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萱醞釀了一番,似乎是在思考著應(yīng)該如何回答我。
過了許久,她搖頭,“算了,還是先走吧。”
方萱這樣,我更加不解了。
走到了方萱的車旁,我猛然想起,自己沒有車,如何送方萱回家?
“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
“這不太好吧。”
我撓了撓后腦勺,有些扭捏。
這哪有,女人送男人回家的道理。
“哪里不好了?”方萱疑惑,“你喝了酒,不能開車。”
我扭捏了一番,最后還是上了方萱的車。
方萱系好了安全帶后,很快便踩下了油門,車子頓時就像離弦的箭一般飛馳了出去。
“你不是說,要和我商討你爸爸的事情嗎?”
我看著方萱認(rèn)真開車的身影,心跳有些加速。
晚風(fēng)從車旁劃過,傳來一陣嗚嗚嗚的響聲。
感受著那晚風(fēng)的威力,我只覺得心情平靜了不少,沒有在春江來時如此的激動了。
“我知道你今日心情不好。”
方萱笑著開口,“我爸的事情,還是他日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說一說吧。”
方萱的讓在我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漣漪,就如同是一陣微風(fēng)吹過湖面。
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暖流。
“謝謝你啊。”
想著方萱在包間如此的維護我,我心中非常感動。
“和我,說什么謝謝。”
方萱回應(yīng),“你救了我父親,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了。”
“什么大恩人。”
我苦笑了一聲,“只不過是正好有機會,就湊巧救了一下。”
“這可不一樣。”
倆人圍繞著這個話題,聊了一路。
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方萱竟是如此的可愛。
陸玲玲在方萱的面前,算的上什么?
昔日里的丑小鴨,頓時變成了大天鵝,當(dāng)真是讓人有些錯愕。
“到了吧。”
方萱把車停在了我的店門口。
店門緊縮著,里面也沒有絲毫的燈光。
我點頭,解開了安全帶,正打算下車之時,方萱忽然叫住了我。
“陳燁,”方萱開口,“我發(fā)現(xiàn),你與其他人都不一樣。”
“你的身上,似乎有一股其他的氣息。”
說這話的時候,方萱自己也有些不解。
我聽后,更加愣住了。
方萱這是要表達(dá)什么?
難道,她愛上了自己,才說自己與其他人不一樣?
怎么會呢,一定是錯覺,錯覺!
我笑了笑,“大概是錯覺吧。”
“也許吧。”
方萱也沒有過多地糾結(jié)些什么。
我下車后,繞了一個方向來到了駕駛位置。
“回去小心一些。”
我交代了方萱一番,方萱笑著點頭。
交代完方萱后,我便徑直走向了那個小店。
坐在車中的方萱,望著我離開的背影,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等到我進入了小店后,她才開車離開。
進入小店,滿滿的疲憊感頓時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打開了店里的燈。
店里,依舊是空無一人。
“唉,爺爺還是沒有回來。”
我不由得感覺有些空虛。
在一樓轉(zhuǎn)了一圈后,我拖著沉重的身體上樓。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便直接躺在了床上。
“還是床上舒服。”
也許是因為太過于疲憊了,還沒有躺下幾秒鐘,我便失去了意識,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這個夢,似乎與那日的一樣。
夢中,依舊是那個裹著紅沙的女子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
我看著這場景,被嚇了一跳。
“你到底是誰?”
那個女子妖艷一笑,“我是誰,公子你不知道嗎?”
女子的聲音,似乎是充滿著一股魔力。
“公子,快來啊。”
女子依舊是對我發(fā)出邀請。
她那柔情的目光,依舊那在紅紗下若隱若現(xiàn)白潔的皮膚,無時無刻都在對我發(fā)出致命的誘惑。
我本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哪里能守得住這種的誘惑?。?/p>
“公子,是不喜歡我嗎?”
女子見我還不上前,有些委屈。
我只覺得渾身都非常的疲憊,眼皮子也是非常的沉重。
我想要努力地睜開雙眸,看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無論如何,這眼睛都睜不開。
這種感覺,讓我異常的難受。
“陳燁,陳燁?”
“你怎么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爺爺,這是爺爺?shù)穆曇簦?rdquo;
我自然是認(rèn)出來了這聲音的主人。
爺爺回來了!
我想要睜開雙眼和爺爺打招呼,可是依舊沒有辦法。
我想要開口說話,可是這身體就如同不受我的使喚一般。
“陳燁!”
陳興國的聲音非常的焦急。
我此刻也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回想起昨日的一夜旖旎,也又想到了那個紅衣女子和陰芝。
莫非,自己這樣,和那個紅衣女子有關(guān)系?
果然,美色誤人!
明明用紅繩將那個陰芝給封住了,這個紅衣女子怎么還能對自己下手?。?/p>
我非常的不理解。
我想要開口回答爺爺,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
陳興國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面色蒼白的陳燁,臉色非常的沉重。
“該死!”
陳興國忍不住地爆了一聲粗口。
他歪頭,看向了放在一旁的黑色盒子。
黑色盒子上面的九根紅線,早就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陳興國瞇了瞇眼睛,“你倒是害人不淺!”
“連我陳興國的孫子都敢動!”
他的聲音,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陳興國走到了那個黑色盒子旁,打開了黑色盒子。
那一株陰芝,完好無損地躺在里面。
陳興國的手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些通紅色的粉末。
他抬手,想要將這些粉末撒在陰芝上。
這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忽然響起。
“陳興國,你這樣做可有想過后果!”
陳興國聽到那尖銳聲,絲毫沒有感到驚訝和恐懼。
“后果?”
“你這樣對我陳興國的孫子,可有想過后果?!”
陳興國冷哼了一聲,“當(dāng)真以為我陳興國好欺負(fù)呢!”
“哈哈哈哈。”
尖銳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顯得異常的陰森。
陳興國也沒有理會那聲音,直接將粉末撒在了陰芝上。
粉末剛觸碰到陰芝,房間里便再次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喊叫聲。
“陳興國,你可當(dāng)真是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