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韞思索片刻,現(xiàn)在自己身上有一千多萬,應(yīng)該能買到不少好東西,當(dāng)即點了點頭。
“行,到時就麻煩你來接我了。”
“小問題,那我就先走了啊。”
看著陳韞似乎要忙些什么,飛機(jī)哥連忙帶著人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天陳韞幾乎沒出過門,一直在別墅里忙活了許久。
雖然培元丹所需要的藥材比較普通,在藥店也能買到。
可是在煉制的過程中,陳韞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去驅(qū)除一些藥材里的雜質(zhì)。
就在他剛松口氣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jī)看,發(fā)現(xiàn)是韓潔盈打來的電話,陳韞內(nèi)心一陣竊喜,連忙接起電話。
“潔盈,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嗎?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韓潔盈溫婉的聲音,從聲音里能聽出對方的小聲的笑意。
“當(dāng)然不是。”
“不過我這邊的確有件事需要你幫忙,肖鶴搞了一個什么聚會讓我去參加,但我不太想去,要不你替我去一趟?”韓潔盈在電話那頭說道。
陳韞一愣,有幾分不解的問道:“我去?合適嗎?”
他很討厭肖鶴這個人,別說聚會了,甚至連見對方一面,陳韞都覺得厭煩。
韓潔盈沒聽到陳韞的回復(fù),笑著打趣道:“怎么了?害怕了?”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陳韞連忙解釋道。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話,韓潔盈直接打斷道:“那你猶豫什么,難道你忍心拒絕我的請求嗎?”
聽到這話,陳韞當(dāng)即答應(yīng)道:“行,那你把時間地點告訴我一下。”
“晚上七點,和雅會所。”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的。”
既然是韓潔盈的請求,陳韞絕對不能讓韓潔盈的失望,更不能丟了對方的臉面。
更何況,陳韞也想見識見識這些所謂的上流人物,到底會使出什么手段。
傍晚時分,陳韞坐上韓潔盈安排的司機(jī)來到和雅會所。
和雅會所是臨城最大的商業(yè)會所之一,剛踏入,陳韞就發(fā)現(xiàn)里面充滿了紙醉金迷,能踏入和雅會所的人,無一不是臨城出名的人物。
當(dāng)然也有不少家庭富裕,想來這邊攀高枝的大小姐們來聚會。
當(dāng)陳韞剛踏入聚會的地方時,這里早已人滿為患。
說是聚會,其實就是一場酒會,許多人手中拿著酒杯不停跟旁邊的人寒暄。
不過陳韞感受到,在和雅會所里,居然充滿了靈氣,剛一吸收,陳韞的臉上頓時興奮起來。
陳韞望著這嘈雜喧嘩的環(huán)境,眉頭微皺。
他不喜歡太過于吵鬧的地方,也對這種虛偽的交談不感冒,于是,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做了下來。
隨后,陳韞微微閉眼,開始呼吸吐納起來。
周圍濃郁的靈氣,對陳韞來說簡直是個大補(bǔ)的補(bǔ)品,他怎么可能會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唐立和葉青玉也受邀來到了這場聚會。
“老公,我聽說舉辦這個聚會的是個很厲害的人,好像是什么肖家大少爺,難道這個肖家大少爺很厲害嗎?”
葉青玉一臉疑惑的看了看聚會里的人后,隨即轉(zhuǎn)過頭看向唐立問道。
“那當(dāng)然,肖家在臨江都算是頂流豪門,不是我們臨城能比的。”唐立看了一眼來參加聚會的人群,有些得意說道。
葉青玉聞言,不知道在腦子里想什么,隨后繼續(xù)問道:“那跟韓家呢?他們是一個級別的嗎?”
聞言,唐立眉頭一皺,瞥一眼葉青玉說道:“比不了,韓家是來自京都,你覺得臨江跟京都比,到底誰厲害?”
不過,唐立突然冷笑道:“不過我聽說這肖鶴對韓潔盈有意思,而且我打聽到他這次來是沖著陳韞來的。”
剛一說完,一旁的葉青玉臉上溢出幾分興奮之色,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陳韞豈不是有麻煩了?”
“可以這么說。”唐立淡笑著說道。
“那太好了,這樣一來,就有人收拾陳韞了,我看他還怎么囂張下去。”
葉青玉一臉憤慨的說道:“想起他得意的樣子,我就覺得惡心,要是這肖少爺能把他給收拾了,我猜很多人很樂意看見的。”
“看來你也不算蠢,這一次我們是來跟肖少一起來對付陳韞的,知道嗎?別給我得罪了肖少了。”
唐立露出一個陰險微笑,對葉青玉說道。
“放心吧,老公。”
聽了這話,葉青玉壓抑不住的臉上的笑意。
她對陳韞的恨意并不比沈梅少,她巴不得陳韞死在自己的眼前。
唐立也是如此,如果有人能對付陳韞,他是最樂意看見的那個人。
他只要想起一個曾經(jīng)跪在自己卑躬屈膝的人,如今爬到了一個讓人無法仰望的存在,他心里當(dāng)然不爽。
這次來參加聚會的人,幾乎都是在臨城有頭有臉的富二代們,除此之外,當(dāng)然少不得有攀龍附鳳的女人。
“肖少,那個陳韞來了。”在眾人圍繞的肖鶴,一個染著綠色頭發(fā)的青年指了一個方向說道。
肖鶴瞇了瞇雙眼,冷著臉說道:“我又沒邀請他,他來干什么。”
“聽說是韓小姐讓他代替前來的。”
有那么一瞬間,肖鶴的臉色陰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忍不住壞笑起來。
“既然樂子主動送上門,我們不去逗弄逗弄,不太好吧?”肖鶴抿了一口香檳,對其他人說道。
“那...我們要對他動手嗎?”綠發(fā)青年看著肖鶴,試探性問道。
“不急,他既然都敢過來了,我們得先好!好!的照顧一番。”肖鶴將兩個好字,咬的無比重要。
綠發(fā)青年當(dāng)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過轉(zhuǎn)頭一想,有些擔(dān)憂道:“要是我們這么做,會不會得罪了韓家,會不會惹怒韓小姐?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無妨,韓潔盈是出了名的冷心,別看她這么看重陳韞,實際上,她根本不會在乎其他人。”
肖鶴大笑了幾下,繼續(xù)說道:“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我才能配的上韓潔盈,低賤的人也敢攀龍附鳳,簡直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