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要趕回芍藥村去配藥。
蔣璐欣的這個病,楊凡已經(jīng)通過《太清殘卷》中的醫(yī)藥篇得知,屬于邪風(fēng)疾,病入脈絡(luò),流竄至五臟。
只是楊凡現(xiàn)在的內(nèi)力和水平,要想知道這種邪病的起因,都還尚且不夠。
否則的話,他通過辨識,號脈,查訪。就能夠得知,蔣璐欣到底是怎么得的這種邪病。
他的號脈,只是最初級通過接觸人體的脈絡(luò)得知病情。
而行醫(yī)更高一層的,辨識。便能夠聽聲辨病,至于再高級的查訪,便是能夠通過醫(yī)者自身的能力,將病情追根溯源。
楊凡知道,要想達(dá)到辨識,查訪這樣的高級別,那還要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還要加深自身內(nèi)力修煉才行。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他終是能夠?yàn)槭Y璐欣解除掉這個癥狀。
楊凡在超市買了些糖果,就回了村。
他以前,只要來桃花鄉(xiāng),就會給虎子帶些吃的回去。
虎子這孩子太可憐了,早早的沒有了父親,黃春花自己一個寡婦,帶著這個孩子,其中的辛酸和不易,卻是少有人知。
當(dāng)楊凡回到村里后,剛進(jìn)到黃春花的院子,虎子就跑著迎出來。
“凡哥。”看到楊凡的虎子,非常高興。
“虎子乖。”
楊凡將買來的棒棒糖給了虎子。
虎子高興的舉著大笑:“哦,哦。我有棒棒糖啦。”
說著,他就跑進(jìn)了屋里:“媽媽,我有棒棒糖啦,凡哥給我買的。”
這時,黃春花臉上帶著愁容,她只是勉強(qiáng)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虎子說:“嗯,去玩兒吧。”
虎子蹦跳著離開了。
“春花姐。”
楊凡一邁進(jìn)屋,就見黃春花的桌上還擺著一瓶白酒。
此時,她已經(jīng)喝下去大半了。
黃春花上次的隱疾,被楊凡治療,卻并沒有完全的根治。
楊凡在山上種的草藥,就是要給黃春花配藥的藥材。
此刻,楊凡算準(zhǔn)了時間,再次要來為黃春花醫(yī)治。
但是,一進(jìn)門卻看到黃春花一個人在喝悶酒。
“凡來了啊,坐吧。”
黃春花剛要起身,為楊凡倒水。楊凡卻道:“春花姐,你怎么了?”
“凡,姐有心事。”
黃春花揉了揉額頭,端起酒杯就要繼續(xù)再飲。
楊凡一把將酒杯奪過來,“春花姐,你以前都不喝酒的,這是咋的了?”
黃春花臉色緋紅,看著楊凡,抿了抿嘴問道:“村里人都說…你,被人包養(yǎng)了。”
楊凡義正言辭道:“不是的,春花姐,我是在賺錢,我是給人看病。”
黃春花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似信非信,摸了摸自己的鵝蛋臉頰,又問道:“凡,姐是不是老了?”
楊凡舔了舔嘴唇,一臉認(rèn)真道:“姐,你說啥呢,姐不老,姐永遠(yuǎn)是最年輕的。”
黃春花苦笑了一下,拿過酒瓶看著擺弄,道:“你別哄姐了,姐知道,姐不如她們年輕。”
說到這,又抬眼看向楊凡,“姐還生過孩子,誰都會嫌棄姐的。”
“不,姐。你,挺好的。”楊凡話說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
黃春花搖了搖頭,“哼,別逗姐了……”
她突然問道:“那姐問你,你要姐不?”
“???這……”
楊凡已經(jīng)從臉紅到脖子根,他使勁咽了口唾沫,此時心已像小兔亂撞。
黃春花臉色紅暈,借著酒勁,一雙桃花醉眼看著楊凡的眼睛,再次問道:“是你,你要姐不?”
“姐,你喝多了……”
“不,凡。姐沒喝多。”
黃春花臉色緋紅,一把抓住楊凡的手。
楊凡已經(jīng)有些傻了,這還是平時那個端莊的春花姐嗎?
“姐,我,我不能這樣。”
楊凡說著話,還將手抽了回來。
“咋了,你還是嫌棄姐。”
黃春花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憐的望著楊凡:“嫌棄姐生過孩子,嫌棄姐不是黃花閨女?”
“不,都不是。”楊凡的臉?biāo)⒌募t了。
“那你要姐吧,姐給你!”黃春花說著話,一下?lián)涞綏罘矐牙铩?/p>
“姐給你,姐的身子都是你的。”黃春花一邊說著話,在楊凡的耳鬢間吹著熱氣。
楊凡感受到脖子溫?zé)釟庀?,整個人都是躁動起來。
“春花姐,別,別這樣……”
楊凡想要躲開,但是這種感覺卻讓他欲罷不能。
黃春花的皮膚白得賽雪,她那迷醉的眼光看著楊凡,就像是見到了一個獵物一樣,驟然射出一道亮光。
楊凡心里暗自罵娘:這他娘的誰受得了???
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了,覺得自己臉上也是一片燥熱。
他還是個處男之身呢,哪里受得了一個成熟美麗婦人這樣的撩撥。
而且還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
“啊——”
黃春花的臉滾燙一片,額頭也冒出了汗。一雙美眸的瞳孔渙散,神志越發(fā)不清。
楊凡突然兩眼一瞇,不對勁!
“春花姐,你是中了毒了。”他趕緊說道。
“是,我是中毒了,中了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