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悠穿的很少,很單薄。
王乙個子高,從上往下,能到很多。
他也想不通,楚悠悠大半夜的,穿這么少敲他的房門要干什么。
“怎么了?”
楚悠悠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抓著王乙的手,不停的搖晃著。
“王大哥,求求你,救救他們。”
王乙眉頭一皺。
“救誰?誰怎么了?”
楚悠悠焦急的說了事情。
她的同學(xué)們,都被高建業(yè)帶到了他在青龍?zhí)兜膭e墅。
剛才聽說高瓴被抓起來了,現(xiàn)在正在以楚悠悠同學(xué)為人質(zhì),想要換回高瓴。
王乙聞言,冷笑不已。
“果然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都是一丘之貉,做事都玩不出新花樣。”
“先不著急,我們?nèi)タ纯辞闆r。”
酒店一處陰暗的場所,散發(fā)著一股股惡臭味。
王乙和楚悠悠兩人踩著潮濕的地面,走進一個小房間。
高瓴被綁在案板上,旁邊站著兩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正磨刀霍霍。
再里面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是尚東碧的老朋友老胡。
王乙他們剛進來,劉治庸等人一幫人趕了過來。
“聽說那小崽子又鬧幺蛾子了?”劉治庸連忙問道。
這時,老胡的手機響了。
老胡看了一眼手機:“是高建業(yè)的。”
在王乙的授意下,老胡接通了電話。
“想必你們都在吧,那就好,我拿五個人,換我爸一個,夠了吧。”
高建業(yè)拿著刀子,朝攝像頭做出了幾個猙獰的表情。
“要想他們活,就拿出兩千萬,還有我爸的命。”
聞言,楚悠悠焦急的叫道:“你不要傷害他們。”
她這一說話,高建業(yè)笑得更加瘋狂了。
“桀桀,你說不要傷害就不要傷害,那我還抓他們干什么?”
“把屏幕給她看,讓她好好看著,我是怎么傷害她的好同學(xué)的。”
老胡把手機屏幕反過來,朝向大家。
所有人都看到了。
高建業(yè)拿著刀子,滿臉陰森的笑容。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好像更加興奮。
“看好了!”
“啊——”
隨著高建業(yè)的激動的聲音落下,另一道高亢尖利的聲音充斥著眾人的腦海。
高建業(yè)割掉了一個男同學(xué)的耳朵。
楚悠悠嚇得閉上了眼睛。
王乙也下意識的把手蓋在她的眼睛上。
“別怕,他會百倍償還的。”
聽到王乙溫和的聲音,楚悠悠驚恐的內(nèi)心放心了不少。
她緊緊抓著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溫暖的大手。
一定會沒事。
“桀桀,給你們兩個小時時間,放了我爸,還有準(zhǔn)備兩千萬。”
“否則,每過十分鐘,我就割掉他們身上的一個器官。”
“哈哈……”
手機屏幕黑了。
但是陰暗的屋子里,還充斥著高建業(yè)瘋狂陰毒的笑聲。
沒人知道高建業(yè)下一步會做出什么更加殘忍的舉動。
“放人嗎?”老胡問道。
高瓴被打了麻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王乙擺擺手:“把他送到監(jiān)獄,會有法律制裁他。”
至于高建業(yè),只怕還是要他親自跑一趟。
王乙向老胡借了一輛大巴車,和一個司機。
隨即開往高建業(yè)的別墅。
青龍?zhí)渡铰肥藦?,但也很快?/p>
將近一個小時,王乙才到了高建業(yè)的別墅。
別墅裝修的很不錯,有哥特式風(fēng)格。
即使是今天晚上,別墅依然是燈火輝煌。
王乙讓司機把車開的遠(yuǎn)一點,他一個人進去就足矣。
門口有監(jiān)控。
都被王乙一一輕松躲過。
當(dāng)他下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是在高家客廳了。
聽力很強的他,聽到了隱隱約約慘叫聲。
想來就是那幾個學(xué)生。
循聲找去。
高家居然有一個地下室。
王乙打開暗門,里面出來一股木頭的清香。
放眼望去,一個個巨大的木桶堆積在一起。
原來是個酒窖。
進來后,慘叫聲更加清晰,而且更加刺耳。
同時傳來高建業(yè)歇斯底里的怪叫聲。
“你們最好祈禱他們把我爸放開,否則,你們就得被我折磨而死。”
高建業(yè)慵懶的躺在一張椅子上,手上拿著刀子,旁邊的柜臺上放著手機,他背后,還架著一個攝像機。
王乙無奈的搖了搖頭。
高建業(yè)真的沒救了。
他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理智。
“小哥哥,快救救我們。”一個女生尖叫道。
“還小哥哥……”高建業(yè)反手一巴掌扇在女生臉上,他露出了獰笑。
“放心吧,沒人會找到這里來。”
“我在外面布置了很多陷阱,而且這里非常隱蔽,除非他把房子拆了,否則,誰也別想進來。”
高建業(yè)的語氣越說越激動。
忽然,他猛地一巴掌扇在女生臉上,白嫩的臉蛋上頓時浮現(xiàn)了一個碩大的巴掌印。
憤怒與激情充斥著他的全身。
緊接著,他拿刀在女生身上肆意滑動。
女生表情十分緊張,唯恐高建業(yè)會傷害自己的身體。