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顧語柔便回來了,兩人繼續(xù)聊著道法,徐修也沒有提剛才的事情。
往事徐修已經(jīng)不在乎,他現(xiàn)在只想找出當年陷害自己父母的兇手。
“顧小姐,你的身體似乎沾了邪氣。”徐修發(fā)現(xiàn)顧語柔眼角有些發(fā)黑。
應該是白天那個觸發(fā)了他符紙的鬼物所為。
聽徐修這么一說,顧語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些冰涼,趕緊朝著徐大師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放心,交給我吧!”徐修咧嘴一笑,幫人幫到底。
兩人簡單吃完飯便來到了顧語柔的小別墅。
“大師,要怎么驅?”顧語柔好奇的問道。
“趴下。”徐修指了指沙發(fā)。
“好…的?”
顧語柔臉色通紅,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知道徐修是大師,但是大師也只是個年輕小伙,讓自己趴在沙發(fā)上不會是想……
猶豫了半天,顧語柔才扭扭捏捏的趴在了沙發(fā)上。
在燈光的照射下,她那白里透紅的玉腿格外誘人,潔白的玉足忐忑的扭動著。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趕緊按了按自己白色短裙的裙擺。
徐修有些無奈,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他徐修什么時候偷窺過!要看,也要正大光明的看!
這圓潤的大腿,這挺翹的…咳咳,徐修深吸一口氣,對著顧語柔的穴位按了下去。
如果之前那個吳天明有幸在這里的話,一定會驚嘆出生,徐修此時施展的居然是另一種失傳許久的拓石分脈手!
顧語柔和她爺爺不同,是平時生活的房間里面有鬼,因此陰氣分散在身體各處,徐修用的手法也要溫和一點。
顧語柔只感覺一只溫熱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著,慢慢的,她的身體越來越熱。
沒過一會,顧語柔居然忍不住嚶嚀出聲。一抹羞紅瞬間爬上了她的耳朵根。
又按揉了一會,一股股淡淡的黑氣從顧語柔的身體里面散發(fā)了出來,徐修這才停了手。
此時的顧語柔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一身衣物緊緊的貼在身上,徐修在一旁看的直咽口水。
“這幾天注意保暖,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謝謝大師。”顧語柔羞紅了臉,但還是笑著感謝道。
就在此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顧語柔趕緊起身去開門,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前輕了許多,那股討厭的寒冷也消失不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打開門一看,并不是什么外人,正是之前在醫(yī)院碰到的宋天德。此時他正捧著一束花站在門口,身后還跟了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看上去就非常有大師風范。
宋天德剛準備開口問候,卻發(fā)現(xiàn)顧語柔臉色潮紅,衣衫不整,白天那個小騙子居然還在沙發(fā)旁。
他只感覺自己的頭頂突然多了頂綠油油的帽子。自己追求顧語柔多年,顧語柔就是他的女神,他豈能容忍女神被一個騙子糟蹋!
“你們在干什么!”宋天德怒氣沖沖的問道。
“徐大師在幫我驅邪啊。”顧語柔皺著眉頭,她已經(jīng)拒絕了宋天德很多次,不過宋天德還是對她死纏爛打。
“驅邪?他就是一個小騙子,想占你的便宜!”宋天德妒火中燒。
“我是不是騙子可輪不到你來評價。”徐修此時也走了過來。“你找了那么多醫(yī)生都治不好顧老爺子,難不成他們還不如一個騙子?”
“我沒有資格?那這位是京都著名的正陽天師,他總有資格了吧!”宋天德讓到了那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道背后。
這正陽天師徐修還真有點印象,當年還多次上山求如龍?zhí)鞄熧n他符篆。
宋天德特地找了關系從京都請來了這位大師,不僅是為了討好顧語柔,也是要讓大師揭穿這個小騙子。
“正陽大師,麻煩您了!”宋天德朝著老者拱手道。
正陽天師也上前一步,仔細打量起了徐修。
“正陽前輩,我們進來聊。”徐修也不著急,一些事情他可不想被別人知道。
宋天德也不怕徐修耍什么手段,這正陽天師和宋家家主關系甚好,而且天師最恨那些禍害同行名聲的假道士。
見兩人進了里面,宋天德又開始跟顧語柔解釋徐修如何如何騙人的。不過顧語柔不僅見識過徐修送的符紙,而且剛剛她還收到老爺子已經(jīng)痊愈醒來的消息。
還沒過一會,徐修二人便肩并肩的走了出來。
宋天德滿臉期待的看向了正陽天師,“大師,怎么樣?”
然而正陽天師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兩眼通紅的看著徐修,“節(jié)哀!”他朝徐修的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如龍?zhí)鞄熛墒?,那可是整個道門的悲哀!
宋天德趕緊跟上正陽天師詢問,然而他追了半條街,愣是沒有追上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子。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了別墅。
宋天德有些疑惑,難不成是這小子偷偷賄賂了正陽天師?不過他看徐修這窮酸樣,連道服看上去都舊成那樣,也不太可能啊。
見徐修在那跟顧語柔有說有笑的聊著,還滿臉不屑的瞥了自己兩眼,宋天德差點氣暈過去,“臭小子,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