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醫(yī)生的話猶如五雷轟頂,李嫣然重重地跌落在地,久久不能平息。
離開成了眼睛紅腫,一把拽住醫(yī)生的領子,心情難以平復。
“你說什么?我媽的身體一直都那么好,心臟為何不好?”
李凱成聲音有些嘶啞,面目猙獰,眼睛禮儀滿了,血絲讓人看得觸目驚心,醫(yī)生連忙用手將李凱成的手扒開。
“先生,先生,請你冷靜一下,現在你們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我們已經盡力了。”
“現在老太太還處在昏迷的狀態(tài),一直都沒有醒,我們只能進行全力搶救,現在需要你們簽一份協議與責任書,如果老太太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這個責任你們可得擔著,不然的話現在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我們也不敢保證能夠救活。”
醫(yī)生搖了搖頭,隨即便把保證書滴到了李凱成的面前,李凱成看著保證書,隨即便悶頭簽下。
醫(yī)院竟然如此不負責任,肖年站在一旁翹著腳看著醫(yī)生。
雖說醫(yī)者仁心,這醫(yī)生未免推責任也推得太過坦然了些。
唐曼曼出來送別人的資料,這樣回去時卻看到搶救室門外熟悉的身影,有些好奇便走過來查看,果不其然,肖年這一張討厭的臉便印在了面前。
“你怎么會在這?”
熟悉的語氣讓肖年一愣,肖年轉過頭來摸了摸鼻子。
“哦,我是來退婚的。”
此話一出,讓唐曼曼一愣,隨即便連忙掩飾了臉上的表情。
看著唐曼曼好似誤會了,肖年連忙解釋道:“另一個未婚妻。”
說完還不忘指了指李嫣然。
李嫣然抬頭正巧看到了唐曼曼。
二人目光相撞,肖年連忙擋開。
這倒是讓李嫣然更加憤恨起來,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什么叫做另一個未婚妻,我不是面前這人也是肖年的未婚妻?
爺爺怎么會把我許配給這樣的人?
還寫好了婚書。
一想到這李嫣然的心里邊憤憤不平,可是此時此刻也不是管這件事情的時候,奶奶還在危在旦夕,李嫣然只得丑了一眼肖年接著便蹲下人生,等著滄州市的燈熄滅。
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這么難熬過。
李嫣然抱著頭,握緊的拳頭指甲掐進肉里,好是要掐出血來。
唐曼曼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肖年,“這是怎么回事???”
肖年被抓在了一旁,隨即湊到了唐曼曼的耳邊,“我另一個未婚妻,但是老人家好像從樓上摔了下來,現在危在旦夕,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什么?不會是因為你吧?”唐曼曼扯破了嗓音,情緒有些失控。
果然看著這肖年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什么怎么可能是因為我,我也只是為了來幫忙而已,你們醫(yī)院的醫(yī)生怎么感覺有些醫(yī)術不正,居然還要簽死亡協議書。”
肖年一臉的不屑。
“什么叫做醫(yī)術不正,簽死亡協議書也只是為了防止家屬來醫(yī)院鬧事罷了,而且生死有命我們全力搶救,如果真的是救不活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呀。”
唐曼曼擺了擺手,瞪了肖年一眼。
恰巧此時搶救室的門開了。
燈一熄滅,唐曼曼便一躍起身,整個身子站在搶救室的門口,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蓋了白布的床,小護士推著床出來。
“節(jié)哀順變。”
喬欣猶如五雷轟頂一般。
“都是我害的,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一點上前拉住媽那媽就不會從樓梯上摔下去都怪我都怪我。”
肖年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的場景。
“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jié)哀順變。”
醫(yī)生嘆了口氣,隨即便要走。
肖年連忙拽住,“怎么回事?剛才不是還說昏迷嗎?現在就已經死了?”
“你是在質疑我的醫(yī)術嗎?”
被肖年一拽,醫(yī)生有些氣惱,一把推開。
肖年上前一把,扯開白布,看到映入面前你的臉。
已經沒有任何一絲的血色氣息極弱,好似死人一般。
肖年從包里掏出幾根銀針,分別刺向胸前的幾個穴位。
“你在干什么?人死不能復生,你怎么能夠對尸體如此的大不敬?”
小護士一把拽住肖年的手,不讓肖年繼續(xù)。
“人死不能復生,那前提是死人。”
肖年一個眼刀瞪的小護士,不再言語連忙放開肖年的手。
老太太手臂處也扎滿銀針,針法極快,根本看不出來肖年究竟是如何下手,老太太的身體處就扎滿了銀針。
好一會兒便恢復了氣息。
一旁的小護士目瞪口呆。
死而復生?
這件事要是說出去,那可不得吹好長時間。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推進去吸氧啊,現在也只是暫時平穩(wěn)了氣息罷了。”
“哦哦哦……”小護士不敢怠慢,連忙推了進去,隨即轉過頭來,看著肖年一臉的崇拜。
肖年不由得朝小護士拋了個媚眼。
唐曼曼在一旁。盯著肖年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這怎么回事,連趙醫(yī)生都說老太太死了,就這樣被肖年用幾根銀針便救回了一命,難不成還是華佗在世,這是在跟死神搶人呢?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再怎么跟唐曼曼說,唐曼曼也不會相信的。
這也太扯了。
隨即肖年便跟著進了搶救室,隨即等著老太太的氣息平穩(wěn)了些,肖年便挽起袖子,手動將斷了的骨頭接上。
就這還癱瘓,這群醫(yī)生的醫(yī)術也就不過如此了。
肖年的臉上一臉嘲諷。
老太太疼的微瞇著眼。微弱的聲音傳到了李凱成的耳里。
“嫣然,我這是怎么了?”
李嫣然一聽奶奶叫,自己連忙站起身來,一臉欣喜,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一把握住奶奶的手。
“奶奶我在呢,我在呢。”
看著老太太恢復的不錯,肖年變又將銀針刺向了胸前的幾個穴位。老太太的神色更是好了幾分。
“媽,這一次你能夠醒過來,多虧了嫣然的未婚夫就是當年老爺子為嫣然丁家的那門親事。”
李凱成湊上前去,先前他可并不看好這門親事,沒想到面前這個人竟還是有幾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