望,如果他真的是......”
藍玉說完后,他的心情開始激動了起來。
如果那個少年真的是雄英侄兒,那就再好不過了,他等那個消息,可謂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
如果對方是雄英侄兒,那他就猶如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樣。
他很是期待著。
如果真的是雄英侄兒的話,他們幾個老家伙的結(jié)局就不會變成周亞夫那般的下場了。
藍玉嘆息道:“可惜的是,如果他就算是雄英侄兒,在外已經(jīng)這么多年,朝廷的變化如此之大,他對朝廷的政務(wù)肯定很難上手了,沒有專業(yè)的人指導,還是很難的。”
先天性的聰明是關(guān)鍵的,但后天更為關(guān)鍵。
秦明吃飽喝足之后拍了一下肚皮,笑道:“哈哈,看來這件事果然沒有我想象中的這么簡單,此事還是要謹慎點為好。”
在這個時候,岳九紅好奇的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啊,他們說要送你一個莊子,是不是真的?”
“假的,天底下不會有掉餡餅的事情,這頂多就是一個空頭支票。”秦明淡淡地說著。
岳九紅聽到對方那現(xiàn)代化的詞語,完全都凌亂了。
秦明這才解釋了起來:“也就是是白紙一張,沒有用。”
“哦哦。”
岳九紅還以為哪些人真的是會一座莊子呢,反而是她太天真了。
秦明打量了一下岳九紅。
岳九紅頓時臉紅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性盯著看,被盯著看了這么久,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難到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有色心了,她有些擔憂。
不過想到對方出手救自己,還處處的幫自己的忙,這種局面,以身相許都是輕的。
如果對方要自己的身體,她也不會推辭的。
“你現(xiàn)在這一身衣服太臟了,還是換一套吧。”良久,秦明來了一句。
對方以后是他的工人。
對方換這一身如此破舊的衣服,他都無法看下去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對方換一身衣服呢。
“啊。”岳九紅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以為對方想要自己的身體,讓她感動的是,對方要為她買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