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顧家,顧語柔的父親顧天瀾黑著臉看著自己那還穿著道袍的女兒,邊上顧語柔的母親秦展研也是皺著眉頭不說話。
“胡鬧!你知道這個大師是什么人嗎!他只是肥城一個小家族少爺,而且他們的家族都已經(jīng)沒了!”顧天瀾厲聲喝道。
“但他是如龍?zhí)鞄煹耐降馨?,?hellip;…他會好多道法!”顧語柔艱難的辯解道。
“小柔,你可是名牌大學(xué)出來的,這些東西你也相信嗎!”秦展研有些不理解,自己的女兒成績極好,在京都大學(xué)里也是絕對的尖子生,怎么還信顧云雄那老一輩人的迷信。
“你要記??!你是顧家的千金,不是什么犄角旮旯里的人都能配得上你的!”顧天瀾氣憤的說道,最近他忙于顧家的事物,一直沒有時間管自己的女兒。
老爺子康復(fù)在他們看來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顧家在這方面花了不少的人力財力,就算沒有徐修,他們認為也照樣會有人能治好顧老爺子的病。
當然,顧老爺子身體健康顧家上下都很開心,所以顧老爺子把祖宅讓給徐修住也沒人說什么。
不過昨天他卻偶然聽見顧老爺子說自己女兒跟那個大師還挺般配。顧天瀾以為自己女兒有了意中人,便想看看這大師是哪個名醫(yī)世家的少爺。
結(jié)果居然是個小神棍,而且家族還是個已經(jīng)覆滅了的小家族。
他顧家可是京都的大家族,怎么能讓自家千金跟這種小人物搞曖昧!
顧語柔還想辯解,“從現(xiàn)在開始,在家禁閉一個月!”顧天瀾堅定著說道。
“小柔,你爸也是為你好。”秦展研嘆了口氣,以后看來要給女兒找點合適的對象了。
正在顧家祖宅打坐的徐修自然不知道這事,他正在研究從紅衣煞那里弄來的竹簡。
這竹簡上記載了一些古時候的驅(qū)邪方法,部分已經(jīng)失傳了,徐修準備再去接兩個委托試試這古符有什么不同。
打電話給顧語柔沒打通,徐修只能自己打車來到肥城道門分部那個小書店,卻發(fā)現(xiàn)平時躺在椅子上抽煙讀報的老頭居然恭敬的站在一個少女旁。
這少女看上去年紀不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漆黑的長發(fā)直達腰間,纖細的小腰盈盈一握,潔白的玉腿看上去就有些令某大師流口水。
“老頭,接委托了。”見自己進來后老頭還在那腆著老臉陪那個少女,徐修有些不爽,這色老頭入迷也不能耽誤工作啊。
聽見徐修呼喚后,老頭有些尷尬的朝少女笑了笑,便把徐修拖到了門外。
“這小姐是道門七子之一,你消停點,別惹到人家了。”老頭好心提醒道。
這道門七子是每百年來最有天賦的年輕道士,個個都是身懷絕技,而且一般都是一些老牌家族的后代,畢竟光道符這項支出就讓普通人家很難支持了。
跟徐修說完以后,他把那本委托書遞給徐修便又回去擠出張笑臉陪著那個漂亮小姐。
“道門七子是啥?”徐修看著少女喃喃自語道,他可不知道這些花里胡哨的名頭。
“你就是如龍?zhí)鞄煹牡茏訂幔?rdquo;徐修正翻著委托準備找個有鬼物的地方,結(jié)果那個少女卻朝著徐修走了過來。
老頭在一旁有些頭痛,這道門七子個個都是爭強好勝之輩,徐修驅(qū)除了一個五百年道行的紅衣煞在道門也是人盡皆知,這少女,怕是來找茬的。
“是。”徐修頭也不抬的翻著委托書,這肥城的委托實在太雜,他看的眼花都沒找到個正經(jīng)的驅(qū)鬼委托。
少女有些生氣,她貴為道門七子,別人跟她說話時都是仰望著她,這小子不過是驅(qū)了只紅衣煞,就敢這么囂張?
“有事嗎?”徐修皺起了眉頭,給這少女一大段,他把剛剛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個委托看丟了。
“聽說你驅(qū)了紅衣煞,把你驅(qū)除紅衣煞用的道法告訴我!”少女命令似的說道。
徐修一愣,剛準備反駁,卻又想到剛才老頭說的道門七子,聽上去似乎很厲害的樣子,道符應(yīng)該有不少吧?
“可以,不過你得出點道符買。”徐修將委托書一合,有些神秘的說道。
“我這道法只有我知道,絕不輕易傳人。”徐修又添油加醋的說道,畢竟度化這種方法本來就是完成鬼物生前的愿望,每個鬼物都不一樣。
少女一聽,似乎是松了口氣,不過這自然逃不過老奸商徐某。
“那你開個價吧。”
“十張藍符!”徐修獅子大張口道,他上次從正陽天師給自己那十張青符就發(fā)現(xiàn)這玩意在道門內(nèi)部似乎并沒有那么值錢。
這藍色符紙在一般的道門分部很難買到,既然這個小富婆上鉤了……
一旁的老頭都聽傻了,他雖然身為這分部的管理者,不過一生還沒見過幾張藍色符紙。此時聽徐修居然開價十張!
老頭趕緊給徐修打了打眼色,他可是知道徐修當初驅(qū)除完紅衣煞才拿到了十張青符的報酬。
沒想到少女雖然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雖然家里跟她說過不可輕易把藍符交給別人,不過為了這能消滅紅衣煞的道法,給了又何妨。“可以。”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徐修朝著少女伸手。少女有些不情愿的從包里掏出了一打藍符,沒錯,是一打!
徐修跟老頭在一旁看的兩眼放綠光,不愧是道門七子,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