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色的募捐箱并不是普通的箱子,還是一件邪門外道的法器,功德箱。
曾經被人偷偷放在一些祠堂里面,用來吸收外人的氣運。
以林家這種在一個小城里面做地頭蛇的家族,是不可能得到這種稀有的法器的,徐修看了看林小雅背后的那個男子,眼神有些凝重。
“我們就不捐了,捐不起。”徐修喝了口茶,看樣子這林家也是垂死掙扎了,連這種邪魔外道都敢請。
顧語柔有些頭疼,這大師的行為,自己還真是猜不透,本來還以為林家和徐修有舊,不過真到募捐的時候,徐大師又說捐不起,明明前不久顧家才給的他一百萬報酬。
本來還準備在這蹭頓飯,徐修突然有一絲危險的感覺,幾道陰冷的目光從不同方位盯上了他。
徐修趕緊叫上顧語柔離開這里,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帶個拖油瓶。
就在兩人離開旁廳時,林小雅身后的黑衣人輕輕比了一個手勢。
林家,本來應該躺在病床上的林夕此時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個黑衣人旁邊。
“不愧是玉山天師,果然神機妙算。”林夕腆著老臉拍馬屁道。
前不久徐修來過以后,林家便沒了以往那種蒸蒸日上的氣勢。
林家別墅里天天陰風陣陣,經常發(fā)生一些鬧鬼的事情。
林夕心中擔心是遭如龍?zhí)鞄焾髴?,便找人請來了玉山天師來給別墅看看風水。
而這玉山天師也不是什么善茬,雖然號稱天師,不過擅長的都是些陰人損人的道法。
聽說如龍?zhí)鞄煹耐降芫尤缓土旨矣嘘P系時,便對徐修身上的傳承動了邪念。
從林夕口中簡單了解了一下徐修的性格,玉山大師便設了個局。明面上是林家千金為了重病的父親籌款,暗地里卻是將徐修給騙到這里。
“只要把這徐修抓到手,我保證你們林家不僅能恢復元氣,還能更上一層樓!”玉山天師陰惻惻的說著,自己的弟子加上林家的眾人,抓徐修已經足矣。
“玉山大師英明!”林夕趕緊奉承道。殊不知,這玉山天師完全就沒有幫助林家的打算。
兩人在林家談笑風生,徐修跟顧語柔卻被追的頭皮發(fā)麻。
今日徐修本來就打算來湊個熱鬧,連一直隨身的破包都沒帶,雖然可以憑空畫符,但是那樣消耗太大,沒放幾個符徐修就得累癱。
林家不愧是肥城地頭蛇,各個重要的路口都有林家的人等著他們。
還好顧語柔車技不錯,兩人沒多久便逃回了顧家老宅。
徐修趕緊從屋里取出了自己的小破包,而此時門口已經站滿了人。
為首的正是當時跟在顧語柔身后的黑衣男子,正是玉山天師的徒弟,樊玉澤。
“看樣子還省去我們尋找的功夫了。”樊玉澤冷笑道,他從林小雅口中得知,徐修曾經帶著一個破包,里面還隱約露出幾張符紙。
剛才募捐會上發(fā)現(xiàn)徐修沒有攜帶,還以為他們的計謀被看穿了,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主動將這包拿了出來。
徐修此時心中也是有些火氣,這人雖然看上去會點道法,胳膊腿上都貼滿了符。
但是徐修天眼一開卻發(fā)現(xiàn)只有一張神行符和大力符有點用。就這種樣子貨也好意思追自己?
“你們是什么人?”徐修還想給他們個機會,畢竟自己師父說過遇到同行要手下留情。
“要你命的人!”臨走前玉山天師告誡徒弟,讓他小心為上,畢竟是如龍?zhí)鞄煹牡茏?。而樊玉澤作為為?shù)不多的年輕小天師,自然眼高于頂。
他還真不相信,自己從小就跟著玉山天師學習道法,還比不過一個半路出家只學了五年道法的半吊子?
示意周圍的人不要過來后,樊玉澤身影一閃,便沖到了徐修身旁,抬起腿便朝著徐修的面門踢了過來。
一旁的顧語柔被嚇得趕緊縮到了后面,這樊玉澤在她看來就跟瞬移一樣,顧語柔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徐修卻毫不慌張,這速度相比當年如龍?zhí)鞄熡柧氉约旱臅r候簡直不值一提。
一擊落空,樊玉澤又從袖口中取出了幾道白色符紙朝著徐修射了過去。
徐修剛準備伸手遮擋,這幾枚白色符紙卻突然炸開,徐修一身道服直接被炸成了乞丐裝。
雖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不過徐修心中的怒火卻按捺不住了,當年自己的父母被害后,就沒有留下任何遺物,而師父仙逝,留給自己的也不過是這件破舊的道服。
此時居然被這不三不四的小道給破壞!
兩張符紙從徐修的破包中飄了出來,分別粘在了他的胳膊和腿上。
樊玉澤只感覺眼睛一花,徐修便出現(xiàn)自己身旁,一個大耳瓜子朝著他的臉上打了過去。
只聽見“啪”的一聲,樊玉澤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朝著林家眾人飛了過去。
“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也配來跟我較量?給老子滾!”徐修轉身便朝著顧語柔走去。
顧語柔看著徐修那一身布條裝,羞的捂住了眼睛,但是又架不住好奇,從手指縫里面偷偷看了兩眼。
“沒想到徐大師的身材居然這么好!”顧語柔小臉微紅。
“別看了,有沒有衣服借我穿穿?”徐修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