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婚夫?”衛(wèi)愉心瞪大美眸,“你不是跟我說,有一個叫沈向文的人,一直在纏著你嗎?怎么又冒出來一個未婚夫?”
許嬰寧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是娃娃親啦,我怕你笑話我,所以才沒跟你說。對了,你可不許告訴其他人!”
“好的。”衛(wèi)愉心一邊點頭,一邊取出手機,直接在班級群里發(fā)送了一句,“天啊,嬰寧竟然跟別人定了娃娃親,你們敢信?”
許嬰寧:“……”
算了!
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
很快,眾人落座吃飯。
五個人的早餐,四個人吃的不自在。
許修遠和許嬰寧以及衛(wèi)愉心不自在,是因為關(guān)明珠把他們當成了空氣,席間,關(guān)明珠只顧著給江寧夾菜,而忽略其他人。
江寧不自在是因為,關(guān)明珠實在是太熱情了,她也不吃飯,就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吃,讓江寧想起了,如今生死未卜的小白。
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
許修遠去公司了。
困得直打瞌睡的衛(wèi)愉心,剛回到許嬰寧房間,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百無聊賴的許嬰寧,則是跟江寧玩起了變裝游戲。
“江寧,這套好看嗎?”
“這套呢?”
“那這套呢?”
許嬰寧不停地從衣帽間走出,每次出來,她身上的衣服就換了一套。
可江寧卻每次都是搖頭。
終于,她忍無可忍了!
“混蛋,你到底懂不懂審美?”
江寧翻著白眼道:“你每套衣服,除了顏色不一樣,風(fēng)格都是一樣的,你還好意思問我?”
“這叫洛麗塔!”許嬰寧掐腰,皺眉說道。
江寧道:“你就不能換個風(fēng)格?二十多歲的人了,打扮得像是個未成年一樣,你也好意思?”
“混蛋,你以為我想穿這種衣服?”許嬰寧卻突然崩潰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大吼道,“你以為我想被人說成,幼稚得像一個巨嬰?”
“要不是他每次都像是要把我扒光了一樣看我,我怎么會穿這么厚的衣服?!”
許嬰寧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命地抓著裙子,紅著眼睛道,“怎么沒有人去說他?爹不敢得罪他,媽只會讓我多穿點,現(xiàn)在就連你也這么說我!什么許家千金,分明就是一個連穿衣自由都沒有的可憐蟲!”
江寧神色一冷,開始他還以為,許嬰寧只是在耍小性子。
可聽到她聲嘶力竭的話后,才猛然明白過來,許嬰寧穿這種風(fēng)格的裙子,并不是裝可愛,而是迫不得已。
他?
江寧不知道這個他是誰。
但……
江寧快步走到許嬰寧近前,伸出手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有了!”
許嬰寧止住哭聲,怔怔地抬起頭,疑惑地問道:“你,你說什么?”
可能剛才哭得太狠了,她剛一開口,就冒出來了一個大鼻涕泡!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江寧也不嫌棄她,伸手替她擦了擦鼻涕,正色道,“誰敢再多看你一眼,爺就讓他再也睜不開眼。”
許嬰寧傻眼了,呆呆地問道:“為……為什么?”
白皙的柔荑卻不自覺伸向江寧。
“因為你,是江寧的未婚妻。”江寧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一字一句道。
許嬰寧目光呆滯,只覺得這一刻,江寧突然變得好帥。
“我可以抱抱你嗎?”許嬰寧鬼使神差道,卻沒給江寧拒絕的機會,用力摟住了他的腰,仍在吐泡泡的鼻子,還往江寧胸口蹭了蹭。
不是她矯情,而是自始至終,所有親近不親近的人,都只會讓她忍,讓她退讓。
而現(xiàn)在,終于有一個肯為她遮風(fēng)擋雨的人了!
二樓。
關(guān)明珠紅著眼眶,用手機錄下了這一幕。
隨后,她捂著口鼻,迅速將視頻,發(fā)給了許修遠。
“老許,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是意氣用事嗎?再多的金錢,再顯赫的地位,也比不上嬰寧的幸福!”關(guān)明珠顫抖著手,打下一行字。
明珠集團。
總裁辦公室。
許修遠看著關(guān)明珠發(fā)來的視頻和文字,表情嚴肅,久久不語。
“唉!”不知過了多久,許修遠發(fā)出一聲嘆息,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自語道,“明珠,你在俺老許心里,從來沒錯過!”
九江娛樂。
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像極了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捧著手機,慌亂地撞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頓時,令人面紅耳赤的音浪傳來。
一個二十三四,滿臉邪笑的男人,正在辦公桌前粗暴征伐。
而被征伐的對象,正是如今炙手可熱的小明星——秋樂萱!
“老王,你還有這種癖好?”滿臉邪笑的男人,正是臨江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大少——沈向文。
沈向文征伐不止,滿臉邪笑,似乎對中年人的亂入,毫不放在心上。
“沈少,大事不好了!”被稱為老王的中年人,滿臉惶恐道,“您的手下剛發(fā)來消息,說是許家千金許嬰寧,竟然還有一個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