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云天公館。
傳聞由張家大少張?zhí)斓摮饩拶Y打造,內(nèi)部娛樂項目,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是臨江最奢華的三大會所之一,也是無數(shù)偽名媛拍照打卡釣凱子的圣地。
“一會兒進去之后,你不要亂說話。”許嬰寧和江寧,從停滿豪車的地下停車場出來后,板著小臉囑咐道,“這里面的人,都是他的狐朋狗友,真發(fā)生沖突,別說是我,就是我爹也只能干瞪眼。”
江寧不客氣道:“本來以為你們許家,住在最豪華的別墅區(qū),實力應(yīng)該不錯,現(xiàn)在看來,你爹混得也不怎么樣。”
“別提啦,我爹那是打腫臉充胖子,許家只是有點錢而已,論實力根本擠不進臨江最頂層的圈子。”許嬰寧撇嘴道,“因為那棟別墅,我爹已經(jīng)被人敲打過很多次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會所公館的門口。
“許小姐好!”
兩側(cè)十余個身穿制服,滿身爆炸性肌肉的保安,瞪了瞪眼睛后,齊聲彎腰喊道。
許嬰寧被迫來過好幾次碧海云天,這里的保安們都眼熟她了。
只是今日,許嬰寧破天荒地沒有穿洛麗塔長裙,他們一時間沒敢認(rèn)而已。
許嬰寧點頭,拉著江寧的手臂,就要走進去。
然而,幾個保安飛快對視一眼后,紛紛伸出手臂,攔住了江寧的去路。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許嬰寧急了。
“抱歉,許小姐,張少吩咐過,你只能一個人進去!”
許嬰寧臉色頓時一變,張?zhí)斓撓騺砗蜕蛳蛭睦仟N為奸,莫名其妙提出這樣的規(guī)矩,恐怕是沒安好心。
“江寧……”許嬰寧一臉求助。
“哼。”兩側(cè)保安齊聲冷笑,威脅意味十足地掏出腰間橡膠棍。
江寧笑了笑,“既然人家有這樣的規(guī)矩,你先進去吧,我一會兒就到。”
許嬰寧臉都綠了,她穿成這樣進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這一刻,她心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保安們也是滿臉冷笑,慫了就慫了,還待會兒進去,真能裝逼。
他要是跟著進去,肯定會被沈向文羞辱,留在外面也好。
“那你等我。”許嬰寧根本不信,江寧會跟著進去,勉強擠出個笑容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終究還是要自己,抗下這一切。
但……
本該如此,不是嗎?
碧海云天監(jiān)控室。
“沒意思,太沒意思了,沈少,那小子應(yīng)該就是,許嬰寧的未婚夫吧?這也太慫了,隨便找?guī)讉€狗腿子嚇唬一下,他連門都不敢進了。”
一個二十出頭,留著寸頭的年輕人,大失所望地一拍手,轉(zhuǎn)身對身后的沈向文說道。
沈向文端著酒杯,目光始終鎖定在,監(jiān)控畫面的許嬰寧身上。
他一口喝光紅酒,舔了舔嘴唇,陰惻惻道:“打個半死,把他拖進來,我要讓他睜大狗眼,好好看看他的未婚妻,是怎么討好我的。”
“嘩啦!”
說完,沈向文奮力砸碎手中的酒杯,一腳踹開監(jiān)控室的大門,揚長而去。
“嘖嘖嘖。”張?zhí)斓撘贿厯u頭,一邊起身,“又一個清純妹子,要被沈向文那牲口給糟蹋了。”
……
碧海云天公館外。
“嘿,那窩囊廢,你還在那裝啥呢?許小姐已經(jīng)進去了,該滾就趕緊滾吧,別在這裝模作樣了。”
一保安見江寧還杵在原地,頓時滿臉冷笑道:“沈向文不是東西,你小子更是個畜生,把許小姐領(lǐng)來,結(jié)果讓她一個人進去受罪,你他媽是個男人嗎你?”
“小子,報警的勇氣總有吧?運氣好點的話,許小姐也許還不會吃太大的虧。”又一保安,掙扎了半天后,瞪眼說道。
這兩個保安,都是曾受過許嬰寧恩惠的。
之前有一次,他們兩人值班,因為沒能及時給沈向文打開車門。
導(dǎo)致暴怒的沈向文,抓著酒瓶子,就給兩人腦袋開瓢了。
當(dāng)時所有人都嚇傻了,甚至連他們的老板張?zhí)斓摚紱]敢開口給他們求情。
關(guān)鍵時刻,是看似弱小的許嬰寧,擋在了他們的身前,制止了沈向文。
這份恩情,他們始終記在心里,他們只是兩個小保安,惹不起動動指頭,就能捏死他們的沈向文。
這時候肯出聲提醒江寧,已經(jīng)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
江寧笑了笑,“憑你們倆這句話,我允許你們站著跟我說話。”
兩個保安都氣笑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可別裝逼……了!”
然而,還沒等兩人把話說完,江寧突然動了。
在場的所有人,只能看到一道道殘影掠過。
緊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江寧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幾個保安的面前,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是一記手刀,直接把他們打得昏迷了過去。
轉(zhuǎn)眼間,只剩下出言提醒江寧的保安,還能站著。
說到做到,這就是江寧。
“哥們兒,你這么勇,為什么……”兩個保安傻眼了。
江寧神色冰冷,一字一句道:“我倒是要看看,我不在的時候,我的未婚妻受到了什么樣的欺侮!敢動我江寧的人,必百倍償還!”
兩保安被嚇得一哆嗦,“哥們兒,你也把我們打昏吧,不然我們沒法向上面交代。”
“如你所愿。”江寧聲音落下時,瞬間來到兩人身后,雙臂一展,兩個保安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江寧擊昏過去。
江寧都沒回頭,大步走進碧海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