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有著英俊剛毅的臉龐,犀利的眼神,挺拔的身材?,F(xiàn)在,這犀利的眼神,正靜靜地盯著白觀山。
“你是誰?敢獨自闖我白家,你死定了。”袁杰自小受父親的影響,在家練武或者在學(xué)校讀書。X市豪門弟子,沒幾個認(rèn)識他。
“不對,是你們白家該死!”袁杰淡淡地說道,那看向白觀山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來人,快來人。”白觀山一聲大吼。早已聽到動靜并守候在外面的白家護(hù)院們,蜂擁而入。
袁杰掃了一眼白家養(yǎng)的打手,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帶頭的,竟然是一位暗能量一級中境的武者。嗯,長老說得對,暗能量武者,會在全球逐漸出現(xiàn)。
“殺了他!”白觀山聲嘶力竭的叫道。
一位武者沖向袁杰,揮拳向袁杰掃去。袁杰迎上去,一拳輕輕揮出,打在來者的胸前。只見他的身體如箭一般,向后倒飛出去,越過人群,遠(yuǎn)遠(yuǎn)地砸在厚重的木門上,一口鮮血噴射而出,鮮血中,仿佛還帶著碎裂的心臟。他在地上掙扎幾下,便再也沒有動靜。
“大家都別動,讓我來對付他。”暗能量武者知道,身邊所有人,都不是眼前這位年輕人的對手。
只見他腳步輕移,人已飄到袁杰面前。袁杰冷笑一聲,手一揚,這個人的手臂被袁杰那無形的“刀鋒”砍了下來。
對于早已掌握暗能量武者命門的袁杰,這一招,精準(zhǔn)地將這個一級中境武者身上的暗能量封閉起來。
“你是什么人?怎么一招就將我的暗能量封閉掉。”他忍著痛,張大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袁杰。
“你,不配知道。”袁杰抬手一拍,“噗”的一聲,這個暗能量武者的頭,被拍得縮到胸腔里,人已經(jīng)死透。
被酒色掏空的白觀山,已經(jīng)嚇得癱坐在地上,一股尿騷味從他的褲襠里騰起。其他的武者,眼看不對,轉(zhuǎn)身就逃。
袁杰腳步輕移,一手一個,這些武者全部被拍死在當(dāng)場。袁杰之所以下此重手,是因為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些人,為了白家,無惡不作,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shù)。
除了白觀山,袁杰將白家的人也全部殺掉。在X市作惡多端的白家,一夜之間,幾乎全部被殺。
“你給我聽著,留你的狗命,很快會有人找你的,到時候,你將白家所有的財產(chǎn)轉(zhuǎn)給他。別和我玩什么花樣,更不要想著聯(lián)合其他家族作最后的頑抗,否則,你會死得更慘。”
袁杰說完,頭也不會,走出白家,縱身一躍,再度來到白家的屋頂。
“阿俊,帶一支隊伍,到X市白家,收拾殘局,天亮之前要完成。記住,留下白觀山的狗命。”
“是,杰哥,我馬上去。”這個阿俊,正是袁杰的好友,司徒俊。
自從從邊境回來,司徒俊馬上找到恩師麥嘉偉,將袁杰“臨終”的話告訴他。麥嘉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馬上把司徒俊調(diào)到自己的身邊,經(jīng)洛斯帝國總統(tǒng)的同意,專門成立一個由每次特種兵大賽前五名組成的特別行動隊,經(jīng)過總統(tǒng)授命,由麥嘉偉直接指揮。
其實,總統(tǒng)已經(jīng)接到長老的通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接受長老的建議,由袁杰以個人恩怨為由,將內(nèi)奸清除掉,以免因為軍部出手,而引起帝國精英部隊的動蕩。
袁杰剛離開白家,兩架印著一頭展翅欲飛的黑鷹的直升機懸停在白家大院的上空,兩隊人分別從飛機上下來,他們上衣的肩膀處,都繡有同樣的黑鷹。
這是帝國特種部隊的飛機,這個標(biāo)識,只有特種部隊才能使用。一旦這種標(biāo)識出現(xiàn),其它隊伍和帝國的官員,必須遠(yuǎn)遠(yuǎn)離開。
袁家,袁至勇和他的兒子袁彪,袁至孝和他的兒子袁耿,正在家中的大客廳中商量著什么。
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他們抬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阿杰?你怎么回來了?”袁至勇還算鎮(zhèn)靜。
“杰哥,你不是死了嗎?一個死了的人,再度出現(xiàn),你不怕再度死去?”袁彪豈能容忍得到的東西被奪走。
“你知道嗎,從你說這話開始,你已經(jīng)死了。”袁杰冷冷地對袁彪說。
“阿彪,你怎么能這樣和你堂哥說話呢。”袁至勇一邊說,一邊向袁彪使眼色。
“爸,他不就是一個人嘛,怕他什么,我們一起把他干掉不就行了。反正,以前死和現(xiàn)在死,都是死。”袁彪十分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