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娘也聽出了他話中的深意,不住地點頭。
“奴婢記住少爺?shù)脑捔?。還有什么問題,少爺還請說出來。以后,奴婢會特意給少爺單獨準備吃食。”
“好。”
解決了吃的,李成又無事可做了。
他回想之前李儒才憂心之事,有兩件,第一是大夏國的軍事武器,第二則是朝中黨派郁結(jié),并且貪污的朝臣眾多,為今之計需要有人獻國策,那必須是富國強兵的策略。
而,大夏國的進士和有識之士們,都在朝中有投靠的人脈。
肚子里有墨水,也不是為了皇位上的人!
而,而是……那些黨派的朝中大員!
揪心!
讓人很是揪心。
李成想著,就想要著手這方面的問題,而且還要秘密的進行,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秘密有人知道那邊不是秘密了。
埋在心中的才是真正的秘密啊,李成活通透了。
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事。
關(guān)上門,誰也不知道,他在干啥。
一日。
他正巧要出門去逛逛,想了解一下,大夏國的風土人情,畢竟要寫國策,得用點心了。不能一直耍。
剛走出門沒一會兒,他就被人給圍觀了。
路人甲號道:“這不是李府的李公子嗎?我看著人模狗樣的,怎么偷看咱們國名女神洗澡呢。”
路人乙號也跟著道:“可不是蠻!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在說他……咳咳,我怕說了不好聽。不過,確實做得有點不過分。”
路人丙號:“真是丟咱們文人的臉!真不知,他的字為何是一字千金!”
路人丁號:“我還花了幾百兩,買他的詩,真是浪費我的錢?;逇?!那種東西,喂狗都沒人要。”
李成一臉懵逼。
他到底怎么了?
好幾日,他沒寫詩賣錢了,也沒寫字拿出去賣,真不知,他的風評如此之壞,而富貴也沒告訴他。
沒離這些人的謾罵人,他只是低聲問身邊的富貴。
“這是怎么回事?我偷看誰洗澡了?這些文人雅士,為何都在辱罵我?我的字不是很值錢,也很受人追捧嗎?”
富貴這幾日都在府中啊,也沒出府,所以不知。
他也很迷茫地看著自己的主子,表示很無辜。
這些人,恰好站在與李府不遠的地方,也就二十幾米距離的小茶鋪里。
李成要是去東市的大街上,必然要經(jīng)過這里。
他一出門,定然要碰上這些人,好似這些人在這里等著一般。李成腦中不停地翻滾著,斜眼看去。
“你們的嘴巴,也是夠臭的!是不是剛從那潲水桶里拿出來。”
“什么道聽途說的東西都能當成你們的談資!”
李成說完,又看向那個說買了他詩和字路人丁號。
勾唇一笑,瞟了一眼他扇子上的字:“這位仁兄,你這么討厭我,為何還要用我的寫字,做扇面呢?”
“難道,你私底下還很佩服我不成?”
“你……你血口噴人,我怎么會。”
路人丁號,氣得臉都紅了。
因為,這個扇面是他以高價買來的,而且上面是沒有李成的印章,誰也不知這是出自隨手的東西。
文人雅士有個習慣,像這樣出處無名的東西,是最好的!
所以,他平時都拿著裝逼。
這下被原主拆穿了,可不是要氣急敗壞了。
李成笑道:
“我自己寫的,自己都不認識了?倒是你,平時寫信去我的府中……以為自己就是人上人了?不過,家里有了一些錢,捐了一個五品的閑職,神氣什么?”
“你……”
路人丁號無話可說,起身朝著同僚和朋友們行禮離開。
直接被懟走了一個人,李成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目光。
那冰若寒霜的眼神,直直的射向,路人甲號:“你說,我偷看了別人洗澡。不過,在下在那勾欄院里什么樣的沒見過,還需要偷看?”
“你無恥。”
“我確實無恥??!我記得,以前在哪里,我們還因為同一個姑娘而大打出手。這種事,你都忘記了?在這里給我裝王八犢子,脫去了一層皮,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好人了?”
李成惡言道。
路人甲號,面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
早就耳聞李成的那張嘴能把活人罵死,今日,他算是領(lǐng)教了一會。
“好不好人,也不是你李公子說了算的。這事,確有其事,也不是我第一個說,你有本事澄清啊。”
“總比,空口無憑的好,讓人更覺得你是做此事的人。”
“這種流言蜚語,聽聽也算了,你還妄想我拿出證據(jù)來?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