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將,你舊疾復(fù)發(fā)了?”
孟子龍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撇過頭擦拭眼角的淚,輕咳一聲。
“咳,我有要事離開前線,這里暫時就交給你們,很快會有新指揮帶領(lǐng)你們的。”
“什么?”
士兵傻眼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孟子龍已經(jīng)卸掉身上槍支,脫去軍裝,換上便服。
“不行啊,前線戰(zhàn)事吃緊,您現(xiàn)在怎么能走??!”
士兵上前攔住孟子龍的去路。
孟子龍拍拍他的肩膀,“讓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士兵無奈道,“我知道您的事我不該問,可……”
“別多說了,這是命令!”
孟子龍一聲令下,士兵只能讓開。
“那您走多久啊,前線不能沒了您!”
孟子龍沒有回答,眼神看向遠(yuǎn)方,而是答非所問道。
“我?!我算的了什么,整個炎夏都不能沒了他!”
士兵聽后,滿眼迷茫。
……
京都張家,葉鶴翔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孟子龍,都認(rèn)出他了還直接掛斷電話!
這根本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人有反常,必有蹊蹺事。
葉鶴翔坐會到輪椅之上,沉浸在自己思緒中,喃喃自語,“這倒地是怎么回事呢?”
“喂,你只是腿斷了,啥時候還耳朵聾了?”
說話的婦人身材臃腫,全身上下穿金戴銀,臉上的一個大肉痣上長著根毛。
一邊說話一邊還用手?jǐn)]著那根長毛。
這婦人正是張依蕓的后媽,汪蘭。
平時說話就尖酸刻薄,不僅僅經(jīng)常擠兌葉鶴翔,還經(jīng)常借著他和張依蕓的婚事,來惡心張依蕓。
葉鶴翔的身份資料都是絕密,唯一的照片,都是穿著軍裝的背影。
更別說其他人,能知道他的身份。
汪蘭本就是個捧高踩低的,這一年里可沒戲弄葉鶴翔。
“我喊你半天都沒聽見嗎?”
葉鶴翔漠然的看著她,汪蘭扭動著臃腫的身姿來到他的面前。
她言語中滿是戲謔,“你這兩條腿廢了,那一條還好使不?”
“張依蕓看不上你,我覺得你小子長的還不賴,要是你伺候好我,你往后的日子也能好過不少。”
汪蘭一邊說,就要將肥碩的大手摸向葉鶴翔的臉。
她饞葉鶴翔顏值不是一天兩天了,在葉鶴翔剛來的時候,那腹肌可饞壞她了。
沒少趁著人少卡油,要不是護工一直在,葉鶴翔清白怕是早就不保了。
葉鶴翔微微頷首,而深邃的眸子中寒芒冷厲,指縫間的銀針,已經(jīng)對準(zhǔn)汪蘭的心口處,就要脫手而出。
他可是有生殺大權(quán)的將帥,螻蟻豈能羞辱!
“汪姨,我說過了,葉鶴翔的吃飯,我會來照顧的,還請你離開。”一位穿著職業(yè)裝的美女,拿著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之上,有做好的美味飯菜,不過更讓人眼饞的不僅僅是美食。
鵝蛋臉,披肩如墨長發(fā),筆挺的鼻子,櫻桃朱唇。
長相絕美,氣質(zhì)出塵的古典美女。
她正是葉鶴翔的未婚妻,張依蕓。
一聽聲音,汪蘭停下手來,扭頭看向張依蕓,眼中滿是憤恨。
只能不甘心的收回手,而她卻不知道,要不是張依蕓的出現(xiàn),此刻的她,已經(jīng)是一具死尸了。
美女發(fā)絲凌亂,額頭還有晶瑩的汗水,顯然急匆匆趕來的。
“汪姨,我爸還等著你下去吃飯吶!”她甜美一笑,汪蘭都恨的牙癢癢,可也不敢招惹張依蕓。
“我知道了,這不是看你遲遲沒回來,就想著喂他吃飯嘛!”
“那飯呢?”
汪蘭被這一句反問給堵的支吾半天。
“我……我忘了還不行啊,哼,我餓了先去吃飯。”
“哼,這個廢物,也就你和老爺子當(dāng)個寶,我看他是個廢物,而你就是個失心瘋的。”
“廢物還能回收利用,失心瘋也還是個人,總比有些玩意,沒臉沒皮的,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嘿,你說誰呢?”汪蘭被張依蕓的話給激怒了。
張依蕓淡然一笑,“誰接茬我說誰!”
“你……你個死丫頭,好歹我也是你后媽!”
張依蕓冷笑兩聲,“呵呵,你臉已經(jīng)夠大了,別再給自己貼金了,趕緊滾蛋。”
“你在外面抱養(yǎng)小白臉,我可以不管,可你敢把手伸到張家來,那我就把你這個肥蹄子給剁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叉子,狠狠插進飯碗中。
“你……你不要瞎說。”
張依蕓冷眼看著汪蘭驚慌失措的樣子,只覺得惡心,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還不滾?”
汪蘭怕自己做的好事敗露,趕緊離開。
張依蕓看著汪蘭灰溜溜的背影,這才翻了個白眼,來到葉鶴翔的身邊。
“對不起,我回來遲了。”
葉鶴翔看著眼前的張依蕓,那顆冷靜的心,還是為之悸動。
“其實你沒必要道歉的,我們的婚事,不是早不作數(shù)了嘛,你為什么還親自照顧我?”
張依蕓夾起蝦仁喂到他的嘴邊,“咱倆做不成夫妻,還不能當(dāng)朋友嘛!”
“你可憐我?”葉鶴翔一把抓住張依蕓的手,目光灼灼。
“可憐你什么,你需要我可憐你嘛,趕緊自己吃,你是腿廢了,不是人癱了。”
“既然爺爺囑托我了,我就會做到的。”
張依蕓試著掙脫葉鶴翔的手,根本掙脫不掉,羞怒道。
“爺爺還說你是個能人,是個好士兵,我看你腿廢了之外,還挺會欺負(fù)女人。”
“哼,還不趕緊松手。”
葉鶴翔看著張依蕓,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來,松開張依蕓的手。
張依蕓看的有點發(fā)毛,站起身來就要逃。
“笑什么笑!”
“沒笑什么,只是想欺負(fù)你一輩子可好?張依蕓!”
“哈?”
還不等張依蕓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
葉鶴翔緩緩起身,從輪椅之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她都面前。
一把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做我的女人可好?”
張依蕓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能站起來了?”
“京都名醫(yī)都說你這腿腳是治不好的!這……這怎么可能呢?”
葉鶴翔看著還沉浸在震驚中的張依蕓,這個可愛的小模樣,讓他越看越喜歡。
“女人別想那些,快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