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向驕傲的紀(jì)子昂,也對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傳說中的張玄霄產(chǎn)生了崇拜。
紀(jì)子昂已經(jīng)決定,回家之后一定要和父親好好談?wù)劥耸拢灰苷业綇埿?,砸他十個億也得跟其交好。
只有與他交好,以后遇到這種場面才不會如此被動。
“松爺,子昂知錯,就請看在我們年少不經(jīng)事,原諒我們一次吧,您剛才說因為我們搶占包廂,您損失了一個百萬級別的大單,我紀(jì)家愿意賠償給您500萬以求您的原諒,我馬上就和我爸打電話!”
“我家不如子昂哥有錢,但我喬家也愿賠償您500萬!”
“我也賠您500萬,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次!”
郭明松這才收回金色鐵爪,坐回了椅子上。
雖然沒見張凡回微信,但心里想著萬一張大師一會說要來坐坐,可得多準(zhǔn)備點美女,再加上紀(jì)子昂幾人剛剛高傲無知的態(tài)度,內(nèi)心對他們本就有些成見。
上下打量了陳醉玥、何池芯、喬靈珊幾眼,對著紀(jì)子昂邪氣一笑道:“行,錢到賬了我立刻放你走。”
然后又指了指三位女生:“但是她們?nèi)齻€給留下。”
看著郭明松的淫笑,三位女生嚇得面色慘白。
聽到郭明松想留下自己的女朋友服侍他,紀(jì)子昂心不甘情不愿:“松爺,你看這樣可好,如果您喜歡美女的話,我再打電話讓我爸現(xiàn)在就挑幾個有姿色的送過來,保證經(jīng)驗純熟,能把您伺候的很爽。”
郭明松想要的東西,哪里有人能留下,指著從小彈鋼琴的何池芯:“不行,就她們?nèi)齻€,尤其是中間這個,看起來很有氣質(zhì),比起那些庸脂俗粉來,可能更會討我的貴客喜歡,你加多少錢,換誰來都不行。”
聽到自己的女神要被拉去陪客,楚康輝抑制不住沖上前去,卻被郭明松身側(cè)的人一拳擊倒。
“把他們拖走!”
眼看著幾位女孩就要落入郭明松的魔爪,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而后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住手。”
在最絕望的時刻,這聲“住手”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喬靈珊一行人充滿希望的回頭看去,而后馬上精神萎靡,紛紛長嘆起來。
“哎,我還以為來的是誰,怎么是張凡這個廢物!”
郭明松的打手對于張凡輕蔑更甚,完全沒把他當(dāng)人看:“今天怎么了,這么多人排著隊來送死!”
而郭明松卻一眼認(rèn)出了張凡,被張凡支配的恐懼再度籠罩身心:這不是剛剛在湖畔的張玄霄張大師,怎么看起來好像和這伙人是朋友?這下完了,抓錯人了!
驚慌失措間,正想起身迎接張凡的大駕光臨,為自己的過失鄭重致歉,卻看到張凡對自己使了個不要動的眼色。
便坐在椅子上,如石像般一動不敢動。
深知喬靈珊是個怎樣喜好仗勢欺人、為虎作倀的女人,生怕她得知自己的身份,出去到處惹是生非、捅婁子,張凡現(xiàn)在并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和身份。
對著面前的打手,冷冷一笑道:“送死,也不知道是誰送死?你動下手試試?”
此言一出,原本消停的打手們,再度一個個擼起袖子,露出下面粗壯的肌肉。
看到本來已經(jīng)停手,準(zhǔn)備放過自己的打手們,被張凡的話激怒后,好像準(zhǔn)備對自己下死手了。
齊宇軒、紀(jì)子昂、楚康輝三人紛紛指責(zé)起張凡來。
齊宇軒指著張凡的鼻子罵道:“張凡,我承認(rèn)我打不過你,但你裝比能不能看看場合,跟他們比,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算什么,也敢如此大言不慚?”
喬靈珊本指望紀(jì)子昂他們被放出去后,趕緊找人解救自己,現(xiàn)在眼看局勢又劍拔弩張起來。
更是厲聲罵道:“張凡,你可害死我們了!快滾過去給幾位大爺磕頭認(rèn)個錯,別因為你的口無遮攔,牽連到我們!”
自認(rèn)為比張凡金貴的多,何池芯、陳醉玥也紛紛勸說道:“你這個奴才贅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嘴里凈說些屁話,還不趕緊聽你主子的話,滾過去給幾位爺多磕幾個頭,求得他們的原諒!”
見張凡一動不動,紀(jì)子昂著急了,呵斥道:“張凡,你還站那愣著干什么,是因為大家讓你下跪祈求,覺得自己被鄙視而不滿嗎?你有什么不服氣的,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在場的人那個不比你身份顯貴得多,你手頭那點蠻力,根本就擺不上臺面!”
“還不趕緊給各位爺磕頭道歉求原諒,消去他們的怒火,若徹底激怒了他們,導(dǎo)致我們因你的狂妄之語被傷到一根汗毛,我們幾家聯(lián)手報復(fù)下,保證你下半生都得在輪椅上度過!”
對于眾人的質(zhì)疑和謾罵,張凡選擇了無視,只是盯著郭明松目不斜視道:“放了他們,我饒你不死。”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