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hanihani……”熟悉的電話鈴聲響來,悠然低頭一看,熟悉的字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你個丫頭,昨天怎么不接電話呢”龍叔氣急敗壞說道。
“呃,是這樣的龍叔,我打算和紀非凡分手了,他就是人間渣男!”悠然忍不住和龍叔吐槽。
龍叔心里一驚,難不成在ktv的事情被悠然知道了?難道這紀非凡竟然傻到主動向悠然坦白了么?
“等一切見面再說,電話里說不清楚,你現(xiàn)在在哪里?”龍叔說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一個叫季昶的人家里。”
“稍等片刻,龍叔立刻來找你”。
龍叔怕悠然繼續(xù)吐槽,心里說道“這個臭小子,我馬上來找他”!
掛掉電話,龍叔即刻即刻撥通紀非凡電話。
紀宅內(nèi),紀非凡靠在沙發(fā)上,通紅的血絲布滿雙眼,地毯上,竟是散落一地的雪茄煙蒂和洋酒瓶,整整一夜,紀非凡都在擔心悠然,才剛剛?cè)?,又有了腳傷,“對不起,悠然,是我沒有把你照顧好”。
忽而聽見手機震動聲,卻不知在哪里,四處翻找,在地毯毛毯上找見,看見手機屏幕跳動的字眼,原本放光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是呀,他怎么可能給我打電話呢?”
小心翼翼地接起電話“龍叔,您找我”?
聽見紀非凡略帶沙啞的聲音,龍叔頓時心軟下來,壓制住剛才的怒火,問“究竟怎么回事”?
紀非凡頓了頓,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當真說的都是真話”?龍叔疑問道。
“我發(fā)誓,我和龍叔您說的沒有半句參假,那些都是以前的舊情恩怨,以前的事情我沒法掌控,我對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對悠然都問心無愧”。
聽著紀非凡說的,龍叔心里已然有了幾分主意,對于這小子,他還是信任的,還以為說漏嘴,說了不該說的,之前的綁架的事情就讓他石沉大海,永遠不要提及。
“悠然好像就在你所說的名叫季昶家里。”
“感謝龍叔,我現(xiàn)在就啟程出發(fā)。”說罷,讓仆人送了套干凈衣物,替換了滿身酒氣的襯衣,簡單整理下發(fā)型,頂著紅彤彤的眼睛出發(fā)了。
季宅。
早餐后的悠然,拖著滿身的疲憊和一瘸一拐的腳丫,從諾大的櫥柜里找了身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裙洗澡,因為總感覺脖子處粘粘的。
吧嗒。
她似乎聽到了門外面把手轉(zhuǎn)動的聲音。
誰?心里咯噔。
解悠然心嘆不妙,立即從浴缸里爬出來,用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抓起睡裙往身上套。
穿好之后,她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揪起置物架上的浴巾再往身上裹,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她才算稍稍松了口氣。
打開房門,季昶雙手交叉在胸前,說“你丫的這豬腳還能泡澡?”
“豬腳也是只靈活的豬腳。”
突然一陣令人做嘔的感覺襲遍全身,吃過的早餐在胃里翻江倒海,止不住的涌上來,悠然慌忙捂住嘴巴,一瘸一拐向馬桶跳去。
吃壞肚子了嗎?心里不免一驚,還是這家伙飯里下藥了……。
胃里一陣陣翻攪,悠然只覺的腿腳不聽使喚,順勢跪倒在馬桶邊,季昶趕忙進來攙扶著,輕輕拍打著后背,片刻,悠然吐到吐不出來,額頭布滿汗珠,這一折騰搞的她筋疲力盡,季昶看著她蒼白的小嘴配上慘白的臉,不經(jīng)意對這個女人漏出了憐惜之情。
“原來你體制這么差嗎?”
“難道不是你家早餐有問題嗎?”
季昶不想和悠然一般見識,爭吵不出個所以然,也就沒回應(yīng)了。
攙扶著悠然回房內(nèi),原本包裹著的浴巾角突然滑落下來,季昶好巧不巧地踩了上去,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悠然向前摔去。
悠然害怕的閉上雙眼。
“呃……”。季昶發(fā)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咦,怎么不疼呢?
悠然睜開眼,雙手結(jié)結(jié)實實放在季昶的胸膛上,身體也覆在季昶的身體上,貼的是嚴嚴實實。
清晰可觸的心跳,悠然看呆了,這男人絲毫不差紀非凡啊。
不,怎么又想起那個渣男了,悠然拼命搖晃著腦袋,腦海里都是紀非凡的模樣。
“還不起來?”季昶打斷到。
反應(yīng)過來的悠然急切想爬起來,誰知跌倒的方位不對,左腳使不上力,站不起來。
“我,起不來……,你推我一把。”悠然不好意思說。
季昶是故意的,他就喜歡看這個小女生臉紅的樣子。
隨后,便把悠然扶了起來。
“少爺,門口有人找你,我和他說了有預約才可以,他說他叫紀非凡。”仆人說道。
季昶轉(zhuǎn)頭看向悠然“見不見”?
“不見,不想看見這個人!”季昶看提起非凡,她情緒還是那么激動。
“哦,對了,他旁邊還有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人。”仆人又補充道。
“中年男人長什么樣?”悠然追問道。
仆人描述一番過后,悠然肯定會龍叔沒錯了。悠然看向季昶“此人是待我如父的龍叔,必須見他”。
話剛說完,完全忘記自己穿著睡衣裹著浴袍便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