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辭,你別沖動,現(xiàn)在你還沒有找回自己的本體,不能過多動手消耗自己的內(nèi)力,否則你又會變成一條小蛇。”
我連忙開口提醒著墨辭,可很顯然這樣的提醒并沒有什么用。
墨辭直接無視我的話,快步移到白風(fēng)的身邊去站立在他面前,壓低聲音警告著白風(fēng)。
“白風(fēng),我警告你,你說話做事最好注意點(diǎn),否則我要了你的狗命,讓你和我一樣失去本體。”
白風(fēng)冷笑一聲,同樣抬起頭來,不過眼神當(dāng)中沒有絲毫的恐懼之色。
“墨辭,你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開始自身難保了,你覺得如今來威脅我,有意義嗎?”
白風(fēng)看向墨辭,開口質(zhì)問著,似乎是對墨辭的一種挑釁。
墨辭同樣不甘示弱,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風(fēng),緩緩開口。
“我想要做的事情你攔不住我。”
“什么事情能告訴顏歡什么事情不能告訴顏歡,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有個底氣,別把不該說的往外說。”
說完以后,墨辭再一次看了白風(fēng)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回到了我的身邊。
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乖,別亂想,這一次我會守護(hù)好你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
我直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墨辭,突然間,一句醋意橫生的話就說了出來。
“你想保護(hù)的人真的是我嗎?你真的沒有背著你的良心說話嗎?”
我抬起頭來看著墨辭,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的原因,總之現(xiàn)在我心里面難受到了極點(diǎn),總感覺有人在往我心里面捅刀子一樣。
說話的語氣也不由自主的酸了幾分。
墨辭一臉陌生的看著我,眼神當(dāng)中滿是無奈,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看著我,眼神中充斥著無奈,不斷的在我面前開口解釋。
“顏歡,你在胡說些什么呢,我之前沒有對哪個女人好過,除了你以外根本就沒有第二個。”
我越是聽到墨辭這樣的話,越是覺得他在敷衍我,一時間整個人氣得不行。
我賭氣的從墨辭的身邊站起來,走到白風(fēng)的身邊,這才停住腳步。
“白風(fēng),你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幫墨辭找回本體嗎?”
白風(fēng)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沒想到我還會這樣問。
他看了一眼墨辭,隨后不顧墨辭的阻攔,沖著我直接就說出了辦法。
“你想要找到墨辭的本體,最后一個辦法就是去和主做交換……”
“砰。”
白風(fēng)話還沒有說話,就直接被墨辭一巴掌扇飛。
“白風(fēng),你的話太多了。”
做完這些后,墨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用一陣風(fēng)托起,就把我?guī)У搅朔块g里的床上去休息。
“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白風(fēng)剛才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都是他自己胡說的。”
說完以后,墨辭也消失在了房間里。
頓時間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就算是想要問墨辭之前的事情也沒有人回答我。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腕處的紋身,紋身上面只剩下了一條小黑蛇而白風(fēng)那條小白蛇早已消失不見。
奇怪,手上的那條小白蛇呢,去哪里了?
白風(fēng)不會真的走了吧,我在心里懷疑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剛想要下床,我的手剛碰到床邊就感覺到了一陣電流。
我被嚇得連忙伸回了手。
我心里原本還在想這是什么原因,墨修的話就傳入了我的耳朵里。
“好好休息,別想著去其他地方。”
我心里這才逐漸平靜,原來這一切都是墨修搞的鬼,我還以為又碰到了那個主。
既然現(xiàn)在哪里都去不了,那索性還是睡覺吧。
我在心里想著,還是閉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二叔和三叔敲門的聲音給吵醒了。
昨天晚上外面下了一晚上的雪,他們?yōu)榱饲蟮脿敔數(shù)脑?,在也在外面跪了一晚上一直沒走,這天剛亮就又開始敲門求饒了。
“爸,我和三弟知道錯了,你就讓我他進(jìn)來吧。”
“好歹讓我和三弟進(jìn)來給顏歡認(rèn)個錯吧。”
我在床上躺著,聽到外面二叔和三叔的話,終于還是沒能狠下心下床穿好衣服,準(zhǔn)備去爺爺身邊幫兩個叔叔求情。
然而我剛走到堂屋門口,就碰到爺爺正在對著窗戶訓(xùn)斥兩人。
“你們自己做的孽憑什么要顏歡去承擔(dān),你們這樣對顏歡公平嗎?”
“凡是有我這老頭子在一天,你們就休想打顏歡的主意。”
我爺爺說完打開門,走搭廚房里從米槽里抓出一把糯米,打開門直接就沖著二叔和三叔扔了出去。
“你們兩人好好清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