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這香滿樓,要求極高,沒有身份的人根本進不去,哪怕是有身份的人帶入,那也得爭取下滿樓老總的同意。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制度也不過如此吧。
“先生里面請。”
服務員行色匆匆,帶著肖年和李嫣然來到樓上的雅間,這里可是香滿樓極高身份的人才能到的雅間。
“先生這邊是香滿樓最好的雅間,這里可以看到澄江市的美景縱觀整個澄江市的面貌,還可以品嘗香滿樓特色美食。”
……
秦凱今天的心情不錯,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見客戶,談成了合作。
路過雅間,秦凱的眼睛往里面一掃,便看到了李嫣然的身影。
內(nèi)心閃過一絲雀躍,自從上次合作后,便再也沒有見過嫣然的影子,那可真是躲過之,而無過急。
客戶剛被送走,秦愷便著急忙慌的來到雅間,興致勃勃的湊到李嫣然的面前。
“嫣然你怎么來這兒了?你來這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說?讓我給你訂包間。”
“不用了。”
被李嫣然拒絕,秦愷眼里閃過一絲失望,垂下了眼,抬頭這才看見了肖年的身影。
秦凱的臉上黯然失色,怎么又是這個男人?莫不是他真的是嫣然的未婚夫。
倒也怪不得秦凱對肖年如此的不滿,李嫣然的追求者眾多,獨獨這個肖年可以如此輕松的見到嫣然。
“嫣然,你不介意我們拼個桌吧?”
李嫣然就有皺眉,介不介意又有什么用,這個男人的臉皮還真是厚。
肖年坐在一旁也不理會。他只覺得面前這人有些熟悉。
秦開有意無意的跟李嫣然搭著話。
李嫣然尷尬的回著笑,面前這個男人可真是太煩了,反而不自知,便是不要臉的最高境界。
肖年要了一個酸菜魚,接著便把菜單寄給了李嫣然。
恰巧看到面前的男人時不時的掃一眼李嫣然。
那個笑容越看越猥瑣。
“一道伯牙絕弦,一道青春山竹,一道鯉魚躍龍門,養(yǎng)生烏雞鍋。”
相較于肖年喜愛的酸菜魚,李嫣然在點菜上就顯得更加的專業(yè),也不難怪香滿樓可以采用會員制,如此的把人就分為了三下九等,這家餐廳的主廚是國際上有名的大師。
精湛的廚藝讓人人叫絕。
點完菜,肖年便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接過菜單,松了一口氣。
剛準備走卻被攔了下來。
“唉,等一會兒。”
服務員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
“先生,你說著,我聽。”
肖年拿出包里印著白色雪蓮的黑卡遞到了服務員的面前。
“我手里拿著這張卡很厲害嗎?是不是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為何你們餐廳都感覺很是緊張。”
從肖年進到香滿樓開始也不過十幾分鐘,最好的位置安排上了。
就連這雅間周圍的客人都被服務員叫到樓下用餐。
這讓肖年不由得好奇起來。
“先生,只要你開口,那我們香滿樓便可只為你一人服務。”
我操,這么牛逼?
肖年攥緊了手中的黑卡,師父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有這張卡?
肖年愣了愣神,倒是讓一旁的秦愷抬眼看著肖年,有些詫異。
“怎么可能這個窮小子這么牛?”
“先生,如果你沒有什么事,那我就先下去點單了。”
服務員著急忙慌的要走,他可不想惹得這位祖宗不高興讓自己的職位不保。
秦愷站起身來,一把搶過肖年手中的黑卡,黑色的卡片印著白色的雪蓮,這不是金雪蓮的私人黑卡嗎?為何會在他這?
“你怎么會有金雪蓮的私人卡片,莫不是你去偷的?”
李嫣然聽到這話,一雙水靈靈的大眼也盯著肖年。
肖年咽了個口水。
“這卡片是我下山前師父給我的,當時也不知道給我的意圖何在,不過現(xiàn)在看來有這張卡倒也不錯。”
肖年挑了挑眉。
秦凱在一旁愣了愣神,不再言語,雖說秦家這兩年做生意倒也算過得風生水起,不過要是跟這金雪蓮相比,那簡直就是天上的地下。
金雪蓮一句話,那這秦家還能不能在澄海市開門就不好說了。
秦凱在一旁愣愣的,怎么可以惹到這個祖宗?
不過看他這副模樣,好似并不知道金雪蓮是何人。
秦凱正在發(fā)呆之際,一個聲音打破了面前這份寧靜。
“喲,這不是李家大小姐嗎?你怎么會在這兒?平時約你怎么也約不出來,還以為你多么的高尚呢,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是左擁右抱,有兩個男人呢。”
面前的男人冷嘲熱諷的。
“出去。”
肖年冷冷的瞪了一眼,面前這個男人出現(xiàn)或許跟秦愷有關(guān)。
“你算是什么東西?”
男人有些氣惱,抬起手指著肖年的腦袋,一臉的不情愿。
“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出去的話,我便讓這香滿樓的保安把你給丟出去,到時候就怕你是沒臉再進香滿樓了。”
聽到這話男人才仔細打量著肖年。
窮酸的模樣倒也不像是什么大戶人家,更何況他見過香滿樓的老板,可并不是這個人。
如果是香滿樓的老板說這話倒也情有可原,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男人一臉的不屑冷哼一聲,男人家中做金礦生意,恰巧這幾年金礦生意行情還算好,一來二去也就成了隔壁青海市的闊少。
平時喜歡美女沒事,在這上面也十分舍得花錢,就說在這香滿樓一年那帶著美女也消費近百萬。
擁有著香滿樓金鉆會員,那可是有一定特權(quán)。
莫不是說面前這個男人,就算老板來了,也要禮讓三分。
“那你倒是說說,怎么讓保安把我給攆出去。”
秦凱對著面前這個男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面前這個男人倒像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一般,并不理會秦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面子過不上去的問題了,肖年身子往后一仰癱坐在了椅子上。
“孫強,你不知道在這兒打擾我們吃飯嗎?如果你要一起吃飯,那便坐下,如果不要那么慢走不送。”
李嫣然克制著脾性。
臉上的埋怨確實不比肖年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