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樹木茂密,月光也無法完全透過枝葉,整個森林中除了樹只有低小的灌木,跟在冷成棱身后,縱使有手電筒照著,蘇音映也覺得這一路上只有黑暗作伴。
“看來我們今晚只能隨便找個樹睡下了。”冷成棱又將手電筒往遠(yuǎn)方照了一下,映入眼簾的仍舊是無邊的樹木。
“我都說了還不如在沙灘上,你看這黑乎乎的,誰敢睡覺,要是有老虎獅子的怎么辦?”蘇音映都要哭出來了,她只是來聯(lián)姻的,不是來探險,“你說我們今天晚上將就著在這睡覺,那明天呢?后天呢?”
冷成棱覺得此時崩潰的小女人有些可愛,他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腦袋,好脾氣地解釋說:“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這,我在這你就別害怕。”
蘇音映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沒好氣地回道:“行,那就繼續(xù)走一會,實在不行我們倆再下去。”說完蘇音映還松開了冷成棱的手,她覺得一直拉著別人挺不方便,也覺得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不能那么親密。
“哦喲,好疼!”正當(dāng)冷成棱看見前面有模糊的房屋的光亮?xí)r,他就聽到身后有個女人的聲音,“冷成棱,你快來,我被絆倒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好像真正的情侶一樣相處。
看著不跟著他、嫌棄他而摔倒的女人,冷成棱內(nèi)心一萬個不爽,但是誰讓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呢?要是不管她,他連個斗嘴說話的人都沒有。
“蘇音映,你還真是個...”冷成棱話還沒有說完,人就直直地朝蘇音映的方向倒去。
“冷成棱你沒事吧!”蘇音映爬著去抱住倒在自己前面的冷成棱,一瞬間有一個黑影閃過,她沒有看清,但是猜到應(yīng)該是這個人偷襲的。
蘇音映抱著他的腦袋,覺得手上一陣冰涼,迎著手電筒,她止不住喊道:“血!冷成棱你不要有事啊!我不想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都是我,我真是個笨蛋,我怎么可以那么不小心。”
她的淚水控制不住地從眼眶里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傷心,明明和這個男人相處了幾天,卻覺得習(xí)慣了他的存在。
毫不猶豫地撕開自己的衣服,蘇音映以前學(xué)過一些應(yīng)急包扎,冷成棱的傷口沒有很深,包扎止血后,她發(fā)現(xiàn)男人的臉色好像好了點,只不過還沒有醒來。
忍著腳上的疼痛,蘇音映背起冷成棱往前面有光的地方走去,其實她就是被絆倒了,剛剛喊冷成棱也是想撒個嬌,沒想到自己的撒嬌卻讓冷成棱被人偷襲。
前面的房屋是一個小別墅,在深夜房屋主人沒有睡覺,樓上還有點點燈光。
“有人嗎?我們是外地的游客,在這迷路了。”蘇音映敲著房門問道。
整個別墅是藍(lán)白色調(diào)的,周圍沒有樹木,也沒有院子,在月光下更顯得深沉靜謐。
不一會就有人來開門,和蘇音映想象的不一樣,開門的不是王子公主,而是臉上有刀疤的三個大漢。
“你是誰?大半夜敲門做什么?”其中長得最魁梧的人看了蘇音映,又看了一下她背上的冷成棱,“我們這不是醫(yī)院,你走錯地方了。”
說完這位大漢就要把門關(guān)起來,蘇音映趕緊攔住他,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就留宿一晚,等他好了,我們馬上離開。”
看著他們臉上的刀疤,蘇音映內(nèi)心很害怕,可是留在野外,萬一又被人偷襲,那就完蛋了。
最魁梧的刀疤臉一直盯著蘇音映,色迷迷地說道:“留你可以,這個人讓他走吧。”
“不行不行,他,他是我的丈夫,你們不留他,我也不會留下來的。”
“丈夫?你們真的是夫妻?他不是一直搞著個手電筒,我看樹林里你倆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別為了騙我們專門編出個理由啊小姑娘。”刀疤臉在樓上看到手電筒燈光的時候往林子里看了一下,正好看到這兩個人。
蘇音映真想抽自己,她怎么偏挑這個時候做作呢。
“需要我們證明嗎?”躺在蘇音映背上的冷成棱發(fā)出了虛弱的聲音,其實在蘇音映敲門時他就有點醒了,就是一直沒力氣說話。
證明!蘇音映人驚了一下,她結(jié)婚證也沒有帶?。≌l能想到出來讀個蜜月還能被關(guān)在荒島。
刀疤臉看到這個男人醒了,又挑釁地說道:“可以啊,不過你們要是證明不了,這個小娘子就歸我了。”
蘇音映的長相正符合他的審美,他在這個島上一直遇不到什么女人,這次有送上門來的,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小姑娘,我可是這個島的島主,跟著我怎么也比跟著這個落魄男人強(qiáng)啊。不過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你們要是夫妻,我也是不會插足的。”刀疤臉很喜歡她的長相,一直看著她。
蘇音映目光盡量避開了他,她現(xiàn)在很累很困,只想休息。
“別在外面站著,來里面休息吧,我讓兩個管家給你們準(zhǔn)備個房間,趁著準(zhǔn)備房間的時間,你倆給我證明證明。”刀疤臉相信自己看見的,他不覺得在外生疏的兩人會是真的夫妻。
蘇音映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冷成棱就親了上來,這一次的吻和在沙灘上不一樣,是帶有侵略性的,親完后蘇音映嘴唇上還有著冷成棱的口水。
“這樣能證明了嗎?那種私事應(yīng)該不好當(dāng)場表演給島主看吧?”冷成棱忍著頭疼,挑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