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明突然有了這么多的錢,讓王朗很是詫異,他托關(guān)系查了許天明的銀行賬戶。
但他的關(guān)系告訴他:“許天明那一筆錢,完全沒有任何的來路不明,是合法的,干凈的。”
這個消息,對于王朗來說,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許天明為何突然變得有錢,唯一一個能想到的法子,那就是他中彩票了,但他也查了很多個彩票站點(diǎn),最近的幾期,江安市沒有中過任何的頭獎。
時間就這么平靜的過了幾天,王朗派去跟蹤許天明的那一個人也時時都在匯報許天明的行蹤給王朗,但幾乎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
這天晚上,他打算讓康欣將許天明給約出來,探探他的底細(xì),許天明在高中時代喜歡康欣,王朗是的知道,后來跟康欣在一起,也是為了惡心許天明。
他覺得許天明面對著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女生,定會將那筆錢的來路給說出來。
說就開始做,下了班的康欣,便立刻撥通了許天明的電話。
“喂,許……天明嗎?”
此時的許天明正在給剛剛放學(xué)的兩個妹妹做晚飯。
“康欣?找我有事?”
許天明態(tài)度極其冷淡。
“我……我想說,那日你來買房子,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我很抱歉。”
康欣的語氣充滿了歉意。
“你想做什么?”
“今天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當(dāng)面跟你道個歉。”
請吃飯?當(dāng)面道歉?
許天明心想,這個女人,想干嘛呢?
他想到了王朗,定是她將自己買房子的事情告訴了王朗。
那行,就去看看,她到底想要干嘛。
“可以,在什么地方?”
“安華飯店,我在那里等你。”
掛了電話,許天明跟兩跟兩個妹妹說康欣請他吃飯,他出去一趟,很快便回來。
安華飯店,是江安市的一家高級飯店,很多身份顯赫的人,都喜歡在里面談生意。
但這里,對于許天明來說,卻是有著很不好記憶。
高三畢業(yè)那年,他們班級在這里舉行了告別宴,由王朗出資,那時候,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做了欺負(fù)的對象,許天明卑微的猶如一條狗。
許天明來到了安華飯店,康欣早早地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許天明,見到了進(jìn)來的許天明,她揮了揮手。
許天明走了過去,坐了下來,康欣已經(jīng)點(diǎn)好了滿桌子的菜。
“今天我請客,盡情地吃,什么不夠,還可以加。”
康欣一改之前的傲慢,微笑著說道。
“你找我,不僅僅是因?yàn)橄氲狼改敲春唵伟桑?rdquo;
許天明面無表情。
“怎么會呢,我是真心的想跟你道歉的。”
康欣笑著,“前幾日,是我不對了,我狗眼看人低,對不起了,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完,康欣舉起了酒杯。
換做是以前,康欣對自己這樣子笑,許天明定會是被迷得如癡如醉,但如今,他只想吐。
許天明也舉起酒杯,輕輕地和康欣碰了碰,隨即將酒給喝了下去。
那晚上的生命之水的后遺癥還沒有褪去,酒喝進(jìn)去的時候,讓許天明極為不舒服,他輕輕地皺了皺眉。
喝完了酒,康欣開始吃起菜來,邊吃邊說道:“唉!當(dāng)初我們?nèi)嗳耍加X得我將來肯定會是不遜于王朗的那一個,但現(xiàn)實(shí)就是這么的殘酷,沒有個好的爹媽,學(xué)習(xí)再好,那也有什么用,你看我,大學(xué)畢業(yè)了這么多年,也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房產(chǎn)銷售員,反觀那王朗,借著家族,一步登天。”
許天明微微皺眉:“說這些干什么?”
康欣倒了一杯酒,灌了進(jìn)去:“你想啊,人呢,都是抱負(fù)的,可我過得這是什么生活,原本我還認(rèn)為還有你一個最差的,自我安慰說我還有希望,可你直接全款買下了那一套房子,讓我望而卻步咯。”
說著,康欣又喝了一杯酒:“說真的,許天明,你能不能看在我們算老同學(xué)的面子上,告訴我,你是怎么發(fā)財?shù)模?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