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瀟的帶領(lǐng)下,江羽來到了劉羽傾的家門口,是在一棟很普通的居民樓里。
可以看出劉羽傾的家庭條件也不是太好。
“咚咚咚。”
凌瀟敲了門。
不一會兒,有一個年齡大概在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開了門,樣貌看上去還是有些風(fēng)韻猶存的,也能大概的看出來這位女人年輕的時候的樣貌應(yīng)該也是不差。
劉羽傾的姣好面容應(yīng)該就是來源于她母親吧。
“阿姨好,我是凌瀟,他是我朋友,他叫江羽。”
門打開之后,凌瀟率先和劉羽傾的媽媽打了個招呼,順便也介紹了一下江羽。
“哦哦,快來,快進(jìn)來吧,咳咳。”
劉羽傾的媽媽雖然不知道凌瀟為什么會這個時候來,但是她很熱情好客,所以先把凌瀟帶進(jìn)了房間。
果然,劉羽傾的媽媽在咳嗽,而且江羽一進(jìn)房間就感覺到了這個房間里面不太對的氣息。
有種淡淡的怨氣縈繞在這個房間里。
“你們先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洗一點水果。”
劉羽傾的媽媽先讓凌瀟和江羽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走去廚房了。
“怎么樣?”
劉羽傾的媽媽走后,凌瀟轉(zhuǎn)過頭來問向江羽,因為她實在是感覺不出來有什么問題。
“嗯,我已經(jīng)看到她說的那個玉佩了。”
此時江羽的目光也放在了劉羽傾家里東南角的墻上,上面正掛著一個玉佩樣式的吊墜,而且那玉佩上還有一些鐵銹沁。
一般人見到這個玉佩可能會說是血沁,但其實不是的,只是簡單的鐵銹沁,而至于它為什么會影響到劉羽傾一家人的健康的呢,則是因為它應(yīng)該剛從棺材里拿出來不久,還帶著棺材里的尸氣和怨氣,而這物件掛在東南方位正好是巽位,代表的是家里的長女。
這玉佩生前的主人應(yīng)該是含恨而終或者含冤而終的人,所以才會有這么深的怨氣,以至于對她們一家產(chǎn)生那么大的影響。
“瀟瀟今天怎么有時間來阿姨家?。坑饍A呢?你們今天不是應(yīng)該上班嗎?”
劉羽傾的媽媽拿過來了一盤水果,示意江羽二人吃,然后就坐在了凌瀟旁邊,問道。
劉羽傾的媽媽一看就是個溫柔到骨子里的人,從眉眼就能看的出來,而且,這股溫柔也完美的遺傳給了劉羽傾。
“阿姨,來家里確實是有一件事情。”
猶豫了一下,在看了一眼江羽并且得到江羽的肯定之后,凌瀟選擇告訴了劉羽傾的媽媽劉羽傾的事情,要不然她們也沒有借口說把墻上玉佩拿走。
“阿姨,羽傾出了點事情,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
“羽傾出事了?在醫(yī)院?”
江羽能看到劉羽傾的媽媽瞳孔瞬間放大,感覺似乎一瞬間就有淚水盈滿了眼眶。
“阿姨你先別急,幸虧江羽及時救了羽傾,現(xiàn)在羽傾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但是因為江羽是學(xué)習(xí)過古代易學(xué)的,他看出您家里是有一樣?xùn)|西對家庭影響不好才導(dǎo)致羽傾出的這場意外,所以他建議立馬清除這個東西,所以我們兩個才會有些冒昧的到這里來。”
凌瀟嘗試著用劉羽傾媽媽能接受的一種方式和她解釋,因為這件事畢竟是有些聽上去不太靠譜。
聽到劉羽傾現(xiàn)在沒事的消息,劉羽傾的媽媽也是松了一口氣,隨后面露疑色。
“是什么東西呢?”
她并沒有懷疑這種事情的真實性,因為她對凌瀟這孩子印象很好,她選擇相信凌瀟,只不過她并不知道凌瀟說的這個東西具體是什么。
“就是你們墻上掛的那個玉佩。”
江羽開口了,同時用手指向那個玉佩。
“玉佩?”
劉羽傾的媽媽順著江羽的手指看去,但是她也看不出來什么。
“嗯,這是剛從地里挖出來不久的的東西,再加上它生前的主人應(yīng)該怨氣頗深所以才會對您的家庭有此影響。”
江羽給劉羽傾的媽媽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這個是羽傾的爸爸拿回來的,他現(xiàn)在上班去了,我現(xiàn)在就讓他回來!”
這種事情劉羽傾的媽媽拿不定主意,而且她還擔(dān)心著劉羽傾的安危所以就想著趕緊把她老公喊回來,一會兒再一起去醫(yī)院看一下劉羽傾。
老夫老妻的電話很是簡單,不到一分鐘劉羽傾的媽媽就掛斷了電話,不過她并沒有和她老公說劉羽傾出事的事情,一是凌瀟說羽傾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而是怕她老公回來開車太快而發(fā)生危險。
然后江羽兩人又等了幾分鐘,門開了。
“叔叔。”
凌瀟和江羽同時站起身和劉羽傾的爸爸打了個招呼。
然后又由凌瀟和劉羽傾的父親解釋了一下她們來的原因。
劉羽傾的父親的反應(yīng)顯然是比劉羽傾的媽媽淡定一些,但是他對于玉佩一事卻有些不太認(rèn)同。
“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但是要是把這件事歸咎于這個玉佩是不是有點太過牽強(qiáng)了?”
明顯劉羽傾的父親并不相信玉佩給他們家?guī)聿唤】档倪@種事情。
“您不相信不要緊,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展示給您看,當(dāng)然,如果您介意就當(dāng)我沒說了。”
江羽并非是圣賢之人,對于這些事情他也沒有非要管的義務(wù),他今天會來這里也只是因為恰好碰上了而已,而且他也覺得劉羽傾挺可憐的,所以才打算給她破了此局,但若是她的家人不同意那也就不便強(qiáng)求了。
“不必了,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對于這些并不相信,但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女兒,這是一些錢,你拿著吧。”
劉羽傾的父親搖了搖頭,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千塊錢,想塞給江羽。
“我救人也不是為了錢,而且,您就算給錢也應(yīng)該是給凌瀟,是她給你們女兒墊付的醫(yī)藥費(fèi),玉佩的事既然您介意,那就當(dāng)我沒有說過吧。”
江羽并沒有接過那一千塊錢,同時語氣也變得冷漠了一些。
這一幕凌瀟也看在眼里,她也想為江羽說幾句話,可是這種事情她又怎么說服劉羽傾的父親呢。
而且,就算是她能說服劉羽傾的父親,看江羽這個樣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不想管這檔子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