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目光一凝,瞬間抓住黃春花摸索在他身上的手。
他是喜歡黃春花,但他要讓黃春花死心塌地的喜歡他,而不是趁人之危對她下手。
楊凡只得快速出手,一把掐在黃春花的脖頸穴位,黃春花嚶嚀一叫,倒在楊凡的身上,嬌美的身體卻還在不停抽搐。
楊凡知道,黃春花這是被人下了能刺激人體的毒藥了。
此時,黃春花還在醉眼朦朧的望著楊凡,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事不宜遲!趕快救人。”
楊凡雖不知道黃春花是怎么中的毒藥,但是必須要盡快將她體內(nèi)的藥性祛除掉。
否則,對她的身體極為不利。
楊凡臉色嚴肅,深吸一口氣將雜念排除,然后將黃春花衣服的扣子解開。
白嫩光滑的肌膚,就這樣顯露在他的面前。
隨即,楊凡從包內(nèi)取出銀針。
此針,正是給蔣璐欣治療時,從藥店拿給他的幾包上品銀針。
楊凡手捻一根銀針,然后找準黃春花身上的位置,以氣御針,刺進黃春花的身體。
三寸銀針,針入穴位三分之一,灌氣,捻針輕轉(zhuǎn)。
“內(nèi)關(guān),曲池,氣海,關(guān)元穴……”
順著一個個的穴位,依次行針。
一道道細細的真氣,隨著楊凡的手指,流過針體,注入黃春花的體內(nèi)。
淡淡的肉眼可見的霧氣,順著針體彌漫而起。
很快,楊凡的額頭上就已經(jīng)見了汗。
過了三四分鐘的樣子,楊凡注意到之前極度亢奮,臉色通紅的黃春花漸漸恢復(fù)了正常,那雙本就美麗的瞳孔也明亮了起來。
再看她的身上,已是香汗無數(shù),并且還散發(fā)著一股醉人的刺鼻香味。
楊凡知道,黃春花體內(nèi)的藥性已經(jīng)差不多排出。
他的手便再次從黃春花的身上輕輕掠過。
那手掌便如同有磁鐵一般,將一根根銀針頃刻收回到他手里。
楊凡收回銀針后,黃春花輕咳了幾聲,眉頭一皺,跟著嘴里吐出一口深紅色的污穢之物。
之后,她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
當黃春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并且衣衫不整時,不由驚慌的尖叫起來。
“凡,你…怎么能這樣對姐……”
黃春花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兩行淚在俏臉滑落。
楊凡急忙解釋道:“春花姐,不是那樣的。你是中了毒藥,我?guī)湍汜樉慕舛尽?rdquo;
“中了毒藥?解毒…”
黃春花這才回憶起,之前自己的身體很熱,就像是燃燒著一團烈火,想要釋放發(fā)泄的感覺。
“我,真的中了毒藥?”
黃春花吃了一驚。
楊凡這才緩了一口氣,“春花姐,剛才你的樣子嚇死個人了,我還沒見過你那樣……”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黃春花的臉更紅了。
“春花姐,是誰給你下的藥?”
“我,我不知道啊。”
黃春花說到這里,委屈的又哭了。
楊凡看著黃春花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使勁攥著拳頭,“姐,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干的,我非廢了他不可。”
“凡,你出去一下好嗎?”
黃春花羞紅了臉,低下頭。
楊凡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的趕緊扭頭就要出去。
就在這時。
屋外就有人喊道:“春花嫂子,在家嗎?”
黃春花和楊凡同時一驚,怎么這時候來人了。
黃春花趕緊起身,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緊張的對楊凡道:“凡,你先藏起來別出去。”
楊凡沒辦法,只好躲進了黃春花家的舊衣柜里。
一躲進去,楊凡頓覺一股香氣撲鼻。
衣架上都是黃春花的衣服,如此近的距離,讓楊凡心頭頓時有種異樣的感覺。
因為掛著的這些衣服里,還有黃春花的各種貼身小衣服,花花綠綠顏色非常。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呀,是翠蓮姐啊,你咋來了?”
“我說春花啊,你怎么才開門啊,是不是家里來了什么客人???”
“沒有翠蓮姐,我這寡婦失業(yè)的,誰上我這來啊。”黃春花趕忙解釋道。
楊凡一下子就聽出來,這不就是跟張喬在山上偷吃,村會計姚二憨的媳婦肖翠蓮嗎。
楊凡透過柜門的縫隙,向著外面看去。
黃春花此時還有些緊張的問道:“有啥事啊,翠蓮姐?”
肖翠蓮故意往里屋看了一眼,又笑道:“哦,我家里炒菜雞蛋沒有了,找你過來接兩個,等我家老母雞下了就還你了。”
黃春花趕緊去籃子里拿了六個雞蛋交給肖翠蓮。
“哎呀,不用這么多。”肖翠蓮還要客氣。
“翠蓮姐,不用客氣了。”黃春花為人厚道,硬是將六個雞蛋塞進了肖翠蓮的手中。
肖翠蓮高興的拿著六個雞蛋離開了。
她剛一走,黃春花就立刻將門關(guān)上。
此時,她的臉上看著十分的緊張。
楊凡也從柜子里出來。
“凡,你趁著沒人,快走吧。”
楊凡知道,雖然他跟黃春花之間沒有做什么。
但是,這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要是讓肖翠蓮看見,她那張嘴,恐怕第二天全村人就都得傳得滿村風雨。
楊凡從柜門里出來后,跟黃春花告了別后,就離開了她家。
今天,在針灸時,楊凡也暫時控制住了黃春花體內(nèi)的隱疾。
但是,楊凡知道要想根除病患,就要配藥為黃春花外敷內(nèi)用才行。
正當楊凡走出黃春花家大門,沒走出兩步時,突然身后有人喊道:“給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