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小廝一看,這來人可不是個善茬??!
當即決定,出手驅(qū)趕此人。
“你這個人,是不是找死的啊?我告訴你啊,不許在這里胡鬧了!再這么胡鬧下去,信不信我們動手揍你!”
罵罵咧咧說著,眸中滿滿都是不爽。
這種事,是個人都忍受不了。
憑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對自己動手?
這不就是挑釁自己,這不就是看不起自己?
“怎么個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可告訴你,我就是你家主子的貴人!你不信,你們看看這身上的衣裳,你覺得這就是普通人能穿的?”
天一實在是沒轍了,這一群人眼看就要動手驅(qū)趕自己,只能伸手指著自己的衣裳解釋著。
畢竟,這些衣裳也是徐楓賞賜給自己的,自然是奢華無比!
畢竟是皇帝所賞賜的,還能是垃圾?
“這,確實是看起來挺好的,最起碼比之尋常的家族都要好的衣裳,估摸著真不是騙人的,主子也沒有說過自己有一個老相識啊,你怎么證明自己的身份?”
小廝盯著天一,有些遲疑不定。
他們雖是下人,但也清楚輕重,若是得罪一些不得了的大人物,便是自己主子來了,第一件事也對自己動手。
無他,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個奴役和大人物動手,這就是因果。
“這,其實說白了,咱們就要考慮考慮怎么做而已,雖然這天下很難解決吧,但是這世界上這么多人,咱們總歸是有自己考慮的辦法不是?”
自己考慮的辦法?這又是什么個玩意?
一臉錯愕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無奈解釋道:
“你不懂,這天下就是這么個天下,至于最終會有多少人看著,那就是以后要管的了,世界上沒那么多人看著,況且現(xiàn)在遇到的,還不知道是個啥了。”
嘟囔著,天一一通話也是讓眾人沉默了。
說的什么玩意,自己聽不懂。
索性低頭吩咐一句,起身朝著主子屋宅走去。
“主子,有人找您,說是您的老相識,他現(xiàn)在活著出來了,想要見您一面,您是去還是不去?。?rdquo;
小廝一句話說出,屋中的人頓時愣住了。
這么熟悉的話,難不成就是那個男人?
頓時,身影陡然消散在原地,朝著屋宅門口匆忙跑了過去。
“臥槽,真就是你?。∧氵€活著,我以為你早就是沒了,可你還活著!”
姜立成忍不住爆粗口,更是一臉的激動將天一抱著,一臉激動。
“咳咳咳,這里可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進去再說吧?這么久過去了,你還是這幅模樣,姜立成你真夠廢物的!這么久,還是個尚書!”
天一一臉嫌棄開口,惹得姜立成愣住了。
一臉苦澀笑了笑,當即看著眾人漠然訓(xùn)斥道:
“今天看見的事情,誰都不要說出去,這一件事你們就當做沒有見過!”
一通訓(xùn)斥之后,惹得眾人連連點頭,似乎知道這面前的男人是主子一個了不得的人,自然是喜歡的很。
雖說這一次遇到的人不少,但現(xiàn)在所遇到的,還就是讓人有些沉默的。
幽幽看了一圈,眸中滿滿都是費解。
但凡能做,現(xiàn)在做出來的結(jié)果,也就不會只有這么一些了。
當坐在屋中的時候,一旁站著的男人明顯有些沉默。
帶著幾分遺憾看了眼坐在面前的天一,遲疑半晌詢問道:
“那個,你現(xiàn)在還活著?是陛下的意思嗎?”
忍不住開口詢問,一臉的好奇。
能從天牢之中活著走出來,不是皇帝的吩咐,他都不信!
“當然是陛下的吩咐了,若不是我活著,那不就完蛋了,這最終所能換來的是個什么,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活著而已,就這么簡單。”
自己活著,這又是什么玩意?
一臉錯愕看了眼,眸中滿滿都是費解。
這些話,是個人都不能解釋清楚,但是現(xiàn)在遇到的,卻都是這么一個荒唐情況。
遲疑半晌,幽幽解釋道:
“這個,其實說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咋做了,只知道這天下安定,陛下就讓我出來了不是?還有,我現(xiàn)在叫天一,是陛下給我的名字。”
天一嘟囔一句,眸中滿滿都是笑意。
姜立成聞言默默點頭,有些摸不清楚這男人來這里,是想要干啥。
姜立成遲疑半晌,幽幽詢問道:
“那你說,你現(xiàn)在來我這里,是陛下的意思嗎?讓你過來試探試探我的忠心?”
“我可說好了,我一直以來都是安分守己,可從來沒有做什么壞事!”
一臉激動說著,惹得一側(cè)站著的天一眸中滿滿不爽。
這都是什么玩意,自己還能嫌棄他?
至于什么忠誠不忠誠的事情,那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擺了擺手,天一漠然笑著解釋道:
“沒有必要,你在我這里解釋這些完全沒必要,我也不是傻子,知道陛下的想法是什么,你現(xiàn)在身為戶部尚書,那就是有必要的調(diào)查。”
“說吧,你現(xiàn)在有沒有貪污錢財?若是有,現(xiàn)在就給陛下交過去,陛下可以網(wǎng)開一面,讓你活著。”
天一笑瞇瞇開口盯著姜立成,一臉笑意。
姜立成也是一愣,有些摸不清楚這男人究竟是在想什么。
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進入了這貪污的行列之中,而自己身為一個最為簡單油水最大的官職,還能手中沒有錢財?
遲疑半晌起身從一側(cè)書屋之中取出一本賬冊,緩緩放在天一面前低聲解釋道:
“當初你進去之后,我就知道自己大事不妙,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上升,只是求活著而已,當宰相獨攬朝政的時候,我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這么過去了,我也不敢忤逆宰相的意思,這些錢財就是這么久以來,給我的錢財,統(tǒng)共有四十一萬兩白銀,我一兩銀子都沒有碰過。”
說完之后,姜立成灑脫無比。
似乎將眾多事情放下了,也是放心了。
遲疑半晌,站在一側(cè)的天一幽幽笑道:
“你雖說沒有花銀子,但是這也是拿著錢了,你準備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