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單手一發(fā)力,一個躍身從窗戶外又跳了回來,看向蘇晴兒之時嘴角掛著戲虐的笑容:“剛剛讓我跳下去的時候說的那么無情,當真看我跳了,嚇得臉都白了,哭的稀里嘩啦,你這女人還真是讓人沒法理解。”
陳飛一邊說著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蘇晴兒俏臉一紅:“你……你竟然敢騙我,我以為你真的傻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假的。”
蘇晴兒擦干凈眼淚。
她已經是因為這一個小保安第三次落淚了。
二十多年能讓她哭的人還真是不多,沒想到都給了一個小保安。
“你別管真的假的,只要我跳了,前天的事兒就既往不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從現(xiàn)在起你我二人再無瓜葛,希望你也別找我的麻煩了。”
陳飛淡淡一笑,緊接著目光驟然一沉:“我警告你,看在你是我業(yè)主的份上,秉著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份上,我一直讓著你,可不代表我收拾不了你,要是再得寸進尺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原本蘇晴兒已經打消了心中的火氣,如今聽到這個小保安竟然敢這樣威脅她,當即不滿道:“就憑你還想收拾我,我知道你有些拳腳功夫,可你要真敢跟我動手,你盡管試試。”
蘇晴兒看的出來陳飛不是個壞人,也不可能跟她動手,否則也不會忍到現(xiàn)在。
但是她完全忽略了陳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這可是你逼我的,等會兒千萬別哭鼻子。”陳飛的眼神輕輕瞇起,氣氛突然發(fā)生了變化。
蘇晴兒也跟著警惕了起來:“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飛嘴角劃過一個邪魅的笑容,腦海里回憶起了十幾年前在天山上,師傅將楚淺月剛剛帶到山上的時候,那個小妮子也不聽話,結果被陳飛一次收拾的就成了陳飛身邊的小迷妹,乖巧無比。
也許那個辦法也能用在蘇晴兒身上,這種不聽話的大小姐,就得教訓。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蘇晴兒一步步向后退去,看著逐漸逼來的陳飛心中越發(fā)恐慌。
片刻之后。
五層的樓頂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混蛋,放開我!”
只見陳飛一把將蘇晴兒扛在肩頭,轉身下到三樓臥室。
正是那天陳飛給蘇晴兒治病的房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將蘇晴兒直接扔在了床上。
蘇晴兒被嚇傻了。
這個小保安不會真的要對她做那種……
蘇晴兒不敢往下想,聲音顫抖道:“我……我勸你冷靜,別為了一時的沖動毀了自己的一生。”
“放心,你還沒這么大能耐毀了我的一生。”陳飛笑了笑,一把抓住蘇晴兒連衣裙上的腰帶,如同拎小雞仔一樣拎到空中,翻身壓在了床檐上,一只手高高抬起。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原本還在掙扎的蘇晴兒身形一僵,停下了呼喊和反抗,白皙的臉頰透著粉紅,眼眶之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簾打在木質地板上。
二十多年,何曾有人敢如此羞辱她。
這個小保安竟然打她的屁……。
小的時候蘇晴兒就是在蘇家眾多長輩的寵溺之下長大的,即便是連他至親之人也很少會打她的屁股。
更何況是一個與她相識不過三日的小保安。
憤怒徹底占據(jù)了蘇晴兒的眼眸,身體之中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翻身從陳飛的手中掙脫出來,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扎向陳飛。
“本小姐要殺了你!”
蘇晴兒眼眶通紅,這一刻早已沒了理智,只有無盡的憤怒和羞惱。
陳飛也是被蘇晴兒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個側身迅速躲閃。
“把刀放下,這個不是開玩笑的。”
“本姑娘沒跟你開玩笑,你先是看了本姑娘的身子,如今打我的屁……本姑娘絕不可能饒過你。”
蘇晴兒瘋狂的嘶吼著,哪里聽得進去陳飛的話,追在陳飛身后,手持水果刀刺了無數(shù)下,可沒有一次能碰得到陳飛。
就這樣。
倆人繞著五層樓高的別墅跑了十幾分鐘。
蘇晴兒累的癱坐在地上,有些脫力卻依舊難消心中怒火,目光還死死地盯著陳飛:“有能耐你站著別動。”
“有能耐你把水果刀扔了。”
“憑什么!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果沒有這把水果刀,哪里是你的對手。”
蘇晴兒不依不饒,起身還要沖向陳飛的時候,突然兩眼一黑,腦海之中眩暈襲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神智。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臥室之中。
躺在床上,枕邊還留著一張便簽。
便簽上簽著陳飛的大名,還有一句話。
“醫(yī)者仁心,你病情再次復發(fā),我不忍看你命喪當場,所以為了治病不得以為之,可別說我又占了你一次便宜。”
“又占了我一次便宜?”蘇晴兒還在咀嚼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驚變,連忙掀開被子一看,眼神之中怒火燃燒。
她的衣服又沒了。
“姓陳的,本小姐與你不死不休。”
一道尖銳的聲響回蕩在月華山莊角角落落。
幾個正在巡邏的年輕保安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不知道姓陳的是何人?竟得罪了這位小姑奶奶。”
回到保安室里。
幾個同事圍著陳飛問個不停。
有些來這里工作幾個月了,也沒機會去到蘇晴兒的房間里感受女神的閨房,所以甚是好奇。
“你進過蘇晴兒的臥室嗎?”
“那當然了。”陳飛仰頭得意道。
“不可能,蘇晴兒怎么可能讓你進她的臥室,你肯定是在吹牛。”
幾個同事不信。
“嘿,你不信我?”
“她臥室的墻壁是粉色的,而且床上還扔了兩件黑色的……”
后面的話陳飛沒往下說,不過眼神之中那賤兮兮的目光代表了一切。
身旁的兩個同事立刻來的興致,抓著陳飛的手臂焦急問道:“黑色的什么,你快說呀。”
“絲襪還是貼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